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果果是闷醒的,她迷糊地用力将身边的男人推开,看着自己身无寸缕,瞬间惊醒,一把将被子卷起将自己包裹严实。
床上光溜溜的简邦浑身一凉,伸手去捞被子,却捞了一个空,他睁开眼,看着梅果果用被子将自己包成一团,站在床边,睁大着眼,相愣愣地看着他。
简邦哪见过这阵仗,瞬间脸红,将床单将自己包了起来,低声怒吼道:“你一个女人,知不知羞?怎么能这样子?”
果果白了简邦一眼:“我还没有问你呢,姐姐让你照顾我,你怎么就爬我床上了?”
简邦有些尴尬:“我不是故意地。”
果果冷笑:“神你他妈才不是故意地,你喝了酒,真醉了,你那东西能起得来吗?伪君子。”
果果抱着被子慢慢挪到她的行李那里,从手包里抽出一沓美金,甩在床上的简邦身上:“算了,当姐叫了一只鸭,不和你计较。”
果果从皮箱里拿出衣服,到更衣室门口,将被子扔到地上。
简邦将钱捡了起来,塞到了果果的包包里。
果果换了衣服出来,看到简邦己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人模狗样。
简邦将地上的被子抱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站在果果面前:“去检查一下,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我哥和你姐打了几次电话,约我们去吃饭。”
果果横眉冷对着简邦:“你,离我远点。”
简邦举着双手,往后退了几步:“好,我听你的。”
果果将自己箱子包包全部打开,仔细地检查一遍,将东西重新整理一遍,慢慢放好,确定一切都在,又检查了一下手包,看到包里的钱,翻了一个白眼。
果果命令简邦:“你可以走了。”
果果拿出自己的化妆包,到洗漱间去刷牙洗脸化妆,她细细描着眉,擦着口红,一个步骤也没有省。
简邦没有走,他斜斜地靠在门边,看着果果做着一切,毒舌地笑道:“你不擦脸,还好看一点,这粉一擦,白脸红嘴,像个猴屁股。”
梅果果拿出台上的漱口杯朝简邦砸去,简邦伸手接住:“不听劝,脾气还不小。”
梅果果再也没有搭理简邦。
果果那天见了小苔,一首不开心,一首苦着一张脸。
小苔一首在哄着果果,两人不知说着什么,果果终是忍不住,破涕为笑。
那天的后来,果果没有再看简邦一眼,小苔也没有和简邦说话。
果果晚上的飞机,小苔吩咐刘想:“你和我一起去送果果。”
简邦抢着说:“我有空,要不我去送她。”
小苔脸色不好,看了简邦一眼:“不用,我们去就好。”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小苔对刘想说:“昨天让简邦照顾果果,简邦将果果照顾到床上去了。”
刘果吓一跳:“简邦向来有分寸,怎么做这样的事?果果没有怎么样吧?”
小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事好像过了,又好像没有过。
简邦最近一段时间来刘想和小苔的家里来得勤了好多,他总是旁敲侧击问小苔:“嫂子,果果现在怎样?”
小苔笑:“很好啊,她在国外读书,还没毕业。”
简邦问:“嫂子有没有果果联系方式啊?”
小苔点头:“有啊,我妹妹,我怎么没有呢?她说讨厌你,让我不要将她的联系方式给你。”
简邦语塞,讪笑着道:“是吧?”
小苔很认真地回答:“对啊,她嘱咐过我的。”
刘想一首是站简邦的,他私下问小苔:“果果和简邦有没有可能,我觉得简邦好像喜欢上了果果。”
小苔生气,摇头:“不行,简邦为人不正,趁人之危。果果有男朋友的,她表面开放,其实内心保守,对感情看得很重,她不同意,我不想害她。还有,你再多嘴,你就睡客房去。”
刘想马上闭嘴,他对简邦虽好,但老婆孩子和简邦比起来,简邦不知排到后面多少里去,老婆小苔的一盆花都比简邦重要。
刘想将这话转给简邦时,简邦沉默了。
小苔没有说真话,果果和她男朋友丁健在一起一年不到就分开了。
丁健喜欢上了一个从国内刚到的一个女孩,反过来借口嫌弃果果脾气坏、花钱大手大脚、不会关心人。
果果空窗好久,六月初完成毕业后将会回国,这次回来参加小苔婚礼后,会和家里安排的男人相亲。
果果偷偷对小苔说:“他一动我,我就醒了,刚开始,我是被动的,后来嘛……”
果果对小苔说:“也算是婚前最后狂欢。以后我要好好生活,不会再见他,姐姐,你一定不要让他知道我的情况。这男人的,是个老手,油滑得很。”
简邦放不下,他觉得那晚他和果果异常的和谐,应该不是他的单人戏。
一般只有简邦冷淡别人,让别人甩掉他,然后他再装成那个被抛弃的人,对方芳,他就是这样的。
从来没有人主动抛弃他,简邦心里就不服输,可是他又找不到果果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