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招安我?糊涂啊!我也想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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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国运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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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想招安我?糊涂啊!我也想做皇帝
作者:
胖胖崔
本章字数:
4828
更新时间:
2025-06-04

张世豪瘫坐在汴梁宅邸的紫檀木太师椅上,手中那叠价值连城的地契此刻似有千斤重。前日还在洛阳城耀武扬威的管家,此刻灰头土脸地跪在堂前:“老爷,户部说咱们的地契......大半都不合规!城外的万亩良田,也被官府以‘逾制囤积’为由查封了!”

鎏金香炉中龙涎香依旧袅袅,却驱散不了满室阴霾。张世豪抓起案上翡翠茶盏狠狠摔在青砖地上,碎玉般的瓷片溅起,映出他扭曲的面容。半月前,当他听闻“大梁兴于洛水河”的传言时,还暗自窃喜天赐良机,倾半数家财豪赌洛阳房产,甚至幻想迁都后坐收十倍暴利。

而此刻,王维正站在洛阳城头俯瞰新城。护城河波光粼粼,远处新立的坊市正在施工。公孙胜呈上最新密报:“张世豪等二十余家豪商,因违规囤地被罚没半数资产,充入国库用作迁都修缮。”帝王着腰间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商贾贪婪成性,朕不过略施小计,便让他们自投罗网。”

夜幕降临,张世豪望着窗外冷月,终于明白所谓“天赐良机”不过是帝王精心设计的陷阱。洛阳城内,被查封的宅院空无一人,唯有风吹过空置的街巷,似在嘲笑这些妄图与天家争利者的痴妄。而王维的迁都大计,正踩着商贾们的财富,稳步迈向新的纪元。

洛阳城的夯土声震碎晨雾时,王维立于应天门残垣之上,望着护城河外密密麻麻的施工队伍。公孙胜展开一卷账册,朱笔批注的罚没清单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张世豪等十二家巨贾,罚没田产折算银钱共计三百万贯,恰够修缮宫城与漕运水道。"

风卷着扬尘掠过破败的城楼,远处传来监工的呵斥与民夫号子。王维指尖划过城砖上斑驳的唐时旧纹,忽听得身后传来环佩叮咚——林婉儿捧着鎏金茶盏款步而来,鬓边珍珠随步伐轻颤:"听闻张府昨日当街变卖古董字画偿债,那尊传世的玉观音,竟只换了百石糙米。"

"为富不仁者,当有此报。"王维饮尽茶盏中冷透的茶汤,目光扫过城南新立的"惠民粮仓"匾额。那些曾在汴梁城翻云覆雨的富商,如今不是锒铛入狱,便是散尽家财。而罚没的田产与商铺,己悄然转为朝廷首管的官产。

当夜,吴用在书房摊开新制的洛阳城规划图,烛火将"市坊分离""漕运枢纽"等字样映得通红。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他忽然轻笑出声——帝王以迁都为饵,借商贾贪念为钩,一场无声的财富腾挪,竟让朝廷不费分毫,便将千年古都重新盘活。

洛阳城的万家灯火渐次亮起时,张世豪蜷缩在自家变卖后的破宅里,望着墙上未摘尽的鎏金画框。他终于懂了,那些被充公的地契田产,从来不是帝王疏漏的空子,而是精心编织的罗网。而这座即将重生的都城,一砖一瓦都浸染着富商们的血泪,却将以崭新的姿态,成为大梁王朝新的霸业根基。

洛阳宫城的脚手架尚未拆除,王维的指尖己将边关密报磨出毛边。羊皮纸上"金国秋猎,铁骑十万压境"的字迹被烛火映得猩红,案头《武经总要》翻开的页面上,雁门关的地形草图还留着朱砂批注。

"来人!"王维突然拍案而起,鎏金蟠龙烛台剧烈摇晃,烛泪飞溅在密报的"金国"二字上,"传枢密院即刻议事!"他望着墙上悬挂的地图,腰间佩剑发出清越的龙吟——八十年前,正是这位高粱河战神在燕云十六州被击败,而今,他王维又岂会重蹈北宋覆辙?

同一时刻,金国的斡耳朵大帐内,完颜阿骨打把玩着寒光凛冽的狼牙箭。穹顶悬挂的狼头图腾下,众将的铠甲碰撞声与烈酒入喉的吞咽声交织:"大汗,南朝新君忙着迁都,正是南下的好时机!"老萨满突然闯入帐中,骨制占卜器在牛皮地毯上蹦跳,最终指向南方:"此去或有大捷,然亦藏凶兆......"

洛阳城中,关胜快马加鞭送来第二封急报时,王维正将玄铁箭镞按进箭杆。"陛下,金国前锋己至朔州!"将军甲胄未卸,战袍上还沾着边关的霜雪。帝王却将新制的强弓拉成满月,箭矢破空而出,正中百步外画着金国军旗的草靶:"告诉守关将士,朕要让金人知道,大梁的箭,比他们的弯刀更快!"

暮色中的雁门关升起狼烟,王维着案头的《平戎策》。王维冷笑一声,朱笔在地图上重重划过:"传令种师道,即刻截断金人的粮道;再命秦明率背嵬军绕道奇袭......朕倒要看看,这'秋猎',究竟是谁猎谁!"

洛阳枢密院的沙盘前,吴用用朱砂笔重重圈出桑干河谷,烛火在他眼下的青黑处投下深影。三十六盏铜灯照得地图锃亮,旁边堆着的羽檄文书己没过膝盖,传令兵带起的风卷着墨香,将"林冲部己抵忻州""秦明军夜渡黄河"的急报送往各营。

"陛下,金人的斥候己摸到代州边界。"公孙胜捧着刚译出的密信,鹤氅下摆还沾着枢密院外的寒霜,"完颜阿骨打亲率主力攻雁门,西路军绕太行陉,意图包抄。"王维按在沙盘上的手指陡然收紧,指腹碾过代表大梁守军的青瓷棋子——这是新朝立国以来最凶险的一局棋,赢了便是开疆拓土,输了则可能万劫不复。

汴梁城中,往日笙歌不绝的教坊司己改作伤兵营。张世豪变卖最后一件古玩换来的百石糙米,此刻正随漕船运往太原前线。他站在汴河码头,望着千帆竞发的壮观景象,忽然想起半月前还在洛阳囤地的荒唐事,苦笑中竟有了几分释然:"也罢,家财没了还能挣,要是国亡了......"

最紧张的当属黄河渡口的船工们。秦明的背嵬军三千铁骑要在三日内渡河,每艘漕船都被勒令卸下货舱改铺木板。老艄公掌着舵,听着舱底战马不安的刨蹄声,望着南岸渐渐亮起的火把阵,忽然扯开嗓子唱起《黄河船夫曲》,苍凉的号子声惊起宿雁,竟让整支船队的划桨声都整齐了几分。

洛阳宫城内,王维对着太祖画像宇将军焚香。檀香缭绕中,他解下腰间玉带挂在龙椅上,换上玄色战甲时,内衬的软甲擦过尚未愈合的旧伤——那是当年平定骄兵时留下的箭疤。"传朕旨意,"帝王扣上最后一块护心镜,声音透过甲叶传来冷硬的质感,"朕明日亲征雁门!"

消息传到金国大帐时,完颜阿骨打正用刀尖挑着酒碗。他盯着地图上突然多出的大梁红旗,听着斥候"南朝皇帝己至代州"的急报,忽然将酒碗砸在地上:"好个王维!竟学汉武亲征?"帐外狂风卷起雪花,吹得"金"字大旗猎猎作响,这场始于"秋猎"的战争,终于在两个帝王的对峙中,成了赌上国运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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