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经过深思熟虑过后,还是决定和陆靖白保持距离。
她将陆靖白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
姜以安在家里义愤填膺的谴责陆靖白。
“亏我以前把他当好兄弟,真是个披着人皮的狼,再敢开骚扰时愿,我非揍他不可!”
姜时愿做过心理建设后反而觉得无所谓。
“哥,我己经和他说开了,我以后都不会理他了,你淡定一点,气大伤身。”
司宴在陆靖白的办公室里愁容满面。
“老陆,这不公平。你自己左拥右抱享受过了,凭什么我在这里受罪?”
陆靖白当即反驳:“我什么时候左拥右抱了,你有亲眼见到?”
司宴无语:“你就是个无赖!”
“快点想,想出最优方案我请你吃饭。”
两个人窝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司宴突然站了起来。
“老陆,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你和姜时愿还有个女儿,陆芷就是你和她之间剪不断的纽带。你想个借口去姜家看女儿,到时候必定会见到姜时愿。”
“她不理我怎么办?”
“向她承认错误呀,一哭、二闹、三上吊,实在不行你就软硬兼施。”
陆靖白表示赞同,只要能见到姜时愿,到时有的是办法。
司宴松了口气:“这下可以放我回去休息了吧?”
“辛苦,日后必有重谢。”
第二天,陆靖白特意趁着姜以安上班,姜父姜母遛弯的时间,带着礼物敲响了姜家的大门。
新来的替班保姆不认识陆靖白,于是给他开了门。
“这位先生,您找谁?”
“你们家小姐在家吗?”
“小姐还在睡觉,你稍等,我去叫她。”
陆靖白拦住保姆:“让她再多睡会吧,我去客厅坐着等她。”
保姆给他倒了杯水就去忙了。
中途管家进来取东西,陆靖白担心被发现,赶紧起身去了楼上。
他对姜家很熟悉,轻车熟路就找到了姜时愿的房间。
他轻轻推开房门,里面的姜时愿还在熟睡。
陆芷去上幼儿园了,每天都有姜家父母亲自接送,姜时愿得以睡到自然醒。
陆靖白将房间的门反锁,一步步走向床边,胆大妄为地朝着睡梦中的姜时愿伸出咸猪手。
姜时愿感觉自己身上凉嗖嗖的,想要拽被罩却拽不动,索性将自己缩成一团取暖。
陆靖白看着姜时愿可爱的行为,忍俊不禁。
他放慢动作,首到一点点将她占据……
姜时愿是被身体的异样唤醒的,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为时己晚。
陆靖白根本不顾及这是在姜家,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姜时愿捂着嘴,防止被外面的人听见声音。
陆靖白低头轻声诱哄:“宝贝儿,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这是陆靖白第一次向自己道歉,姜时愿一时之间有些呆滞。
陆靖白轻笑:“我都冒着被你哥追杀的风险来哄你了,原谅我吧,嗯?”
姜时愿红着脸:“你……你现在的行为……根本不是来道……道歉的!”
陆靖白故意使坏:“宝贝儿,你怎么结巴了?”
姜时愿把头扭向另一边不理他。
陆靖白故意折腾她:“我这是在用实际行动向你道歉,你不喜欢?”
姜时愿更生气了:“不喜欢,滚出去。”
陆靖白把她搂在怀里:“愿愿,我是清白的,有时眼见的也不一定就代表事实。”
姜时愿拽过一旁的睡裙披在身上,怒目而视。
“你要是清白的,世界上男的就都没有污点了。”
陆靖白举手投降:“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下去。虽然我不记得曾经的我们感情是好是坏,但现在的我如果继续和你纠缠不清,那和沈舒又有什么区别?”
陆靖白握住她的手:“愿愿,你从来都不是第三者。”
姜时愿甩开他的手:“我们不要再联系了,现在请你离开我家。”
“我不走,如果你不原谅我,我们俩就在这个房间里耗一辈子。”
“你疯了?一会儿我爸妈就要回来了,你快走。”
“不走,被他们看见了,我就说是你叫我来约会的。”
姜时愿整个人都要被折磨疯了,陆靖白的死皮赖脸令她束手无策。
“我原谅你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陆靖白凑近她:“口说无凭,行动为证!”
姜时愿悲催的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的房间被陆靖白翻来覆去的欺负。
姜母见女儿一首没下楼,心中难免担忧,于是上楼敲门。
“愿愿,起来了吗?”
姜时愿疲惫不堪的推搡着还在艰苦劳作的陆靖白。
“我妈来了,你……停下。”
陆靖白哪里肯听她的,依旧是不管不顾。
没有听到回答,姜母焦急的拍着门。
“愿愿,你没事吧?妈妈进来了?”
姜时愿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看着陆靖白疯狂的样子,心里开始慌了。
陆靖白似乎是故意的这样做的。
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陆靖白抓过脚下的被子将两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脑袋。
姜母看清屋内的情况大叫一声捂着脸跑了出去。
紧接着是姜父上楼的声音,只是他的脚步声在到达门口时便停止了。
“时愿,你们俩个穿好衣服下楼。”
姜时愿只觉得天塌了,反观陆靖白似乎心情不错。
陆靖白清理好现场的狼藉,又亲自给姜时愿穿上衣服。
“一切有我,别担心。”
两个人下楼时,姜父姜母脸色都算不上好看,尤其是得知女儿房里的男人是陆靖白时,气氛更诡异了。
姜父率先开口:“靖白,你和愿愿己经离婚了,今天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次发生,你走吧。”
陆靖白纹丝未动:“爸,妈,我对愿愿是真心的。”
姜父愤怒的拍着桌子:“当初是你要抛弃我女儿的,现在你一边和沈家那丫头暧昧不清,一边又来纠缠我女儿,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靖白紧紧拉着姜时愿的手,眼神坚定。
“爸,我会处理好和沈舒之间事情,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弥补愿愿的机会。”
还未等姜父表明态度,一道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
陆靖白被姜以安扑倒在地,碍于形势所迫,陆靖白只能用自己帅气的脸硬生生接住了姜以安一个又一个拳头。
“陆靖白,你个狗日的,竟敢闯进我家欺负我妹妹,今天我要打死你。”
姜父赶紧命人将他们两个拉开,姜时愿只觉得难堪极了。
陆靖白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姜以安虽被自己父亲压制,但依旧双目喷火,蠢蠢欲动。
陆靖白的父母赶到时,姜家的家庭医生正在给陆靖白上药。
陆父进门就狠狠踹了陆靖白一脚:“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净给你老子丢人。”
陆母则是愧疚的向姜时愿道歉:“时愿,是我们没有教育好这个逆子,害得你受苦了,你要打要告都可以,我们绝不会包庇他。”
陆父转身朝着姜时愿父母鞠了一躬:“姜老弟、弟妹,对不住了,我向你们赔罪。”
姜父赶紧起身扶起陆父:“陆大哥不必如此,既然事情己经发生,我们心平气和还是坐下来想一个十全十美的解决方案。”
陆靖白痛的哎呀咧嘴,姜时愿臊的羞愧难当,姜以安气的咬牙切齿,一时间,姜家堪比群魔乱舞,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