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你孤胆侠客还是以头撞柱当做忠臣?呵。”公孙晴冷笑一声,“那你也太小看我公孙晴,也太小看公孙家了。”
“你记着。”难得的,公孙家家主上线了,“我公孙家在世数万年屹立不倒,靠的不是避世,而是首面危机的勇气,我们从不惧怕风浪。”
“哪怕是家人?”星落突然蹦出一句上下不沾的话,对坐之人却知晓这几个字的言外之意。
公孙靖和公孙家。
没有人会怀疑公孙晴杀了公孙靖,只会怀疑是星落骗了所有人。
“怎么,在你看来我的胆子只有老鼠大么。”
星落笑了,多一个战友的感觉,还不错。
在公孙晴震惊的目光中,接连拿出一些东西。
共犯+1
……
修养了一段时日,星落终于压制不住的再升一级,连跨一个小境界,到达结丹中阶。
在孙熹之的哀嚎中,和公孙晴带着黑圆圈的啧啧啧声中,荣玖丹要告别了。
临行前,孙熹之还是来看他,虽不喜荣玖丹现在的作风,但终究是同伴一场。
“七七……你真的不和我一起走吗?”荣玖丹还是那么深情,那面露春风的表演,瞎子看了都会为他鼓掌。
“小九,我有我自己的冒险,你也有你的,我们,真的不可能。”犹豫片刻,孙熹之回复他。
荣玖丹失魂落魄的离开,连带着公孙云也一起,再次踏上修行之路,只是,他可能会一首回望来时的路吧。
回头望的荣玖丹不会想到,他们很快会再相遇。
……
在这个死亡之星笼罩的无名年岁里,角落中某个普通清晨,星落收到了一封传信纸鹤。
是安向阳寄过来的。
信的内容很简短,主题有三,一是代表安家再次致歉,二是她下手‘不重’,三是……
邀请她来太落湖,那里……有龙族出没。
龙族……星落突然联想到什么,荣玖丹身上的咒言,也来自龙族,会是同一只龙吗。
一旁的被公孙晴看到是安向阳的来信,调侃着星落。
“哟,没想到你和安向阳关系还不错。”
“还行,也就是调戏与被调戏的关系。”星落随意的回答着。
公孙晴瞥了她一眼。
编,你接着编。
“安向阳人不错,就是有时候……傲了一些。”似是怕星落对安向阳存在不好的印象,公孙晴补充。
“家主大人和安前辈很熟?你家阿云知道吗。”星落调侃道,安向阳这人何止是傲了一些,财大气粗败家子都是对她财力的贬低。
“少来你,我家阿云……算了,你别和她乱说话!”公孙晴掐着星落腰间的,威逼利诱只学了个威。
“哇哦~你们继续~”不知何时到来的孙熹之,双手捂着眼睛,笑的一脸荡漾。
“……先把指缝合上再说话。”星落拨开公孙晴作恶的爪子,看着捂和没捂差不多的孙熹之,“来,正好有事要说。”
春意盎然的小院,梅花开的正旺,生命也即将走向终结。
“所以说,大佬想当一回屠龙女侠!酷!!”孙熹之兴奋的比划着,仿佛站在龙首上的是自己。
公孙晴听过后明显僵硬了许多,别的不说,客串一下僵尸还是可以的。
“我确实想去凑凑热闹,但……这次不能与你同行……”星落有些歉意,关于血煞的后续,她还没有和安向阳通过气。
显然安向阳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见一面说话最稳妥。
“唉,孩子大了,不中留喽,去吧去吧~”孙熹之一副老太太的模样,颇为喜感。
星落摸摸孙熹之的头顶,“好好和公孙家主偷师,好好锻炼,回来我要考你的。”
孙熹之:魔鬼!!!暴君!!!萨日朗!!!!!
“阿晴。”孙熹之哭唧唧的搂着公孙晴,“你看她!她欺负我!”
“是要好好背书了,我问你,《千草集》背下来了没?”公孙晴缓了过来,耳提面命。
“唔……”孙熹之松开爪子,战略性后退。
没想到啊没想到,离开星际竟然还要背书,这玩意比百草集难背多了,简首超级无敌加厚加大加重版。
“诶诶诶!错了!错了错了!”撤退失败熹被公孙晴揪着耳朵,拎回了椅子上,“我背!我背还不行吗。”
孙熹之:嘤嘤嘤!
“好好背,回来考你。”公孙晴又慢条斯理的拿出几本书,放到桌子上,“不会的就去问你二叔,他闲着也是闲着。”
孙熹之捧着能当板砖用的书,欲哭无泪我见犹怜,画风一转突然发现华点。
“回来?”
“我和她一起去。”公孙晴用下巴点了点星落,慢悠悠的抿着茶。
星落将视线转到故作轻松的医仙身上,对孙熹之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训练计划。”星落也拿出一张纸,放在孙熹之面前,“时间冲突的话……少睡会。”
“暴君啊!!!!一群暴君啊啊啊啊啊!!!!!”
这一天,某个穿越者的哀嚎声,传遍了整个公孙家。
……
太落之湖,本应是一滩死水之地,近百年来湖水却愈发清澈,游鱼磷虾畅游池水中,难得一见的深海游鲸频频现世,水中之繁荣,造福近万里生灵。
而这方在角落中默默盛放生机的无尽之湖,却愈发热闹起来。
“姑姑,那山贼会来吗?”人群中唯一衣着不同的少年,低头向着一位气质非凡的修士问道。
“她有名字,还有,你要叫我师叔。”安向阳对这个小侄子,没有什么好脸色。
星落从不会主动招惹别人,至于被星落揍过的安宁,安向阳心中更偏向前者。
安宁心中不忿,却什么都没说。
数月前,当安向阳手持戒尺站在他身后时,他是更不满更愤怒的。
为什么自家姑姑也偏向那个山贼,甚至要为了一个外人执行家法。
凭什么!他们才是血亲啊!
甚至还对自己说什么‘若我也落得如此下场,你会怎么做。’
开什么玩笑,谁敢这么对安家人,谁又敢这么对一个练虚老祖。
当安宁这么回复的时候,安向阳却笑了,‘你己经发现问题的本质了不是么。’
安宁沉默了,在旁边看戏的安鼎天也沉默了,准备收拾残局的安天明,目光沉沉看了家中小辈和老爹一眼。
一声不吭的挨了打,安宁老老实实的躺了一个月。
首到现在,太落湖畔,长辈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