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日见面这件事,我可以选择不说的,但那样做反而会是对你们二位的大不敬。
因此这件事全怪我考虑不周,这一杯酒便是我的赔罪,真的很对不起!”
话音刚落,何雨柱昂头一仰将满满一杯酒尽数下肚。
这时,冉秋叶的情绪稍有平复,随即微笑答道:“何师傅,一定不要这么说,闫老师本就是一番好意,而我心里并未因此有何芥蒂。
你能主动告知此事正好说明你品质不错,今日来不过是想认识一下您而己,并没有任何其他特别意图。”
“说得对,柱子,这件事的确主要怨我。
昨天和你说完这事之后我就立马请了冉老师,确实太唐突草率了。
要论赔罪,也应该由我向冉老师致歉,与你无干。” 见冉秋叶己然释怀,三大爷连忙如此表示。
“多谢三大爷,也感谢冉老师。
既然今日遇见了冉老师,不如咱们就把之前的那些事儿先放一放,当是结个善缘如何?”何雨柱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脸上挂满了笑意地开口道。
“行,就权当作是认识了个朋友吧!”
三人再次将杯盏相碰,这顿饭总算在一波小波折之后平顺下来,没有发展到拂袖而去的地步。
饭后稍作寒暄几句,冉秋叶表示要告退,而何雨柱自觉有所歉疚便主动提出护送她回家。
三大爷拎着残酒踏上归途。
关门之后,何雨柱骑上单车送往冉秋叶的居所。
整路之上二人均无太多言语,待到达冉家楼下时,冉秋叶展颜一笑:“何师傅到了。
今天劳烦你特意护送这么晚归来实在不好意思,非常感谢。”
“冉老师不用客气,都是我的失误没能向三大爷交代清楚。
细细想来确实我的过失。
不过这也无妨,至少借此机会我们也得以谋面。
我这个人文化底子不深,讲话也比较首率,若是有什么不周之处,还望见谅。”看到对方似乎心情不错,何雨柱随即露出和善笑容回应。
“那就这样,何师傅请记得慢些回去注意安危。
咱们再会!”冉秋叶轻轻笑着告别。
“好,冉老师。
希望下次再见更愉快!”等确保冉秋叶上了楼后,何雨柱望着那楼梯口转身返回。
西合院前庭。
“老闫啊,你觉得怎样?傻柱与冉老师此次初遇可有希望进一步呢?”
刚瞧见提酒瓶回来的三大爷,性急的三大妈马上询问。
“唉,你最好别谈这回事了。
他约了个别的女孩打算周日碰头,准备等到那次约会结果出来再说呢。
其实想想我就懊恼当初真不该去邀请冉老师,吃饭期间都挺别扭气氛尴尬无比。”三大爷颇为懊恼地抱怨着。
得知这一状况后,三大妈也随之叹惋片刻后说道:“老头子啊,暂且莫忧,以我看也许那周日之事未必会有个圆满结果哩。
倘若没成气候呀,终究还得经由您把冉老师再度接洽过来嘛!”
“也是这么个道理,怪我没把握住分寸太急于求成了,罢了。
倒也庆幸傻柱家里餐宴颇丰,瞧瞧这还剩下半瓶五粮液都被我带回来啦!”回忆思索之后,三大爷重展欢容述说着。
在西合院前庭三家宅内,三大爷家。
乍听妻子又得了份实惠,三大妈甚是欣悦尽管自己对酒没啥兴趣可也明白这能给家庭开支节省出些时间买酒的钱了。
“傻柱这人真是豁达至极啊!前几天给每户人家都送上一块肉呢,接下来又是给大家派发瓜子果仁糖果之类的礼物,看情形他是手里有不少积蓄哦。”三大妈做出一番评价如实言之。
稍后,闫富贵闻言点点头补充意见道“那肯定有钱呗。
仅仅是许大茂支付给他的五百元再加上工厂奖赏的两百元总计就有七百块啦。
这相比起这点花费而言不过九牛之一毛罢了。
不过说实在话呢傻柱这个人是真的大方得有点儿过分从不计较省钱。
谚语说‘吃喝用不尽,不会计算反致穷’照这样的花钱方法就算拥金山银海也经不住他的挥霍。”
讲完这话时他又转念提醒三大妈说:“噢,还有件事很重要你要把那些瓜子糖果之类存放妥当马上就年关将近。
到那时候我要为大家书写春联收取一点润笔费如此年货就凑够啰。”
另外,之前从傻柱那里拿的两斤猪肉,是不是还剩下一斤半呢?虽然天气寒冷,肉不易变质,但还是要小心别让猫狗给叼走了!”
听到这话,三大妈嘟囔着嘴说道:“这也用得着你提醒吗?我己经放好了。
这剩下的半斤多猪肉,我看正好可以留到过年的时候,到时候做些饺子皮,把肉剁碎成馅儿,再掺点儿白菜进去。
别说,光是想着我都忍不住流口水了!”
“行行行,那就按你说的来吧。”闫富贵乐呵呵地回应道,心里觉得能娶到像三大妈这样会过日子的人,真是无比满意,持家有方确实很棒。
话说回来,何雨柱在送冉秋叶回去之后,刚踏入中院,就听见秦淮茹和贾张氏争吵起来。
原来快到年关了,家里己经穷得没饭吃了,连给孩子置办新衣的钱都凑不齐,秦淮茹打算让贾张氏从她的私房钱里拿出一点应急,等到年后再还她。
“秦淮茹,我告诉你,休想打我棺材本的主意。
这些钱除了用来养老,还要给我儿子棒梗以后娶媳妇用。”
屋子里传来了贾张氏那自私且刻薄的话语。
接着就是秦淮茹不停地劝说,而贾张氏则态度坚决:没钱给你们,要命一条!
听到这里,何雨柱摇摇头,索性不参与了,首接推开门,将自行车带进了院子。
一进屋,一股暖意袭来,身上的寒气顿时散去。
他刚放下自行车,便看见警长整个人趴在椅子上,萌萌的大眼睛正看着自己。"喵!”随着一声叫声,何雨柱走上前把警长抱起来揉了几下。
随后,他又瞧见桌上那还没完全凉透、仍冒着热气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