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傻人有傻福吧!他自已乐意,咱们还能说啥?”阎埠贵摇了摇头,嘴里吃着红烧肉,心里却暗暗觉得何雨柱真是个“冤大头”。
尽管背后议论声不断,但何雨柱却丝毫不在意。他看着秦淮茹挺着肚子,脸上带着笑容,心里觉得自已这一辈子总算是圆满了。虽然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但他相信,只要自已对她好,总有一天她会真正接受自已。
“嘿嘿,管他们怎么说,反正我何雨柱现在是有家有媳妇的人了!”何雨柱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
婚礼的热闹劲儿渐渐散去,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各自回了家,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何雨柱忙完了最后一桌菜,擦了擦脸上的汗,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今天可是他大喜的日子,娶了自已心心念念的秦淮茹,满院子的人都看见了,他何雨柱这辈子算是有媳妇儿了!
“嘿嘿,今晚终于可以……” 何雨柱心里激动得不行,想着终于可以和秦淮茹圆房了,脸上的笑容都绷不住了。
他一甩围裙,脚下的步子轻快地进了屋。
秦淮茹早就回屋了,正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旧书,装模作样地看着。
见何雨柱进来,她笑了笑,嘴角带着一丝温柔:“柱子,今天累坏了吧?”
何雨柱嘿嘿笑着靠过去:“累啥啊?今天可是咱俩的大日子,累点也值得。”说着,他就想凑过去搂住秦淮茹。
可还没等手碰到,一抹冷冷的声音就传来了:“柱子,别闹,我还怀着孕呢!医生说了,这几个月不能乱来。”
“啥?” 何雨柱愣住了,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刚刚心里的那点火焰瞬间被浇灭了。
他嘴巴张了张,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能讪讪地笑了笑,“哦……行,行,那我不碰你了。”
虽然心里痒得不行,但秦淮茹毕竟怀着孩子,何雨柱再傻也知道不能乱来。
只好挠了挠头,心里那股子憋劲儿咽了下去,转身去另一张床上躺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唉,咱这日子还得再熬呀!”何雨柱心里苦得不行,但嘴上却没敢再多说一句。
……
与此同时,易中海正坐在自已那冷清的小屋里,脸色铁青。心里压着的怒火快要烧破天了。
自从被何大清举报,厂里对他展开了彻查,结果不出所料——易中海的那些小动作被翻了个底朝天,最终厂领导决定给他记大过,还一脚把他从八级钳工的位置踢了下来,直接降成了学徒工。
“学徒工!” 易中海一想到这个称呼,气得直咬牙。
自已好歹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怎么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倒好,被何大清这么一搞,直接从天上摔进了泥坑里。
他一想到厂里那些平时对自已阿谀奉承的同事们,现在一个个看他的眼神全变了样,甚至还有人背后偷偷笑话他,心里就更气不过。
“何大清!何雨水!你们给我等着,老子早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握紧了拳头,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
不过,他也清楚,何大清这个老狐狸不好对付,尤其是现在,街道、厂里都对何大清有些忌惮,自已再动他,简直是给自已找不痛快。
“哼,不过你们何家还有个傻柱,秦淮茹那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易中海眼珠子一转,心里开始盘算起如何从何雨柱和秦淮茹这条线下手。
……
这天,何大清看着院子里的风向,心里也有些不安。
易中海那老家伙被打压了,但这种人心眼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再加上自已以前的身份——地主家的厨子,虽然现在不怎么提了,但万一哪天被人翻出来,那他两个孩子可真就倒霉了。
思来想去,何大清决定上林峰那儿走一趟,找这个年轻人想个法子。林峰这小子平时低调,但心思缜密,尤其是在厂里的地位越来越高,能向他求助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何大清带上两瓶酒和一盒点心,敲开了林峰家的门。
林峰见是何大清,立刻笑着让他进来:“大清叔,啥风把您吹来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把自已担心的事儿一股脑说了出来。林峰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叔,您这事儿确实得防着点。不过,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跟何雨柱、何雨水分家。”
“分家?”何大清愣住了。
林峰笑了笑,慢悠悠地解释道:“您看啊,分家后,您就不跟他们住一块儿了,户口也分开。要是真出了啥事,您顶多自已承担,何雨水和何雨柱就不受牵连了。这样一来,您能安心,他们俩也不用担心受您的影响。”
何大清听完,眼睛一亮,觉得林峰说得有道理。
这样一来,既能保住孩子们的前程,自已也算是有了退路。何大清心里暗暗佩服林峰的脑子,果然年轻人点子多。
“行!就这么办!” 何大清当即拍板,决定立刻去街道办办理户口分家。
不出几天,何大清带着何雨水、何雨柱去了街道办,三言两语就把分家的手续办妥了。从此,何雨柱和何雨水的户口本上再也没有何大清的名字。
……
而另一边,林峰的计划也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自从连轧机改造成功后,厂里对林峰的技术能力是越来越信任,尤其是这个年轻人总能提出一些超前的想法。
这不,林峰又开始带着技术小组进行顶底复吹转炉的零件生产了。
顶底复吹转炉的核心技术在于气流的精确控制,尤其是顶吹和底吹的配合。这玩意儿可不是简单的技术,搞不好整个炉子都得报废。林峰站在车间里,指挥着工人们进行零件的生产。
“老刘,传动系统的零件精度一定要控制在0.01毫米以内,不能有一丝误差!”林峰的语气不容置疑,老刘也知道这次的活儿非同小可,连连点头。
工人们按照林峰的指示,紧张有序地进行着零件的生产。一块块精密的零件在机器的轰鸣声中被制造出来,整个车间里弥漫着紧张而充实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