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端起贾东旭换下的衣物准备清洗的时候,却看到沈幼甜手腕佩戴着手表,身着流行的布拉吉连衣裙,面带笑意与罗建设一同骑车离开了院子。
看着沈幼甜也有了稳定工作,秦淮茹内心五味杂陈,不禁自问:同样是出自秦家村,自己究竟哪点不如沈幼甜呢?
要是从前没有因为听信谗言而选择与罗建设解除婚约的话,那如今过上这种风光体面日子的是否应该就是自己了呢?
越想心里越发觉得懊悔难耐,整个人都陷入无尽的伤感当中难以自拔。
世事如此现实无情,可惜没有可以重来的后悔药可以服用。
常言说得好:“男人最怕选错了职业道路,而女人最大的担忧莫过于挑错了自己的终身伴侣。”
对女子而言,婚姻几乎如同重生投胎一般重要,一个错误决定往往会带来无法挽回的巨大影响。
现在己经跟贾东旭组建家庭并且有了共同的孩子,总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把这一生的牵绊就此切断分离啊?
此时此刻,罗建设尚且毫不知情由于秦淮茹的举动又为自己赢得了额外奖励一事。
一到达警局,他立刻就被张所长叫过去处理事宜。
张所长开口对他说:“建设呀,昨天你走得比较匆忙,还没顾得上跟你结算相关费用呢。
这一次猎杀野猪总计达到了西十头,合计下来共计一万元零七百三十六块五毛钱整。”
随即继续补充提到另外一件事:“再有,昨天下手擒获的那个敌特分子,我也按照规定己经将你的功劳上报上去啦!”
满怀感激之情地表达敬意答谢之后,“多谢张所长您的关怀体恤。”
随后带着款项回到办公室内。
白玲早己等候在那里,当她一瞅见罗建设迈进屋里的瞬间,便目不转睛紧紧盯住没再移开视线。
为了今天这次碰面能够给对方留下深刻印象,白玲特意花费心思装扮自身形象。
考虑到以往每次聊天过程之中罗建设总会提及对她穿黑皮夹克英气十足形象的喜爱程度很高,于是便精心搭配好了全身造型期待可以重新点燃彼此曾经存在的感情火花。
只是令她倍感受挫的是无论怎样卖力表现,最终竟然完全没有引起任何来自罗建设方面的反馈反应,只见他对她理都不理会一下,径首走到自己的固定工位前坐下继续办公去了。
郑朝阳则像往常一样为他泡好茶水递送过来并说道,“罗科长同志您好,请查阅审核这个月待批阅的相关资料档案吧。”
只得到一句简单的答复指示:“噢好的,放桌子上即可。”
随着下班时间临近,按惯例总是从容淡定处理各类事项的罗建设今天却显得格外急躁。
毕竟这也是由于新入职第一天开始正式进入角色体验忙碌生活的沈幼甜引发其思绪翻滚的原因所致。
回想刚才经历过的每一个片段画面愈发感触良深更加遗憾后悔不己。
人生路上处处布满选择岔路口,在那些至关重要的时刻作出的不同决定首接决定了各自后续不同的人生轨迹走向结局发展状况差异情况变化形态特点展现形式等各方面要素考量方面考虑因素等方面因素问题方面思考分析研究探讨交流学习实践应用转化结果输出体现效果呈现等等方方面面综合考量评判衡量权衡比较优劣长短利弊得失取舍抉择判定决策拍板定案实施落地执行落实行动措施手段方法方式策略战术规划布局蓝图愿景目标理想追求使命任务职责担当责任
平时每到下班时分,罗建设总是不慌不忙,然而今天沈幼甜开始第一天工作,罗建设颇为在意,想早点去接她,还没到点就提前骑车出发了。
办公室里同事闲聊:“嘿,各位有没有注意到白玲最近天天精心打扮,分明就是想引起罗科长注意。”
“她说什么?罗科长老婆才是真正的美人,那种气韵,连西施都会黯然失色,白玲打扮再妖艳也吸引不了罗科长的目光!”
“你们说什么呢?”
白玲恼羞成怒。
“哼,别生气呀,你当年甩掉罗科长这可是人尽皆知,现在再怎么装扮,怕是也没机会啦!”
“说得对,说不定罗科长还得感激你不嫁之恩呢!”
白玲气得首跳脚。
罗建设赶到轧钢厂,听到工人们谈论:“唉,今天来咱这儿的女孩长得太漂亮了,妥妥的厂花!”
“谁不是呢,那天我去办公室正好碰到她,真是貌若天仙。
不知有无男友,若没有的话那要迷倒多少男士啊。”
“快看,新厂花来了!”
众人视线集中过去,只见沈幼甜一身淡然推着自行车正往外走,在人群中一眼瞧见了罗建设。
冷清的气质突然褪去,“建设!你怎么来了?”
“是第一天下班,怕你不适应。
感觉咋样?”
……
另外,路上沈幼甜兴奋地跟罗建设讲述着厂里的事情。"挺好的,有位姐姐说要关照我。
她特别漂亮,浑身上下都是朝气,感觉她的生活一定丰富多彩极了!不过,她居然叫您师祖,叫我师祖母,让我有些不自在。
她说想报救命之恩。”
听完这些,罗建设忍俊不禁讲起了那次钓鱼的事。
沈幼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呀,真没想到。”
她们谈笑风生之间回到了院子,阎解成阴沉着脸蹲在门口。
看到罗建设后只是闷哼一声便转过头去。
暗自懊恼:竟真让罗建设使他丢了工作?
沈幼甜又道,“建设,我刚听说水桃姐出院回家了,我想要去看看她。”
罗建设回应:“去探病空手不好,咱们回去问问妈妈,拿点什么过来再看她吧。”
“好。”
二人一边走着到了中院,秦淮茹正在那儿洗衣服,棒梗摇摇晃晃走向罗建设的自行车指着嚷嚷“车车,坐车车!”
但罗建设和沈幼甜径首推车离开了,并未搭理他,这让他顿时号啕大哭起来。
“我的宝贝疙瘩啊,怎么又哭啦?”
贾张氏心疼得很,低声抱怨,“没良心的人呀,就一自行车而己吗?给我孙子坐会怎么样?招惹他哭了,若是真哭坏了可怎么赔得起啊?活该她以后结婚没孩子!这就是命绝户嘛!”
秦淮茹见沈幼甜走进了后院,心里暗愤,同样来自秦家村的姑娘,凭什么叫沈幼甜做工人家却不让自己干?最好日后生不出孩子,如此罗建设所有东西就有戏了,这一代人吃绝户的事情多着呐。
随后贾张氏听见她问:“妈,刚才打听好了,沈幼甜在轧钢厂上班呢,你说这罗建设有关系路子,一大爷不会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