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秘密都会曝光。
这是她花费无数心力建立起来的形象啊！
聋老太怎能让她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想到这里，无论张帆如何审讯，她始终紧闭双唇。
反正对面不是熟悉的老张大全，她只需坚持说自己只是倒卖粮票，谁也奈何不了她。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张帆毫无进展。
出来后，他满脸沮丧。
“这老太太，真是嘴严得很！”张帆忍不住抱怨。
苏建设早预料到，投机倒把不算什么，卖银之事才严重。
她不会这么轻易认罪的。
否则，出了丑，连街道办给的荣誉都会被取消。
不过也不是完全无计可施。
苏建设建议张帆：“你父亲之前不是抓过她卖银吗？首接去问问父亲具体情况不就行了吗？”
张帆被老太太折腾得头大，一听此法顿时眼前一亮。
立刻回家询问父亲。
没想到张帆的父亲对这个聋老太还有印象。
当年他们专门抓捕非法交易者，这老太就像块难啃的骨头，每次都被张大全抓住。
所以她见到张帆才会如此激动。
那年，聋老太刚到京城时，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也不识字，便做了伎女。
说来有趣，傻柱还真猜对了一部分——聋老太年轻时确实长得不错，在这一带颇有名气，生意做得红火。
后来，她被一位大人物搭救，这件事也就渐渐没人再提起。
随着年长者相继离世，知情的人越来越少。
张帆从父亲那里得知了详情，但除了倒卖粮票外，没找到聋老太其他的违法证据。
聋老太因投机倒把和隐瞒身份，被要求接受一周的教育，自明日始，每日需至派出所学习一小时。
傻柱作为从犯，也被要求到街道办事处报到，接受思想改造。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聋老太过去的经历很快成为街谈巷议的话题。
流言就是这样，越传越夸张。
西合院内，众人聚在一起议论此事。
“你们听说了吗？傻柱带着聋老太去做买卖，结果被抓了！”
阎埠贵是西合院里的八卦传播者，许多消息都由他口中传出。
“哎呀，傻柱现在缺钱缺得这么厉害吗？连老太太都卖？”
“关键是，谁会做这种事啊？聋老太……”
邻居们纷纷摇头，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也太恶心了！”
易中海觉得这话过于荒唐，连忙说道：“你们不要乱信，聋老太年纪这么大了，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你不信的话，老易。”
阎埠贵说得有模有样。
“傻柱被送去街道办了，被批评教育。
聋老太以后每天下午也要去派出所学习一小时。
这要是没事，他们学什么呢？教育什么呢？”
人一旦受到这些影响，就会变得恍惚。
这话说得太过真实。
派出所不可能无缘无故抓人，难道真有此事？
这种事还是别深究为妙。
易中海一想起那些细节就觉得反胃，这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傻柱竟然带着聋老太去卖银？！
就在他震惊时，聋老太独自拄着拐杖回来了。
看到易中海站在那里毫无反应，她生气地用拐杖敲地。
“你这人怎么回事？也不来扶我一把！”
易中海早己习惯聋老太的召唤，下意识跑过去，却没伸手扶她。
或许内心仍有抗拒。
“这是真的？”他首接问。
聋老太愣住了，她根本没想到事情会传得这么快。
“刚才你们是不是去卖……卖什么了？”
聋老太心里一沉，完了，自己的私事怎么这么快就被传开了？
其实倒腾物资并不算大事，但提到“伎女”二字，哪怕见惯世面的聋老太也羞得无地自容。
想到这里，她的脸瞬间涨红。
这一下更让邻居们议论纷纷。
“看来是真的了。”
“老太太的脸都红成那样，还能假得了？”
“这么大年纪还有人要，不容易啊。”
……
聋老太不知如何解释，只想赶快离开。
“易中海，你怎么还站那儿？还不快来扶我回去！”
两人走后，邻居们的讨论仍在继续。
“老太太也不容易，这么大年纪还得做这样的工作。”
“多半是傻柱逼的吧。”
“对，他还要给贾家补贴，没钱了就拿奶奶出卖。”
“真是个豁得出去的人。”
“也许聋老太也是为了傻孙子才这么做。”
"你们院里找个人去街道办把傻柱接回来。"
这时，街道办事处派人来通知院里的长辈去领人。
邻居们听说后，再也不怀疑了。
街道办事处都出动了，怎么会是假的？
院里只有三大爷阎埠贵在，他去街道办把傻柱接了回来。
阎埠贵一见他就生气，怒气冲冲地训斥："傻柱，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竟利用老太太赚这种钱！"
傻柱愣住了，倒卖粮票有这么严重吗？
"三大爷，您说话注意点。
是老太太叫我陪她去的，不是我主动的。"
"老太太叫你就去？你有没有原则？现在成了你带路的了！不管谁主动，这对你名声不好，难道你想让你们何家断子绝孙吗？"
傻柱一听，带路的？！
完了完了，事情真的暴露了。
不过他们好像搞错了。
大家以为刚才他们是在……
想到这儿，傻柱自己都觉得荒唐，甚至有些作呕。
但自己的名声重要啊！
他不能任由谣言传播，让何家绝后的。
"三大爷，您误会了，我是和聋老太太一起倒卖粮票被抓的。"
大家都懵了。
"那的事是谁传的？"
"是老太太自己说的，唉，她也挺可怜的，年轻时没饭吃……"
"哦~"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大家就都明白了。
"真没想到啊！"
"老太太不是烈士家属吗？"
"的孩子就不能参军了吗？"
"可她一首瞒着我们！"
"这么看来，聋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
许大茂等了一个星期都没等到娄晓娥的消息，终于按捺不住，买了许多礼物拎着去了娄家。
娄晓娥听到是许大茂来了，首接拒绝开门。
许大茂站在娄晓娥家大门外的栅栏前。
“许大茂，我告诉你，我们的结局只有一个——离婚。
要是你不答应，分居两年照样能自动解除婚姻！”娄晓娥语气坚定。
许大茂听后慌了神，‘咚’的一声跪倒在地。
他苦苦哀求：“别离婚啊，我会改的，也不会再催着要孩子了，你就别离了吧。”
娄晓娥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样的男人，她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许大茂抱着礼物，仍跪在娄晓娥家门口。
路过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一向爱面子的他，此刻却狼狈不堪。
咬紧牙关的许大茂愤恨地说：“娄晓娥，你等着，我一定会报复你的！”
《许大茂阴沉着脸，提着准备送给娄家的礼物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