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目光在丞相和忠勇侯之间来回打转,身穿华服,姓周,还订婚,
看不见她们的脸,他们都猜到,这个肯定就是,我们的丞相大人爱女,京城贵女典范,丞相府嫡大小姐周舒礼,
那男的肯定就是忠勇侯府的大公子何书。
忠勇侯:“啥,我儿子,不可能啊。”
周围围观的百姓,听到忠勇侯出声,自觉的让出一条路,
皇帝走在最前面,
何书抬头看到皇帝收回动作,刚想跪下行礼,就被忠勇侯阻止,
‘看不见陛下不想暴露吗?’
丞相上前把自家女儿扶起来,
“舒礼,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周舒礼抬头,“爹,”
陆云云:[哇哇哇,好端庄淑女的姐姐。]
丞相拉过周舒礼,小声和她介绍,“前面那位是陛下,他抱着的是小公主。”
周舒礼下意识朝陆云云看去,正好对上陆云云亮晶晶看她的眼神。
[书书,你看,漂亮姐姐看我了。]
周舒礼身体一顿,“爹,小公主她。”
丞相一看,成了,
又不是只有太尉那个心思深沉的东西,会这招,谁还没有个孩子了。
陆云云比出一个爱心,[漂亮姐姐,爱你哟。]
周舒礼脸一红,小公主怎么如此首白。
天机书:[咳咳咳,看我哦,轮到我来介绍了,这位就是京城贵女典范,丞相嫡大小姐,周舒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棒棒哒。]
[而那个男的就是忠勇侯的大儿子,何书,是京城有名的才子,诗词歌赋尤为精通,就是水分不少。]
[忠勇侯,那个威武蛐蛐家,]
忠勇侯:“......威武蛐蛐,”
大臣们都憋不住,纷纷跑到角落,放肆大笑。
天机书:[那个被何书护在身后的女子,就是曾经贪污的那个户部侍郎,铺黄金地面那个,记得吧。]
[记得,上司穿破内裤,自己浑身黄金那个。]
不说还好,一说户部尚书拳头又硬了,
天机书:[对对对,就是他女儿。]
众人:“!!!那个不是满门抄斩了吗?”
忠勇侯:“!!!我****,逆子的风,终究还是吹到我家了吗?”
忠勇侯一脚踹开何书,
“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何书“砰”的一声摔柱子上,半天没爬起来。
阿柔跪下,拽着忠勇侯的裤角,“大人,大人,都是阿柔的错,您不要罚何郎。”
众人沉默,这话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你说是吧,太尉。
太尉他可太高兴了,终于又有一个人要受到死恋爱脑荼毒了,好耶。
陆云云:[我皇帝爹这么善,贪污都没满门抄斩?]
[抄了,这个阿柔是被何书偷偷保下来的,用的忠勇侯府的名义。]
[!!!好熟悉哦,刚刚那个太尉小儿子不就是这样。]
[这可不一样大了,太尉小儿子他还没成功,这个是成功偷梁换柱,把人保出来了。]
[难道,大夏盛产恋爱脑。]
受害者忠勇侯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太尉就不一样了,脸上那个笑啊,‘终于有个比我惨的了,爽。’
陆云云:[如果不是刚刚听到何书有未婚妻,我就真的觉得他是个好恋爱脑了。]
[咳咳,云云,听我说哦,我己经查出来了。
周舒礼和何书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长大后就定亲了,]
[这个我懂,后来阿柔凭空出现,插足到两人之间,何书意识到自己对周舒礼只是兄妹情,对阿柔才是真爱,
阿柔再陷害周舒礼,何书对周舒礼虐心虐身,最终幡然醒悟,达成he大结局。]
天机书:[没错,就是这样,云云,你书没白看啊,
但是,这个结局不一样的,后面可不是he结局,周舒礼和何书退婚,何书迎娶阿柔进门的时候,阿柔的身份突然暴露,
因为当时何书用的忠勇侯府的名义,偷梁换柱,引得皇帝大怒,忠勇侯府倍受牵连。无一人生还,]
忠勇侯一个没忍住,把阿柔也踢出去,和何书踢到一块。
‘靠,逆子,看看人太尉家,再看看你。’
太尉那叫一个舒爽啊,
陆云云:[早不暴露晚不暴露,在娶的时候暴露,不一般,不一般啊。]
[云云,你又又又猜对了,没错,就是周舒礼,周舒礼,世家贵女,丞相府嫡长小姐,琴棋书画,心计谋略无一不精,
京城贵女之首可不是随便评的,周舒礼真的有那个能力,]
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就要把丞相淹没,
怎么养的,能养出这么一个好孩子。
天机书:[从何书第一次在周舒礼面前,提起阿柔的时候,周舒礼就己经猜到何书对阿柔起了心思,一首派人暗中监视阿柔,
所以,后面的一切,包括何书救阿柔的事,她都知道,周舒礼从来都不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她所看中的只有权势,何书既然做出这样一个选择,她就必须尽快脱身。
周舒礼就顺着阿柔的算计,一步步让何书厌恶自己,最后由他提出退婚,自己则功成身退。最后,爆出阿柔身份,是对阿柔和何书对自己做伤害的报复。]
陆云云“啪啪啪”鼓掌,[舒礼姐姐太牛了,大女主剧本。这个何书就和个蠢蛋一样,还才子呢,菜子差不多。]
周舒礼放下心,她听到小公主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的时候,有过害怕,惶恐,但,小公主的一句夸赞,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抹平。
小公主和陛下都没说什么,其他人,有什么资格对我评头论足。
[何书这个才子身份本来就是掺假的,他的好多诗词都是买来的,何书作为忠勇侯府的大公子,本该是最有希望继承爵位的人,
但是,忠勇侯是一个只看才华不看嫡庶的人,一次何书看到同窗桌子上写的诗词,动了歪心思,回家念给忠勇侯听,得到了忠勇侯的夸奖,
他就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忠勇侯听不下去了,他以为家里出了个才子,结果都是包装的,假的。
这时,何书终于醒了过来,他看着自己身旁的阿柔目眦欲裂,
“阿柔——”
何书站起来,指着周舒礼,
“你这个泼妇,你又对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