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原本坐在桌旁,听着这话忍不住瞪了他们一眼:“你俩少得意!你们爹是作死进去了,可咱们家现在还指着谁养活?你们一个个都不成器,要是没了你爹的工资,咱家以后喝西北风去啊!”
“谁说喝西北风了?”刘光天冷笑一声,站起来拍了拍胸脯,“妈,别担心,咱家现在不如分家!我和光福各过各的,以后啥事都不用烦你了。再说,家里这些东西,咱们得好好分一分!”
“分家?”二大妈的脸色瞬间变了,腾地一下站起来,手上的筷子啪地一声摔在了桌上,“你俩疯了吧?这家还能散了?!”
“妈,这家早就散了。”刘光天冷笑着,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平时咱们干啥都得看我爸的脸色,现在他进了公安局,我可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
“就是,妈,你别拦着了。”刘光福也硬气了一回,“分家对咱们都有好处,省得以后谁也赖着谁!”
二大妈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俩……你们俩还是人吗?!你爹才刚出事,你们就想着分家,真是没一点良心!”
“良心值几个钱?”刘光天撇撇嘴,转身就往屋里的柜子走去,“妈,别说废话了,家里的东西咱们今天就分清楚!”
刘光天和刘光福说干就干,直接开始翻箱倒柜,把家里的东西往外搬。一个拿了家里唯一的一个煤炉,一个拎走了米缸里的大半袋白面,甚至连墙角的煤球都分成了两堆。
二大妈站在炕边,看着两个儿子像土匪抢劫一样把家里的东西搬得七零八落,气得直跺脚:“你们俩有没有点良心?!这家还要不要了?你们让我以后怎么活?!”
“妈,您别激动。”刘光福一边扛着米袋子,一边冷笑,“这不是分家嘛,您以后想吃啥就自已张罗,反正我们分开过日子,各管各的!”
“你们……你们简直不是人!”二大妈气得胸口一阵发闷,眼前一黑,直接瘫倒在地上。
“妈?!妈?!”刘光天和刘光福吓了一跳,连忙丢下东西,冲上去扶她。
院子里听到动静的邻居们也都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二大妈抬到炕上。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眉说道:“糟了,二大妈怕是气得犯病了,得赶紧送医院啊!”
“快,抬人!别耽误了!”阎埠贵招呼着几个年轻小伙子,帮忙把二大妈抬到了医院。
……
消息传开后,四合院的邻居们又炸开了锅。
“哎呀,这刘家兄弟真是够缺德的!自家妈都快气死了,他们还在抢东西!”
“可不是嘛,平时就知道偷懒,现在连家都不要了,简直是畜生!”
“这回老刘进了公安局,他们家彻底散了,以后还不够他们折腾的!”
秦淮茹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刘家兄弟的狼狈模样,心里却暗暗冷笑:“你们刘家倒了才好,省得以后在院子里碍眼!”
何大清则更是乐得不行,端着个茶缸坐在凳子上,嘴里啧啧说道:“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刘海中平时作威作福,现在倒好,儿子都不认他了!啧啧,真是活该!”
公安局的审讯很快有了结果。易中海和刘海中这次的行为性质极其恶劣,尤其是针对林峰这个厂里的“宝贝技术员”下手,性质完全上升到“蓄意谋害”。
再加上林峰背后有轧钢厂领导撑腰,审判一律从严。
法院最终给出判决:两人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而轧钢厂方面也跟进了一条通知——由于两人已不再是厂职工,其分配的职工房屋将被立即收回。
消息传回四合院时,整个院子瞬间炸开了锅。
“啥?易中海和刘海中都要坐五年牢?连房子都没了?”阎埠贵第一个跳出来,声音大得像是在开广播。
“可不是嘛!这回老刘家和老易家算是彻底完了!房子没了,他们家人以后住哪儿啊?”刘海中的老婆一听就瘫在地上哭天抢地,“这日子可咋过啊?”
“活该!谁让他们俩作死呢?平时仗着老资格欺负人,现在好了,栽到林峰手里了吧!”秦淮茹站在一旁,嘴上啧啧有声,心里却在打小算盘。
“嘁,林峰这小子手段还真是够硬的,连房子都要收回。啧啧,听说易中海那边的房子还是个正经的大瓦房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瞟了眼何雨柱,“柱子,咱家现在住得这么挤,这可是咱们翻身的好机会啊!”
何雨柱皱着眉头,一听她又打起房子的主意,心里就有点烦,可还是问了一句:“你又想干啥?”
秦淮茹笑得一脸和善,语气柔得能滴出水:“柱子,你不是在厂里也干了这么多年了吗?这房子收回后,厂里肯定会重新分配,你去申请一套呗。咱俩成了家,家里还有棒梗和孩子们,这房子要是能申请下来,那咱们以后的日子可就舒坦了。”
何雨柱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别扯这些没用的!我名声都快让你折腾烂了,这院子里谁不知道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再去申请房子,林峰指不定怎么看我呢!再说了,厂里这房子是按工龄和贡献分配的,我也排不上号!”
这番话说得秦淮茹脸色一沉,眼珠子一转,又换了副面孔:“柱子,你这人咋这么没志气呢?咱们家的日子都这么苦了,你还一副死心眼的样子!我这是为咱这个家着想啊!”
“家?秦淮茹,我现在才明白,咱俩的家是你一个人的!”何雨柱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甩下一句,“你要是惦记房子,那你自已去申请,我不掺和!”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了。秦淮茹气得直跺脚,但也没办法,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的背影骂了句:“傻柱,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另一边,阎埠贵也听说了厂里要收回房子的消息,心里跟猫抓似的痒。他这一辈子就盼着能换个像样的房子住住,现在机会来了,哪能不抓紧?
“解成,听爹说,这次厂里要收回易中海那套大瓦房,咱们得赶紧去申请!”阎埠贵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对阎解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