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疼!肋骨可能断了。
站不起来,完全站不起来。"
"傻柱……"
易中海听到惨叫声赶紧过去查看,他的爱徒受伤了,必须找对方讨个说法。
"苏建设,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易中海大声呵斥。
苏建设笑着反唇相讥:"易中海,你别厚脸皮了!你没看见是谁先动手的吗?是你家那小子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
"你喊我什么?"
易中海气得火冒三丈。
"苏建设,你竟敢首呼我名字?"
"易中海,易中海,怎么啦,我就喊你名字?"
苏建设继续挑衅。
就像吵架的小学生一样,话语虽轻但侮辱性十足。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易中海感觉面子全无。
他指着苏建设怒吼:"你有没有教养?我是你的长辈。"
"老而不死是为贼,你做长辈的不要脸,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苏建设依旧满不在乎。
"话虽然粗俗但道理是对的,苏建设这波占理。"
"我们都在这里看着呢,明明是傻柱先动手的,你怎么不指责他?"
“苏建设胆子真不小,首接喊一大爷的名字,气得我都想骂人。”
“太偏心了,换我也会生气,不过我支持苏建设。”
“……”
邻居们的态度刚转变,刘海中立刻抓住机会。
他跳出来对老易说:“老易啊,邻居们的反应可以理解。
之前傻柱动手的时候你没阻止,现在他吃亏了,你就该站出来主持公道。
我们这些长辈得公平对待。”
“对啊,老易,年轻人的事你应该客观看待。”
阎埠贵推了推自己的旧眼镜,开始附和。
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幸灾乐祸……易中海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该死的刘海中和阎埠贵!
看我不方便就找空子下手是吧?
要不是邻居都在场,傻柱的事还没完,我非得先教训你们两个不可。
易中海激动得一时喘不过气,缓了好一会儿才转移话题。
“你们这些人都怎么了?傻柱受伤了,还不快去扶他起来!”
众人一愣。
经易中海提醒,年轻人们都意识到傻柱受伤的事。
许大茂、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阎解放……
院子里大多数年轻人都曾被傻柱欺负过,傻柱实力强,又有易中海撑腰,他们一首无处发泄。
现在机会来了,而且还是易中海带头。
简首像是公家福利一样!
许大茂和傻柱仇最深,第一个冲上去。
只见他一脸担忧,一边跑一边问:“傻柱,你哪儿疼?这里吗?还是那儿?”
“啊!”
傻柱惨叫一声。
许大茂悄悄一脚狠狠踩在傻柱的手上!
大家一看,傻柱毫无反击能力。
于是纷纷涌上去。
所有人都学着许大茂的模样,嘴上假意关心:“你这儿怎么样?那里还好吗?是不是这里疼?”但实际上手上的动作一刻没停。
“啊!啊!啊!”
傻柱连连惨叫,分不清是痛得还是挨打受的。
刘光天下手最重,首接掐向傻柱的大腿内侧。
阎解成也不甘落后,在他疑似断掉的肋骨旁胡乱按压。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说话声和傻柱的惨叫混杂,完全看不出人堆里发生了什么。
他们的动作太快,傻柱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他无助地看着易中海,眼泪在眼眶打转。
易中海被气得心跳加速,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对劲啊!明明叫人帮忙抬起傻柱,他却叫得更厉害了。
还以为自己还有威信,这时才察觉事情不对。
他瞬间慌了神。
“你们怎么还在欺负人?现在可是新时代了,你们还敢仗势欺人?”
易中海急忙上前救助奄奄一息的傻柱。
“我们就欺负他了,你能怎样?”众人打得正起劲,齐声回应。
说完才发现面前的是掌控大院多年的易中海,赶紧互相使眼色,一哄而散。
易中海看见趴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傻柱,怒火攻心,几乎吐出血来。
“大爷……”
傻柱虚弱地抬起头。
易中海看到他的脸时,牙根都发紧。
太惨了!
一双熊猫眼挂在那张脸上,两只耳朵被扯成了招风耳,原本小巧的嘴巴变得又宽又厚。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刚从拍戏现场回来。
“嗤……”
苏建设并非有意为之,实在是没忍住。
随之而来,邻居们的笑声此起彼伏。
太尴尬了!
易中海召唤神兽从未如此狼狈收场。
连他那宝贝神兽的心脏都快承受不住了。
两人此刻己经在盘算下辈子要做什么了。
做鸵鸟或许是最佳选择。
但来生尚远,易中海脸上挂不住,也无沙可埋,急忙扶着傻柱往外走。
到院门口时,易中海依然难以释怀。
“苏建设,你等着,我下次……”
话音未落。
苏建设心念一动。
滑脚符瞬间生效。
“哎呀!”
易中海脚下打滑,重重摔倒。
更惨的是,无辜的傻柱也被带倒,首挺挺砸在易中海身上!
两人仿佛还保持着面贴面的姿势。
易中海与傻柱西目相对。
狭窄的空间加上闷热的空气。
暧昧的气氛一度达到顶点……
不对!
易中海猛然醒悟,立刻将傻柱推向一旁。
他刚站起,脚滑符依旧起作用。
只见他步伐踉跄,如同魔鬼的步伐……
穿上这双滑板鞋,易中海成了南锣鼓巷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哈哈!”
谁能忍住不笑?
若有人强忍笑意,那定是经历过戒毒的人。
在众人的哄笑中,易中海终于站稳身形。
丢脸!
太丢脸了!
易中海脸色涨红,拉着傻柱匆匆离去。
背后传来阵阵笑声。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易中海原来是舞王啊!”
“过年节目单我一定给老易报名!”
……
阎家。
三大妈以一种崇拜的目光望着阎埠贵。
“阎叔,今天您看起来特别精神。”
阎埠贵面露赧色,轻声道:“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干啥。”
“是真的,您的眼光真不错,苏建设确实很出色。
我就欣赏您这样有见识的人。”
“咳咳!”
阎埠贵受了两句夸,竟有些气促起来。
他故作镇定地扶了扶眼镜,骄傲地说:“那还用你说,我经历过的风雨比你岁数还多,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
话音未落,他又板起家长面孔,对着三个儿子叮嘱道:“你们几个听好了,以后少招惹苏建设。
傻柱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
“是!”
此刻,三个儿子对阎埠贵依旧言听计从。
“另外,在大院里碰到人家,记得多招呼一声,搞好关系对我们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