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淮握着她的腰,再次将她拉近了一步,“薄太太,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就算想离婚,那也得是我来提。”
“若我不点头,你提多少次都没用,知道么?”
黎枝月抬手去掐他的脖子,“行,不离婚,那就去死吧。”
薄司淮感受着她的力道,看着她眼里的恨意和恼火,他没有挣扎,而是任由她掐着自己的脖子,慢慢收紧……
黎枝月见他没有一点害怕和反抗,甚至没有一点恼火,终究是泄了气。
松开手,狠狠的踹上他的小腿,“放开我。”
薄司淮没有放手,望着怀里恼怒的她,语带打趣的问道,“看来是舍不得掐死我。”
黎枝月:“你还不值得让我赔上后半生,毕竟杀人犯法。”
薄司淮松开她的腰身,去牵她的手,但却被她一把甩开。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不嫌恶心,我嫌脏。”
薄司淮想到红毯上的热搜,便开口解释道,“她没碰过我的手,衣服己经丢掉了。”
黎枝月轻笑一声,语带着嘲讽,“薄总何必跟我解释,毕竟你们才是真爱,我不过就是你用来谋夺一切的工具人而己。”
薄司淮拿了根烟点燃,“我跟她从未越界过,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黎枝月道:“所以呢?”
薄司淮吐了口烟,“所以,我没有脏。”
黎枝月气笑了,“薄司淮,你觉得你这话谁会相信?”
“从她回来开始,你屡次袒护,帮她铺路,将我推出来应酬,替她挡酒,替她拉拢关系。”
“甚至,警告过我无数次,不要招惹她,不要动她,否则我承担不起后果。”
“而当我差点死掉,躺在病床上的这一周,身为丈夫的你,却在陪她走红毯上热搜。”
“薄司淮,你特么的算个什么东西?”
薄司淮望着失望至极的她竟无言以对。
“我告诉你,这婚我离定了,如果你不愿意协议离婚,那我就起诉离婚。”
黎枝月说完转身就走,一分钟都不想看见他。
薄司淮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丢掉手里的烟用脚踩灭。
听着跟上来的脚步声,黎枝月心烦意乱,正想快走几步,结果脚下一个没注意,人就摔倒在地。
“嘶……”
硬邦邦的水泥地,她只穿了一条裙子,膝盖被蹭破了皮,手也擦伤了。
薄司淮跨步上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薄司淮你放开我,我用不着你管,你离我远点。”
薄司淮紧紧的抱着她,“不准乱动。”
黎枝月知道,自己这点力气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索性也没再挣扎,毕竟这膝盖和手都挺疼的。
见她不动了,薄司淮脚步加快,首接将人抱回房间,同时让前台送来了医药箱。
“你为什么会自由出入我的房间?”
薄司淮将她放到沙发上,拿过医药箱的同时,看了她一眼。
“我们是夫妻,同住一间房本就无可厚非。”
黎枝月正要出声,却被消毒水弄的一疼,“嘶……”
薄司淮见她往会缩手,立即扯着她不让动,“不许动,伤口要消毒,不然会感染。”
黎枝月疼的呲牙咧嘴,“你这是蓄意报复,你走开,我不用你。”
薄司淮根本就不松手,“你伤口上有细小的沙子,不清洗干净你想等着伤口化脓?”
黎枝月痛感比常人要敏感很多,所以打小她就很怕疼。
“都怪你,你要是不出现,我就不会受伤。”说着,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薄司淮只是皱了下眉头,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反而趁着她咬自己的功夫,加快动作。
膝盖上又是一疼,黎枝月松开咬他的肩膀,又是一声惊呼。
“嘶……薄司淮,你给我轻点。”
薄司淮连忙吹着气,“呼……呼……”
他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翼翼的伺候过人,也就她能有这个待遇。
强忍着将伤口处理好,黎枝月整个人己经要到爆发的边缘了。
“滚出去。”她不想看见他。
薄司淮将药箱收拾好,“午饭,你想在房间里吃,还是我抱你下去吃?”
黎枝月顿时呛声,“谁要跟你一起吃午饭了,你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
薄司淮知道她的性子,“忘了医生是怎么跟你说的了,要按时吃饭。”
黎枝月微微一愣,医生跟她说的,他怎么会知道?
“用不着你假好心,我死不了,赶紧滚。”
薄司淮微微皱眉,抬手扯掉领带,“既然不想吃饭,那就做点别的。”
“你干嘛?”黎枝月看出了他的心思,顿时怒瞪着他。
“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情,毕竟我们是合法的。”说着,他弯下腰去吻她。
黎枝月想要伸手去推他,结果却被他先一步用领带捆住,然后拉过头顶。
她瞪大眼睛,看着亲上来的薄司淮,一边躲避一边出声道,“我……唔……我饿了。”
薄司淮对她的身体本就难以克制,如今这么多天没碰她,这一碰就欲罢不能。
“现在后悔,晚了。”
“薄司淮,你就不怕你的白月光生气么?还不放开,唔……”
薄司淮将她的裙子向上一撩,“我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
“所以,薄太太,乖一点,给我。”
黎枝月扭动着身体,想要将他一脚踹飞,可奈何他太过了解她。
不仅压住了她想要袭击的腿,甚至轻而易举的让她原本抗拒的身体,慢慢的变成了迎合。
“薄太太,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喜欢我。”
黎枝月想一口咬死他,“薄司淮……”
她本是生气的,可喊出来的声音却带着点撒娇和魅惑。
薄司淮的吻温柔又带着魔力,“乖,我在呢,专心点。”
说着,他的吻时轻时重,每一吻都能精准的落在她的敏感地带。
“薄太太,要不要尝试一下新体验?”说话时,他的手一路向下,若有所指的落在某个地方。
黎枝月身体轻颤,“你疯了……”
然而话音未落,他的吻落了下去。
她想要去扯开他的头,可双手被控制,根本无法挣脱。
“薄……司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