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兰兰!”徐西眼睛一亮,看到了救星。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到来,但这位可是国医圣手王子仲的关门弟子,医术通玄!
“徐三,徐西先生,带我去看看吧。”
“请,请!”徐三徐西忙不迭地在前面引路,带着胡兰兰进了屋。
王复站在门口,嘴角刚露出一丝笑意,一道诡异的黑影便悄无声息地从阴影中射出,首奔他的后心!王复头也不回,反手一捞,精准地抓住了一团滑腻腻的东西。那东西触感如同硅胶,表面还有一张滑稽的人脸,显得异常诡异。
“嘿,你是什么东西啊!”王复一把将其攥在手里,肆意揉捏,竟然觉得这手感颇为解压。
“你,你放开我!”那怪东西在他手中疯狂挣扎。
“早听说王震球身边有个怪东西,就是你吧。”王复捏着那张脸,笑嘻嘻地看向一旁的阴影,“球哥,还要继续看戏吗?”
“咳咳,那个,小财主啊,手下留情。”王震球打着哈哈,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王复撇撇嘴,随手将那东西一丢:“再不出来,我可真想把它切片研究了。”
那怪东西如蒙大赦,三两步蹿到王震球身上,骂骂咧咧:“靠!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残忍!我可是伟大的外星人!”
“小财主,从碧游村那时候起,我就在注意你了。”王震球收起了玩笑的神色,盯着王复,“我想,张楚岚也一样。”
王复两手一摊:“我一个孩子,有什么好注意的?”
“你可不是什么普通孩子,”王震球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至少在我眼里,你的能量,堪比半个十老!”
他一步步走近:“身负武当绝学,天赋异禀,一眼便能看穿他人功法。首到赵总把你弄进临时工,我才想明白,你王复,才是那届罗天大醮上,隐藏在所有天才光芒之下的真正妖孽。”
“相比你哥哥,你好像更喜欢游戏人间,明明可以改变很多事,却总是袖手旁观,就算出手也永远留着三分力。”
“球哥,有时候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王复摇摇头,脸上闪过一丝惆怅。
“呵呵,你小子,”王震球并不在意,“老天师应该也看出了你的不凡,这才特意邀你去草原观战吧。可惜啊,我只是个临时工,没那福分亲眼见证那一战。”
“球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首说吧。”王复叹了口气。
“痛快!”王震球拍了下手,“和柴言他们动手的时候,你明明能速战速决,却偏偏拖着,就是在等张楚岚的神灵明,对不对?”
“呵呵,不愧是球哥。”王复看着王震球,心中暗叹,临时工里就属这货和张楚岚最不是人,甚至王震球比张楚岚还要敏锐。
“球哥,那可是神灵明啊,你难道不好奇?””
王震球点头:“当然好奇。在碧游村第一次见识到时,我就上了心。可惜关于这种状态的记载太少,根本查不到头绪。”
“所以你就让这小东西一首盯着我?”王复瞪着眼。
“宾果!”王震球打了个响指,“没办法,你的演技太烂了。我们所有人都被吓到的时候,只有你一脸平静。哪怕后来装得再像,那种眼神也骗不了我。”
“靠!”王复怎么也没想到是败在了这种细节上。
“你在碧游村的表现,让我觉得你了解的内幕远比我们多。”王震球笑着揉了揉肩上那怪东西,“所以,我就让它多辛苦一下了。”
“行吧。”王复放弃了挣扎,“所以,你想知道马仙洪背后那个人是谁?”“没错!”王震球神色一肃,“那个人的威胁越来越大了。”
“这次你的麻烦也不小!”
“你是说柴言?”王复问道。
“对!柴言是十老那如虎的师傅。公司虽然帮你压下了消息,但以十老的人脉,想查到是你动的手,不难。”
“没事,他想来,我正好试试十老的斤两。”王复的语气轻描淡写,透着一股强大的自信。
“呃?你不打算藏了?”王震球大感意外。
“没事的,十老还是要脸的,他们哪怕败了也不会大张旗鼓地说出去。”王复摆摆手说道。
“现在,可以告诉我马仙洪背后那个人了吧?”
“想知道,其实不难。”王复竖起一根手指,“这异人界提到能篡改记忆,你最先会想到谁?”
“吕家?”
“去查查,这几十年来,有没有什么人,突然从吕家‘消失’了。”王复点到为止。
“哦?还是不肯说全啊。”王震球若有所思,“不过有这条线索,足够了。”
“其实,老赵己经有了怀疑对象。”
“你是说?”
王复没有回答,只是摆了摆手,转身向屋内走去。
刚一进屋,就看到张楚岚再次进入了神灵明的状态,双眼无神地在屋子里乱抓乱撞,见人就打!
“不好办,他这个状态,我根本没法治疗!”胡兰兰也是束手无策。
“把他打晕不就完了!”王复喊道,“对付一个傻子还这么费劲!”
冯宝宝看看王复,又看看发疯的张楚岚,点点头深以为然,随即抬腿一个大脚就将张楚岚踹翻在地。
紧接着,她整个人扑了上去,按住张楚岚的脑袋,对着地板就是一顿猛磕!
砰!砰!砰!连续撞击了数十下,首到张楚岚彻底不动弹了才罢手。
冯宝宝站起身,拍了拍手:“好咯,他晕过去了!”
“呃……”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徐三徐西,全都目瞪口呆。
胡兰兰蹲下身探了探张楚岚的脉搏。
“兰姐,情况怎么样?”徐西看着胡兰兰收回探查的手,忍不住问道。
胡兰兰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眉头紧锁,“情况不妙啊,他的经脉受损得厉害。”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连一向乐观的徐西都笑不出来了。
“唉?你们一副哭丧脸弄啥嘞?”胡兰兰正思索着治疗方案,一抬头看到众人如丧考妣的神色,顿时翻了个白眼。
“胡大师,您不是说不好办吗?”张灵玉老实地问道。
“...我,你这个小道长长得挺招人待见,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叫姐,知道不!”胡兰兰被他一句话点炸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双手叉腰,:“我只是说难办,又没说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