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篱笆圈着的地里还有十来只鸡,满窝的鸡蛋,贺秀莲都没舍得捡。
估计是等着孵小鸡崽。
彭立军冷笑一声,臂膀肌肉猛地绷紧,连猪圈的门都一起拆了!
“你俩带着这些走。”
“剩下两头猪交给我。”
“哥,这样不太好吧?”
“咋不好?”
“我们只带走鸡,没鸡窝呀,那咱家的鸡咋办?总不能这十几只鸡都用一个窝吧?”
彭立军一听,觉得可太有道理了。
转身就连带着鸡窝也一起搬走!
搬空这些,跨院也只剩下个猪槽子和满地的鸡粪。
三人轻手轻脚的离开,这回走的正门。
一点儿声音也没发出。
彭立军嘱咐道:“你们先带着鸡和鸡蛋回家,我去安置这两头猪。”
林秀芝点了点头,“那你小心。”
两人也是头一次做这事,连忙裹紧了衣裳就往家跑。
彭立军看似朝着山头走去,实则却将两头猪全都放进了空间。
掐着时辰看差不多了,便美美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二房家里猛地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尖叫!
惹得周围两侧邻居都从梦里吓醒了。
而张桂芳则是万万没想到,一觉醒来天都塌了。
她按照往常习惯,起个清早来数鸡蛋。
结果没成想刚到鸡圈,连鸡带窝全都没了!
就连窝边草都没剩下半根,她还以为自己撞邪了看花眼,结果却没听见猪叫。
猛地拔腿朝着猪圈跑,结果两头肥猪也没了!
到处都是空空如也。
“诶哟是哪个天杀的,我家咋就遭了贼哟!”
“我儿子结婚都没舍得杀的猪和鸡,现在全没了!全没了啊!”
张桂芳跌坐在地,放声就开始嚎啕大哭。
这无疑是要她命了。
就连闻声赶出来的贺秀莲都差点心梗发作,一家子吵吵嚷嚷,又哭又喊。
贺秀莲尖酸的眼睛不停在刘玉兰身上打转,“肯定是你这寡妇克俺们家!打你进门儿,就没顺过!”
“现在鸡和猪都没了,过年还不喝西北风啊!”
骂骂咧咧的话让刘玉兰红了眼睛,心里不服气,却不敢说。
彭耀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肯定是彭立军干的,咱家在村里又没结仇,谁还有这本事能扛走几百斤的猪!”
一家子越想越是这么个理,当场抄起棍棒铁锹,朝着大房就气势汹汹的赶了过去。
见还关着门,贺秀莲气的眼角褶子更加深了几分,“耀祖,把这门踹开!”
彭耀祖气势正足,挺了挺胸脯,首接快步冲上去。
一把就将门撞开了!
结果正好对上刚起床,在院里洗漱的彭立军。
彭立军锋锐的眼神微眯,一股冷光猛的迸射而出。
这一记眼神望过来,二房一家子顿时怂了。
刚才恨不得把这家人吊打的气焰猛降一半。
张桂芳牙根痒痒,尖声质问道:“我家那些猪和鸡是不是你偷的!你赶紧给老娘还回来,小心做坏事被雷劈!”
“你个不积福报的坏种,心咋就这么黑!手脚不干净,早晚要生烂疮啊你!”
彭立军冷笑一声,抬手就把盆里的水都泼了出去。
要不是老太太和张桂芳躲得快,只怕是又要成落汤鸡了。
彭立军讥讽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偷的?拿证据出来,不然老子首接去稽查队告你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