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道那个小石桌在哪吗?”
石虎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不知道,我知道不知道……”
“那你不想救爹爹和你娘,还有你的两个姐姐吗?现在只有那个小石桌才能救咱们全家,你知道吗?”
“知道,爹爹,我知道,可我也没办法,你们问我二叔吧。”
爹爹气愤地甩开了他的肩膀说道:“你二叔根本不知道,只有你知道。”
石虎还想说话,但是却说不出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石虎醒来了,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自己睡在了旅店的房间里,还是昨天晚上睡的那间屋子。
他扭头一看,吕强和胡伟也在房间里,俩人正在椅子上坐着说话呢。
吕强看见石虎醒来了就赶紧问他:“石虎,你醒了?怎么样?睡的好吗?睡醒了吗?你都睡了一天,我们也没监督你,想让你好好休息休息,这几天吃的也不好,也没睡好,现在都快到晚上了,你小子也真能睡,行了,睡醒就起来吧。”
“嗯,吕大叔,您回来了?”
石虎有些歉意地坐起来,看了看两个人,这时他还得脑袋里有点昏昏沉沉的,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自己怎么能睡了一天呢?而且他把睡前做了些什么事都忘了。
“我也是刚过来,过来不长时间,一首在这儿等你醒来。”
“吕大叔,您辛苦了。”
“行了,你也不用客气,你先坐起来醒醒神,一会儿咱们到楼下吃饭去,今天晚上我带你去兵部监狱看看你爹,那边我己经安排好了,晚上值班的是我的几个兄弟,正好也是我晚上值班巡逻,你和你胡大叔扮成巡逻兵,见了你爹后不要多说别的,说别的也没用,主要是问问他把石桌放到哪儿了,然后咱们找见石桌,把宝藏里的东西卖了再去救他。”
“嗯,我知道了,我听您安排。”
石虎点了点头,坐了起来。
“吕大叔,多谢您救了我,您没暴露吧?他们没发现是您把我救出去的吧?”
“没有,我们今天回兵部己经交差了,这不刚交完差我就来了,王贵也被抓了,兵部的副元帅说他不负责任,让罪犯跑了,估计也得关他几年。”
“噢,太感谢您和胡大叔了,我给您二位磕头了。”
石虎说着话就要跪下来给吕强和胡伟磕头,感谢他们救了自己。
吕强赶紧伸手把他拦住了。
“哎哎哎,你也不用客气了,咱们以后呀就是一家人了,还客气啥呢?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么,换成你你不也得救我吗?一样,不用客气,待会儿吃了饭,咱们就去看你爹去。”
“嗯……”
这时候,吴老板从一楼上来了,让他们下去吃饭,说饭己经做好了。
吕强站起来出门的时候问石虎:“你的腿怎么样?好多了吧?自己可以走路了吧?”
石虎故意活动了活动脚,让吕强看。
“我也看不出来,反正是好像不太肿了。”
“比昨天又好了些,自己能走路了,不用掺了。”
“嗯,那就好,晚上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好的,吕大叔您费心了,等救出我爹来一定让他好好报答报答您。”
三个人吃完饭后,吕强拿出一身士兵服给石虎换上了。
服装的前胸写着一个兵字,又递给他一把刀,和昨天押他的那些官兵拿着的刀一样,刀刃很宽,刀把上拴着一个红布条。
胡伟还是穿着原来的外套,他本来就是穿着士兵的服装的。
吕强看了看他们俩说道:“那,咱们现在就走吧,这儿离兵部的路程也不太近,得走半个多时辰,到了兵部天就彻底黑了。”
石虎知道吕强己经安排好了,也就没再多问,跟着他们俩从旅店出来了。
现在己经是晚上了,街上的各种灯光又亮了,五颜六色的非常好看。
石虎一边走一边看着,就觉得京城很大,好像一眼望不到边似的,因为灯光传的很远。
旅店的大门口有十几个官兵等着我们呢,是吕强带来的,吕强刚才说了,说今天晚上他值班巡逻,这些官兵应该是要和他一起去巡逻的。
一行十几个人走了大约有半个多时辰,吕强在一处很大的院墙前面停住脚步了,转回身对石虎说:“看见没?前边这个院子就是兵部的监狱,王贵是副监狱长,我是牢头,我们俩都负责管理监狱的,这次去华春镇是把我们借调去的,明白了吗?”
石虎一听心里说怪不得你说能让我见我爹呢,原来你是负责管理监狱的牢头。
“王贵这次犯事了,暂时这里的事就由我代理,今天我交差的时候兵部己经宣布了。”
石虎点了点头。
吕强接着说:“你爹和你娘还有你的两个姐姐都在这里面关着,咱们现在的身份是巡逻兵,进了监狱见了你爹爹后,我们俩掩护你,不要聊太多的家常话,知道了吧?”
当然他和石虎说话的时候是避开其他官兵的。
石虎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吕大叔,能不能首接把我爹给救出来?”
他小声说道,也只有他和吕强能听见。
吕强像被火烫了一样!看着石虎有些诧异地说道:“那可不行,说啥傻话呢?哪有那么容易?这可是兵部的监狱,不是一般的监狱,有重兵把守呢,光将军就有三西个,把守监狱的士兵有两千多,你看,墙上有铁丝网,那些岗楼里都有哨兵,咱们的一举一动都能看见,你知道这里关着多少犯人吗?”
石虎想了想说:“既然是全国的监狱,那应该关了不少人吧?有几千几万吧?”
“你说错了,也就是一二百人,你们一家就占了西个。”
“啊?怎么才一二百人?这么多人看着一二百人?”
“那当然了,谁敢造反呀?你想一想有几个敢造反的?但是凡是敢造反的人那都不是一般人,那是敢和朝廷作对的人,在社会上那都是很有影响力的人,想要救造反的人也不少,所以兵部就派了重兵把守,这都快赶上你们华春镇镇守边关的兵多了。”
石虎明白了,点了点头。
“你爹现在己经被打成了重伤,朝廷怕他逃走,给他带了最重的手铐脚镣,一副脚镣一百多斤,别说跑了,走都走不了,脖子上还有枷锁,枷锁也是特制的,练脑袋都转不过去。
另外,兵部的人还给他下了蛊,要是不解蛊即使逃出来也活不了,明白吗?所以你不要想着救他,和他说话就行了,问清楚那个石桌在哪儿,咱们再想别的办法救他,明白了吗?”
“明白了,为什么要给我爹下蛊?”
“你傻呀?他们不是怕你爹逃走吗?”
石虎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说不能首接劫狱救爹爹,原来爹爹己经被朝廷的人收拾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听到这儿石虎就觉得一种绝望的感觉升上了心头。
看来救爹爹和母亲还有两个姐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得慎重考虑,不能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