在虞晚晚的请求下,她和郑东换了位置。
总算能喘口气的郑东,给了虞晚晚一个同情的眼神。
这个阿ken虽然只是助理,但有点可怕。
不对,是太可怕了。
郑东只要一想起,和他眼神对上的时候,就心有余悸。
宁蓝这边换成了郑东和她打球,很明显,她有些嫌弃。
这小子在东南亚的时候,就没学会讨好自己。
远不及虞晚晚和她相处来的让她开心。
不过她也不讨厌就是了。
“看你这么虚,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宁蓝问。
“不用蓝姐,我没问题的。”郑东眼神坚定。
男人怎么能接受自己虚,自己不行呢?
就算累死,也要坚持。
但郑东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虞晚晚,眼神怜悯。
就当郑东以为虞晚晚也要被阿ken虐一遍的时候,之前把他当敌人整的阿ken,这会儿竟然正常了起来。
并且在他看来,好几个就是放水的动作,居然是阿ken做出来的。
几局球下来,阿ken一脸钦佩的看着虞晚晚,“虞小姐球技很不错,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
虞晚晚:“阿ken先生也很厉害,能和您成为对手,我很荣幸!”
阿ken:“我很荣幸才对!”
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吹捧,郑东这回是真要哭了。
只有宁蓝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嘴角上扬,看向郑东的眼神,不自觉的多了几分戏谑,“小伙子,这世上,有种东西叫人情。你啊,就老老实实的做你该做的,没准以后也能跟着沾个光!”
郑东觉得宁蓝话里有话。
加上事情关乎虞晚晚,他舔着脸,笑着问,“蓝姐,你给我一个提示吧,我这人脑子笨,想不到。”
宁蓝笑了笑,不说话。
活动了一番,筋骨打开了,人也好受了。
宁蓝冲虞晚晚开口,“我要先回酒店洗个澡。”
虞晚晚:“蓝姐,我送你!”
“不用,我坐自己的车。”宁蓝想喝自己车里的冷藏红酒了。
虞晚晚:“好,那我送阿ken先生。”
虞晚晚带着阿ken还有郑东去取车。
这回,阿ken坐了副驾驶。
虞晚晚觉得奇怪,便开口问了,“阿ken先生,您不坐后座了吗?”
“不了!”阿ken回答。
“你不坐,我坐!”郑东都快要累死了。
待会儿他也要去酒店开个房间,洗个澡什么的。
阿ken看了一眼郑东,“郑先生,你会开车吗?”
郑东:“当然!”
“那麻烦你做司机了!”
郑东心里有一万句骂人的话,但此刻也全都换成了笑脸。
“好!”
郑东做司机,虞晚晚成了后排入座的那个。
一下子她竟然分不出,谁是被讨好的那个了。
不过现在宁蓝不在车上,也是好事。
虞晚晚从后车厢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递给阿ken。
“阿ken先生,这里是我给姜太太准备的礼物,待会儿麻烦你带给姜太太。”
虞晚晚递给阿ken的是一只帝王绿手镯。
统共三只手镯,她送了宁蓝一只,现在再送那位姜太太一只,以后她那只传给圆圆,一代代传下去。
阿ken没接,而是开口,“虞小姐,礼物你可以亲自送给姜太太。”
虞晚晚:“姜太太不是有事忙吗,暂时不见吗?”
阿ken:“是……是啊,但你待会儿不要洗个澡吗?姜太太房间可以。”
虞晚晚:“这……不太好吧,我可以自己开个房间,洗个澡。”
车上她和郑东的换洗衣服都有。
开个房,洗澡不是什么难事儿。
阿ken:“郑先生是男人,当然不行。但虞小姐你可以。”
被区别对待的郑东:“……”
虞晚晚:“那您要不要先问问姜太太的意见?”
开房的钱,说实话,虞晚晚并不想省。
主要是和这位姜太太素未谋面,虞晚晚总觉得有些别扭。
就这样,到了酒店。
阿ken先上楼,过了一会儿,阿ken下楼告诉虞晚晚,“姜太太刚好有事出门了,她的房间,虞小姐你可以用。”
虞晚晚:“那我去了?”
这话虞晚晚是对郑东说的。
郑东点头,“去啊!姜太太既然没意见,恭敬不如从命!”
虞晚晚想想也是,不过保险起见,虞晚晚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姜太太确定是女同志吧?”
这要是个男的,虞晚晚都怕是骗色的。
阿ken:“您放心,绝对是女士!也不会对您做任何不轨的举动。”
虞晚晚放了心,跟着阿ken坐电梯。
最后,她去了那位姜太太的房间。
一进房间,虞晚晚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闻着让人很舒服。
“虞小姐,这里是浴室,二十西小时热水供应。另外,我不能在姜太太房间多待,房间里的物品,您如果需要,可以随时取用。”
虞晚晚下巴都快惊掉了。
人家大老板房间里的东西,她随便用?
她是不是要说,这位大老板太好说话了?
阿ken一走,虞晚晚不放心,还是在房间里西处找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她才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浴室大的不像话,还有浴缸。
虞晚晚住过招待所,但是这种面向国际友人的大酒店,还真没住过。
来都来了,不享受一下,也不是她的风格。
她先是将浴缸放满水,看到房间里有高级洗发水,和沐浴露,她拿来用了。
冲了澡,再泡澡。
不过虞晚晚也不敢耽误太久。
半小时后,她就从浴缸里出来了。
擦干头上的水分,虞晚晚用了酒店的吹风机。
等到头发吹干了,她将浴缸里掉落的头发收拾了一下,拿上自己的脏衣服。
出门前,虞晚晚将帝王绿手镯放在了桌上,并且留了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