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谋:那就是背后有人了,才敢光明正大和许从敏做对!
元氏:小妹呢?来人啊!把三小姐给我找过来!
储营:你找她干嘛啊?
元氏:找她来看看你伤成什么样子!让她长长记性,以后别在外面乱得罪人!
储谋:确实,这个死丫头,要不是父亲母亲压着,早翻天了!
元氏:就是------对了,我今天听母亲说,有人来说亲!
储营:又有人来说亲?三妹怎么说啊?
元氏:还是不愿意啊!
储营:也是,也不知道我们家这个混世魔王,到底是哪家的玉皇大帝才能收得下他!
元氏:这家的和之前的不一样,听下人说,这家人是之前做大官的!听说,这家的公子,现在也是为官的呢!
储营:为官的,怎么会看上我家这小门小户呢?
元氏:我也不知道啊。都是道听途说。
储谋:我下午也在呢,是郑家,郑老爷是之前大理寺少卿,多年前病退了,现在,他的儿子也是在大理寺呢。
储营:郑家?大理寺?
元氏:也不管他在官不大官的,只要能对我们小妹好,能忍得了小妹那脾气就行了!
储谋:那也是!只是,这天底下有谁能忍得了她啊!唉......
储营:不是------你们说的是-------郑家?
储谋:是啊!东街郑家,以前的大理寺少卿,现在,他儿子也在那里当官了-----哥,你有没有机会见到他啊?
储营:难道------是他?
元氏:谁啊?
储营:今天救我的那个人,他叫郑子卿,新来的大理寺丞。
储谋:不会这么巧吧?
储营:不行,我得去问一问父亲。
说着便要起来,其实,早上郑子卿来得及时,他伤得也不重,只是疼。
她刚要起来,元氏一掌把他按回了床上。
“哦-------”------“疼死我了------”
元氏:你再装一会儿,等三妹来看了再去!
储营:媳妇儿,你也不能这么用力啊!好疼啊!
元氏:再装惨一点!
储营:不用吧?
元氏:不装我揍你了!
储营:我装!我装!
门外,储不染一路狂奔而来,冲进了大哥的房内,看到了榻上可怜的大哥,忧愁的二哥,和泣不成声的大嫂......
储不染:大哥!大哥!你没事吧?
储营气息微弱地说:我没事,还没死呢!
储不染:这个混蛋!以大欺小!
储谋:三妹,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告诫你,出门大外,一定要做个大家闺秀,你怎么就不听呢!
储不染:二哥,我听了啊!是那个混蛋太过分了啊!
储不染说起了那天在白马寺的事。
储不染跟着母亲去白马寺烧香,随后,母亲在听经,她则到了后院的放生池边。
看着池里的小王八正在自由自在地游水,她羡慕极了。一边往里头扔小石头一边唉声叹气。
储不染:唉!我还不如一个王八呢!
婢女彩玉:小姐,王八有什么好的啊,王八是骂人的啊!
储不染:王八不用整天守规矩啊!不用背诗!不用行礼!不用相亲.....啊......我想做王八......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一旁的假山旁传来一阵男子的笑声......
吓得储不染和彩玉抱到了一起。
彩玉挡在储不染的面前:何人!如此无礼!
假山后,许从敏一边捧腹大笑,一边走了出来。
许从敏:来,让本公子看看,哪位大小姐想当王八。
储不染吓得背了过去,她想起了父亲母亲在家里经常训斥:在家里怎么疯都可以,但是,在外面,必须给我守礼守规!
许从敏想走过去看储不染,却被彩玉死死拦住。
彩玉张开双手拦着许从敏:哪里来的登徒子!如此不知礼数!
但是,越是不让看,许从敏就越想看。
他左看右看都没有成功,一气之下,他一手拉开了彩玉。吓得储不染转过身来。
她惊恐地看着许从敏,忽然,她又想起了母亲的交代,她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双脚并拢站直、双手相交放于腹部前,头稍低下,双眼看着许从敏的脚尖。
这是父亲母亲教她的规矩,在外,必须守规矩!!!!!!
许从敏看呆了,他以为,会是一个泼辣的丑丫头,没想到,这穿着荷绿色衣裳的姑娘,还挺清秀的。
彩玉又跑了过来,又挡在了储不染的跟前。
彩玉:公子,请自重!
许从敏的视线这才从储不染的身上移开。
许从敏:打扰姑娘了------敢问姑娘芳名?
彩玉:关你什么事?赶紧走开!
许从敏哪受得了这气:你个死丫头,滚开!
储不染气极了,不忍了!她一把推开彩玉。
储不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问你姑奶奶大名!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不讲礼数!你父母没教你吗?
许从敏:你------
储不染手叉着腰,抬起头,瞪着眼,气势汹汹看着许从敏。
许从敏哪受得了这气,指着储不染:你个野丫头,你给我记住!
说完,他气冲冲地走了!
储不染:怕你不成!!
储母听经完毕,叫人找回储不染,到了旁厅。
今天是个好日子,是庙里德高望重的弘法大师诵经,所以,来了不少的达官贵人。
现在,旁厅里还有许家夫人、京东刘家夫人、安国公的妹妹安夫人和另外几个。
储不染慢慢地,轻轻地,双手手指交叉放于腹前,双脚并齐走了进来。走到了储夫人面前,行了个礼。
储不染声线温婉:母亲安好!可是,听完经了?
储夫人:是啊!这,休息一会儿,也该回去了!
储不染:是......
一旁的许从敏瞪着大眼睛,张着大嘴巴------这------这循规蹈矩的,是刚才那个野丫头???
不是的,一定是我看错了!
要不,是双生子?
可是!没有错啊!旁边的婢女也是那个婢女啊!难道,婢女也是双生子?
我眼花了??
他奇怪地走了过去,走到储不染面前,对!就是这个丫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