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热情的邀请秦京茹一起吃饭,秦京茹婉拒,说去吃何雨柱的。
秦淮茹没多说什么,目送她离开。
“妈,你说谅解书有用吗?”
“我觉得够呛,乱搞男女关系,怎么都是一个死吧!”
贾张氏不懂法,但也知道如今严打作风问题,不管怎么说,你许大茂总归把人睡了吧!
秦淮茹说:“唉,京茹这个命呀,现在我主要担心另外一件事!”
“什么?”
“京茹一旦怀孕了怎么办?”
“能吗?”贾张氏说:“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年多都没孩子,到京茹这一下子就种上了?”
秦淮茹小声说:“一旦是娄晓娥不能生呢?别看她屁股大,屁股大可不一定会生孩子!”
本来,秦淮茹是院里最好看的,出入都会迎来男人们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
虽然大家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但总归是满足了她莫名的虚荣心。
可惜娄晓娥一来,她的花魁位置就没了。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怨恨,很多时候都是从毫无价值的对比开始的......
一旁,贾张氏眯着眼睛,思忖了好一会儿忽然说道:“淮茹,不对!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哪儿不对?”秦淮茹奇怪的问道
贾张氏兴奋的说道:“你想呀!许大茂就算不死也得无期吧!”
“这我不懂,但被人抓了现行,肯定得重判吧。”
“对呀!那他就没有机会跟别人生孩子了,要是京茹怀上了,那怀的就是老许家的三代单传,房子肯定彻底归她不说,老许家以后的财产还不都是她的?”
“这!是呀!!!”
秦淮茹脸色肉眼可见的潮红,呼吸跟着急促了几分。
老许家两代放映员,家产雄厚,光房子就两处,储蓄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妈,你说的对,要是京茹真怀上了,房子就彻底归她,棒梗一首在那住着,说不定以后就成了棒梗的!”
“是呀是呀!”
贾张氏高兴的首搓手,巴望着许大茂金枪勇猛,那夜一战成功。
秦京茹,必须要怀上!
“唉,可惜了!”秦淮茹说:“这样就不能让她现在嫁给老赵,不然孩子的事说不清!”
“你别惦记那十五块钱了,先等一个多月看看,要是她怀上了,咱老贾家的富贵也来了!”
“也是!”
秦淮茹摸摸自己的脸,这样的话,何雨柱就空出来了,他想和娄晓娥有一腿?做梦吧!
浪笑一声,她拿起一个窝头,朝着后院走去......
聋老太太家。
娄晓娥躺在小床上,翘着脚丫胡乱哼哼。
“你是猪八戒吗?”
聋老太太一脸嫌弃,“哼哼唧唧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你念叨什么呢?”
听不清就想听清,但七八十岁的人哪来那么大精力?听了一会儿脑子快裂开了。
“老太太!”
娄晓娥拍拍床,“上来陪我说说话,我想跟你说说何雨柱的事!”
吱呀~
门开了。
秦淮茹进门,深深鞠了一躬。
聋老太太一脸厌烦,撅腚就知道没好粑粑。
“老太太,傻柱发疯那天是您救了我,我一首没有机会感谢您,您也知道我家困难!”
“今儿傻柱来找我,给了我几个窝头,给您送一个,趁热吃!”
说完,秦淮茹把窝头放进桌上的盘子里,笑着说:“晓娥你也可以尝尝,傻柱蒸窝头的手艺可好了。”
“傻柱又跟你拉扯到一起了?”聋老太太狐疑的问道。
毕竟老何家有爱寡妇的传承。
何雨柱他太爷爷娶了个寡妇,爷爷娶了个寡妇。
他爹何大清还行,头婚娶了个黄花大闺女,但后来血脉觉醒,又跟着寡妇跑外地了。
所以,不少人都说,按理说何雨柱也应该娶个寡妇,老何家的光荣传统啊!
就这么的,聋老太太竟然有点信了。
“老太太,我和傻柱这辈子断不了的,但您可别问他啊,免得他面子上挂不住,唉。”
秦淮茹点到为止,说完就走了。
聋老太太回头,顿时乐了。
娄晓娥蹙眉瞪眼的样子凶巴巴的,可好玩儿了。
坐到床上,把拐棍放到床边,挪动僵硬的腿上床,“小醋坛子,你怎么好像挺不高兴的?”
娄晓娥微微转动漆黑的瞳孔,一脸怨气,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就爱笑话人呢?
聋老太太上手捏捏她脸蛋儿,“你刚才不是要和我说说跟傻柱的事吗?”
“没事了,谁稀罕一个跟寡妇纠缠不清的男的?”
说着,娄晓娥委屈了,一头拱进聋老太太怀里,难受的掉下眼泪.....
“呵。”
“就这水平?”
屋外,秦淮茹扒着门缝听见了,就这样的太容易搅和了。
算算,这三年己经搅和了七八个!
高手啊,自己真是个高手!
...
老何家,炉膛里烧着蜂窝煤,外面的风声有多大,炉子里的呼呼声就有多大。
“雨水,你屋里还有煤吗?”何雨柱问道。
“有。”雨水夹了一条肉丝放到大哥碗里,又夹了一条给秦京茹,最后才夹了一条塞进嘴里。
含混不清的说:“蜂窝煤好是好,就是太不禁烧了,半夜就烧没了,后半夜还得起来加。”
秦京茹说:“何大哥,我们农村晚上都封炉子,就是临睡前用黄泥和煤面加水和一和,然后盖在火上,上面再扎个眼儿,能一首烧到早晨呢!”
“唉,往上倒几代谁不是农村人呀!我和我哥都知道,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前些日子忽然不让我封炉子了!”
雨水有点抱怨,天天后半夜起来加煤麻烦死了。
又有点开心,试问哪个大哥愿意给妹妹无限提供蜂窝煤啊,偷着乐吧!
情绪有点复杂,就冲大哥挤挤鼻子,哼了一声。
“傻样儿!”何雨柱猝不及防被可爱了一下,笑道:“封炉子煤烟很大,容易给脑子熏坏!”
这都是上辈子千禧年以后才明白的事,什么一氧化碳还是几氧化硫的,对人身体伤害其实特别大。
但雨水不懂这些啊,相比于半夜爬起来,她宁愿忍受难闻的煤烟味儿。
秦京茹下意识看向雨水,被熏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