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穿着这一身礼服出现在众人面前,红唇妖冶,浅笑嫣然,陆之行心情极度郁闷。
把人藏起来的想法挥之不去。
陆之行声音低沉,“明天我把礼服给你送过去?”
时阮问:“做好了?”
陆之行不悦的“嗯”了一声。
时阮敏锐的察觉出男人情绪不对,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谁惹你了?”
陆之行抽了一口烟,开口道:“你。”
“我怎么了?”
“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穿着礼服的样子。”
时阮一下子明白过来,笑着说:“以前又不是没穿过。”
陆之行理直气壮,“以前你还不是我女朋友,现在情况能一样吗?”
时阮忍俊不禁,这个占有欲十足的男人,越来越小心眼了。
不过,她就是莫名的开心。
她问:“你亲自找人定做的礼服,还不满意?”
陆之行精致的面孔,带着戾气,“一群废物,连一件礼服都弄不明白。”
时阮说:“你这明显就是迁怒,他们做什么还不是按照你要求的来。”
陆之行如鲠在喉,最后道:“不准替别人说话。”
时阮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开口道:“好好,不说了,你要是不想让我穿礼服,我工作装也可以,到时候往那一站,大家会不会把我当做工作人员使唤?”
陆之行一想到女人那张惊艳的脸,别说工作服,就是穿的再随意普通,也没人敢轻易指使。
更何况,是站在他的身边。
陆之行闷闷不乐,“真想把你藏起来。”
时阮道:“我还要去看看我未来嫂子,你把我藏起来,我还怎么看?”
不等陆之行怒上加怒,时阮适时说:“而且,你要是现在就把我藏起来,谁还能知道我是你女朋友,难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吗?”
一句话,立马取悦了男人。
陆之行唇角不自觉的扬了一下,“你不是不想公开吗?”
时阮道:“我好像没说过这样的话吧,过段时间是你爷爷生日,知道的人越来越多,想瞒也瞒不住。”
关注陆之行的人比比皆是,有些人不敢随便报道,但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早晚的事。
时阮不想刻意隐瞒,也不想被人恶意揣测。
跟时阮聊了一会儿,陆之行心情总算舒坦了。
挂断电话后,他盯着面前的礼服看了一会儿。
想象着时阮穿上礼服的样子,随后叫来设计师,“把这件礼服再改大一个码。”
设计师不明所以,基于自已的职业操守,多说了一句,“二爷,按照您给我的腰围尺码,若是再改,这位女士穿着可能会很臃肿。”
陆之行眼神一扫,警告意味明显。
设计师不敢再多言,直接照办。
第二天,陆之行拿着这件被改大了三个码的礼服,过去找时阮。
清兰园门口,他给时阮打电话。
时阮下楼,看到男人倚在车门口,边走边问:“礼服准备好了?”
陆之行看着她隐不住的笑意,心里佯怒,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咬牙切齿,“好笑吗?”
时阮扶着他肩膀,语气挑衅,“你来了,我高兴,不笑难道要哭吗?”
陆之行说:“不请我上去坐坐?”
本以为时阮不会同意,谁知道她这次倒是痛快,“欢迎。”
陆之行眼睛一眯,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时阮又道:“我哥上班,我妈出去找姐妹聊天,家里没人。”
陆之行越听越气,恶狠狠道:“我见不得人?”
时阮抬眸,看着男人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怎么能说见不得人?
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这张脸,为了这个人的身份地位,希望能和他多见上两面,混个脸熟。
见男人不高兴,时阮抬手,捧着他的脸,哄道:“你要是想见,我安排个时间,一起吃个饭,把你正式介绍给我妈和我哥,以男朋友的身份。”
以男朋友的身份。
这几个字立马取悦了男人。
时阮这个人,知道怎么惹他生气,也知道怎么哄他开心。
只看她想不想。
如今,她想了,很想让他开心。
陆之行高兴了,嘴角压不住的勾起,随即道:“尽快安排。”
时阮点点头,“行。”
看着女人这么乖巧,陆之行心情大好。
从副驾驶拿出很大一个礼盒,拉着时阮向楼上走去。
门打开的一瞬,时阮正要拿拖鞋,听到身后男人说:“家里没人,也有没人的好处。”
话音落,时阮手臂被拉起。
一个转身,已经被男人压在门板上。
铺天盖地的热吻随之而来。
刚才在楼下,他就想这么做了。
时阮没有拒绝,没有挣扎,闭着眼睛承受,甚至不自觉的回应。
唇舌交缠,时阮感觉男人身体越来越紧绷。
双手环在她腰身上,越来越紧,想要的也越来越多。
两人呼吸交错,心跳的极快,耳鬓厮磨间,时阮感觉空气都是热的。
刚要喊停,男人的吻慢慢移到嘴角,又移到脖颈处。
感觉有点痒,又有点麻,时阮仰着头,下意识的想躲。
结果还没动,就被男人一口咬在动脉上。
带着微微刺痛的感觉,时阮心尖狠狠一颤,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她不自觉的轻哼出声,立马感觉男人咬的更重。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上次没被你家的狗咬死,你心里过不去?”
她故意调侃,陆之行慢慢松开牙齿,变成轻吻。
痒的感觉越来越甚,时阮身体都是麻的。
她腿软,被男人紧紧箍着腰身,耳边听到男人撩拨的声音,“喜欢吗?”
时阮不甘示弱,“看来你也喜欢,只是火大伤身,总这样对身体不好。”
男人眼神莫测,意味深长,“早晚会让你知道,我身体到底好不好。”
时阮勾起唇角一笑,点点头,“行,那我们拭目以待。”
她越这样云淡风轻的撩,陆之行越忍不了,偏偏拿她没办法。
最后气不过,将人压在怀里,又一顿深吻。
他就不信,难受的只有他一个人。
直到将人吻的腿软站不稳,眼神迷离,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