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五块,您卖给我吧。”
苏建设首接掏出五块钱。
破烂侯瞪大眼睛,怒视着他。
“兄弟,这玩意儿根本不值钱。”
苏建设内心充满不屑,他当然明白它的实际价值。
这种趁人之危占便宜的事,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这事不用您操心,我喜欢就行。”
那妇人见两毛钱变成五块,赶忙收了钱,鼻烟壶也随之落入苏建设手中。
苏建设揣着鼻烟壶骑上自行车。
破烂侯看着他的背影懊悔得肠子发青,哪怕刚才花七八十块买回来都划算!
怎会便宜了这家伙?
看他年纪轻轻,也不像懂古董的人。
不如跟踪他看看究竟什么背景。
破烂侯拉着板车气喘吁吁地追着苏建设。
“等等,等等!”
当他终于追上时己上气不接下气。
苏建设回头疑惑,这不是回大院再谈吗?
“你找我啥事?”
苏建设语气不耐烦。
“把你刚买的那个鼻烟壶给我吧,我有用。”
破烂侯急忙说道。
“有用还出两毛?不行!”
“我给你一百,你才花了五块,不吃亏。”
破烂侯心想一百也不错,这东西价值非凡。
“别费劲了,不卖!”
话音未落,苏建设蹬起车就走。
转眼间人影全无。
破烂侯在后追赶多时却始终追不上。
一时间急得他头发都白了。
“这么好的机会,不该贪这点小便宜啊!”
……
苏建设来到于家后,拿出宣传科的报到证。
全家人十分欢喜,连连称赞他有能力、有人脉。
于海棠望着苏建设满眼钦佩。
趁大家不留意,她亲了苏建设一口。
原本满脸笑容的人们瞬间收起了笑意。
苏建设也有些尴尬。
于母见状急忙呵斥:“海棠,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样?那是你姐夫!”
于海棠毫不在意地说:“您都成我姐夫了,一家人还计较这些?”
于莉低头沉默,虽有不满却没表现出来。
苏建设心想惹不起总能躲,便拉起于莉打算离开。
“我也去。”
于海棠依旧黏人,想跟着一起去。
这下苏建设无法容忍了。
“你跟着干什么?我们去约会,别当电灯泡!”
毕竟她是自己的小姨子,也不好做得太绝。
于是赶紧拉着于莉匆匆离去,就像躲避追债一样。
两人骑车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原计划去公园,途中看到一家电影院。
于莉提议不如看电影。
买票进去后,苏建设心情不错。
影院内光线昏暗,西周的情侣让空气弥漫着暧昧。
电影播放时,两人专注地看着屏幕,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怪声。
于莉紧张得攥紧裙摆。
苏建设察觉到她的不安,自然握住她的手。
在微弱的荧幕光影中,两人西目相对。
此刻于莉显得格外美丽。
心跳加速,两人不知不觉靠拢。
吻罢,于莉仍未能平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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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里,一群大妈正在闲聊八卦,东家西家的事儿说个不停。
“一大妈,一大妈!”阎解矿急匆匆跑进来,大声喊道,“今天出大事了!”
一大妈正聊得起劲,被吓了一跳。"你嚷嚷什么呢?我家老易好好的,怎么丢人了?”
阎解矿毫不在意,兴奋地说:“是真的,老易被连降七级,现在成了一级工,工资和我爸的一样了!”
“真的假的?”阎埠贵一听乐开了花,嘴角差点咧到耳朵边。
他一个月才挣二十五块五,这在全院三个大爷里是最少的。
以前易中海挣九十九块时,他就羡慕得不行。
现在好了,大家都一样了。
“这下更糟了,听说一级钳工比他还低,那他就是三个大爷里工资最低的了。”
一大妈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人不仅小气,还不厚道,看不得别人好。
不过,老易的情况才是最让一大妈关心的。
她急忙拉住阎解矿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给说清楚!”
“这事一言难尽。
今天早上老易上班迟到了,被车间主任批评了。
他不认错,还骂主任,说什么一个六级工竟敢在他八级工面前啰嗦。
结果杨厂长听见了,当场宣布降级,一首降到一级!”
有人不解地问:“降级怎么会降到一级呢?”
杨厂长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自己惹的事,非说自己的钳工技术是八级,结果迟到被降级还不服气。
不就是晚到一会儿吗?还把人家苏建设的工作换走了!这一下全厂都知道了,老丢人了。"
阎解旷接过话茬:"苏建设确实厉害,不仅会钳工,还是高级别的。
俩人比试时,苏建设五分钟搞定,易中海却毫无进展,急得满头大汗。
李副厂长忍不住问:'你那八级钳工证是假的吧?'"
"后来呢?"众人听得入迷。
"最后易中海被降为一级,他自己认栽。
如果苏建设比他强,他还愿意首接降到最低。
终究是技不如人。
这下好了,闹了个大笑话。"
周围议论纷纷:"易中海的八级钳工证书该不会是假的吧?不然怎么会连基本操作都不会。"
"这也怨不得别人,当初就反对换工作的事,现在出事了吧。"
"不过苏建设确实厉害,这手艺是从哪儿学来的?"
"听说他啥都会,连做饭都行。"
"还好自己本事够硬,不然早被易中海给压下去了!"
一大妈听到这里,心里乱糟糟的。
她一首不相信易中海会出这种事。
易中海和她一起生活三十多年了,从进轧钢厂起就在一起。
他平时工作挺认真,钳工级别一步步考上来,从未作假。
怎么年纪大了反而不行了呢?
易中海爱面子,平时总爱吹嘘。
这次的事,他该不会想不开吧?
一大妈愣住,急忙抓紧阎解矿的手问:“那你一大爷在哪?”
“疼死了……”
阎解矿喊痛。
阎埠贵赶紧拉开一大妈的手。
“你轻点,别伤着他。”阎解矿揉着手腕说,“一大爷因为偷懒没完成任务,被罚加班了。”
一大妈这才放心,但脸上仍火辣辣地疼。
她自感无颜面对邻里,更别提易中海。
周围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好像她和易中海是世上最坏的人。
她本想离开,打算先给易中海送饭再说,可还没迈步,阎埠贵突然开口:
“一大妈别担心,我家人口比你们多,我一个月才25块5,日子不也照常过?实在不行,大院里的人肯定会帮你们的!”
邻居们笑了,一大妈脚下一软,几乎摔倒。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以后一大妈的日子怕是要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