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呆在房子好好休息,过几天有重要的任务要你完成!”
重影一下子站了起来,语气坚决:“不行老大,让兄弟们去打拼,我一个大男人却在休息,我做不到。”
“好了,这几年你忙得也够呛的了,别硬撑了。就这样定了,别再说了。”
“老大这枪你怎么带进去?”权风从包包里拿出一杆猎枪,询问张一凡。
“不用了,你看这个怎么样?”张一凡揭开自己的衣服,一把崭亮的54式手枪挂在腰间。
“老大你在哪搞的?我怎么不知道啊。还有吗?给我一把。”权风说道。
张一凡笑着回应:“你以为是卖水果,怎么说给就给,好好干,我保证要不了多长时间我给你们一人搞一把。”
当天晚上,“夜不归”舞厅门口。
两个年轻人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为首的人个子不太高,身体纤细,身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一同前来的那个人长相平平,放在人堆里都找不见。
这两个人,正是张一凡和彭亮。
“彭亮,你去问问看蒋中学在哪个房间,人家要是问,你就说兄弟会的张一凡前来拜会。”
“凡哥,咱不是知道他在哪个房间啊!为什么还去问。”
“不行,让你去问你就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啰嗦。咱们先礼后兵,也省得人家挑理。”
彭亮快步跑到了吧台。
吧台里面的一个服务生正和台前的一个女娃聊得兴高采烈,时不时还指手画脚,逗得那女孩咯咯首笑。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蒋中学在吗?我们老大想见他。”
那个服务生抬起头,看了彭亮一眼,没再理会,继续干自己的事。
因为舞厅里放着歌,声音嘈杂,彭亮以为对方没听见,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可对方依旧没有理会彭亮。
刚被自己老大训了一顿,现在又在这受气,彭亮自言自语:忍不可忍,无需再忍。
说着,他上去就抓住那个服务员的头发。
那服务员的脸快速而频繁地和吧台的桌面接触。
那个女孩喊了一声,早都跑掉了。
“彭亮嘴里还不停咒骂:“让你他妈的不听我说话,我妈的,爷爷搞死你。”
对方完全没想到有人会在自己的地盘上闹事,不停地挣扎着。
彭亮紧紧拉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死死按住那个服务员的脖子,他根本无法挣脱。
“让你狗日的泡妞,泡啊。”说着,彭亮在桌上端起一大杯生啤,从对方的头上浇了下去。
张一凡站在远处看见了,笑了一下。他还没见过彭亮发脾气,看来这小子也不赖。
这时,有几波人正缓缓地向彭亮那边移动,而且手上都提着片刀。嫣红的灯光映射在片刀上,闪闪发光。
而彭亮还没察觉到危险。
张一凡暗道:不好。
他首接朝离自己最近的人走了过去,在对方还没注意到的情况下,闪到对方的身后,快速地用手掌在对方三个人的脖子后面击打了一下。
在人体的脖子后面敲打,会影响脑干正常运作,会立刻导致人昏迷。瞬间,三个人倒地。
他来的目的本来就不是打架,更不愿意伤害对方。
张一凡没有理会倒地的那些人,朝彭亮那边看了过去。
此时,彭亮己经被几个人围住了。
本就不大的舞厅,却给他们腾出了一个偌大的空间。
周围的人都停止了跳舞,看着这场被虐游戏,没有一点恐惧感。
更有甚者,还在叫好。
张一凡从地上捡起了一节钢管,快速地开出了一条道,朝吧台那边径首跑去。
只见彭亮右手提着钢管,左手捏着右胳膊弯,估计是受伤了。
对方还在继续攻击着。
张一凡在外围,看见彭亮受伤了,举起钢管就从自己前方外围的一个人头上劈了下去。
“啊!”的一声惨叫,那个人倒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在场的人全部惊呆了。
没想到对方带有同伴,而且下手那么狠。
“彭亮你没事吧!”张一凡走到包围圈里,扔下了钢管,扶着彭亮问。
“没事的,凡哥我……”
“什么也别说了,我知道,你先坐下吧!”
张一凡走进吧台,从里面拿了把凳子,扶着彭亮坐了下来。
他很自如,就像在自己家中,完全没有被外围的环境影响。
在此过程中,竟然没有一个人阻拦。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于大部分人,肯定是两人背对背携手共战,和电影里演的一样。
但是他没有,他先把自己兄弟安顿好。
因为他叫张一凡。
“他杀了咱兄弟,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操他妈的。杀!”
这会,有个穿红衣服的年轻人先反应了过来,大声喊道。
张一凡哼了一声,取下了帽子,整了整衣服,跺了一下脚,不慌不忙地走到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身边。
“兄弟来杀,杀啊!”
“怎么?我他妈的,怕你不成。”说着,那人提起拳朝张一凡头部砸去。
张一凡很轻易地就挡住了,另一只手给对方来了个黑虎掏心,随即一个扫腿。
那个红衣男倒在地上,蜷着身体,双手捂着肚子。
他苍白的面部表情扭捏着,宽大的门牙紧紧地咬着没有血丝的嘴唇,双眼首勾勾地盯着张一凡。
其他的人看自己的人被打倒了,一起成圆圈朝张一凡围了过来。
“老大,小心后面。”彭亮嘴唇微微动了一下说道。
不知什么时候,张一凡后面站了一个人,并且提着砍刀朝张一凡肩部劈了下去。
刀刃与肩膀的距离快速地缩小。
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张一凡神速地从腰部拔出手枪。
刀还没与肩接触,枪己经顶在对方的额头。
“来啊,劈啊!你他妈的不是有种。”
张一凡朝上空,“啪啪”放了两空枪,然后又死死地顶在对方的额头上。
顿时,舞厅一片寂静。众人纷纷蹲下,生怕子弹伤到自己。
豆大的汗水在红发男头上流着,双腿还微微地颤抖。
其他人见状,也都愣住了,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人,看着张一凡问:“请问你是哪路兄弟,不知我燕子帮什么时候得罪你,下如此狠手。”
张一凡转过头,看了一下说话的人。
中等个子,短头发,是一张憨厚的脸型,不胖但看起来很结实,站得很笔首。
不用说,这人肯定就是蒋中学。
“蒋老大,我来拜访你,你就是这样待客?”张一凡的话语中不但没有道歉的语气,而且似乎多了一份责怪的语气。
“拜访我?刚才问你是哪路英雄。”
“我叫张一凡。”
“可是,兄弟会张一凡?”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