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是别人媳妇儿！你怎么不是稀罕寡妇就是稀罕有夫之妇呢？咱老何家遗传这个吗？你就不能找个黄花大闺女吗？”
雨水气得小手儿乱哆嗦，还不如找个寡妇呢，起码不犯法！
何雨柱轻轻按着她坐下，微笑道：“你不懂，那是你大嫂！”
雨水别过头不看他。
“行吧！梦里我不想你难受，我不去了，你们都走吧。”
何雨柱回到床上安安静静的躺下。
等人都走了，微笑着呢喃：“天老爷，谢谢你让我看见雨水，现在我想看看我儿子何晓，能首接给我送到香港吗？我想看看他小婴儿时的样子。”
上辈子没有见过襁褓之中的儿子，是他的毕生遗憾。
闭上眼睛，再睁开，还是在床上。
又闭上眼睛，再睁开，竟然还在床上。
“啪啪啪！”
有人砸门。
开门一看，是黑着脸的许大茂和厂里的刘大夫，后面还跟着好些看热闹的邻居。
“何雨柱？还认识我吗？”
刘大夫西十岁，跑得满脸汗。
“刘姐你好。”
何雨柱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大夫嘶了一声，回头说：“许大茂，人家这不挺好吗？你不是故意诓我吧！”
许大茂看天。
既然来了，刘大夫打算把该走的流程走一下。
进屋后问道：“何雨柱，你今年多大？干什么的？工资多少？定量多少？”
何雨柱笑道：“刘姐，我今年三十，在轧钢厂小食堂当代班长，每月工资三十五块五，还有两块钱代班长补贴，每月定量三十八斤。”
刘大夫又问：“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找我干什么？”
何雨柱说：“帮秦淮茹买消炎药，你还问我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说不知道。”
刘大夫点点头，站起来说：“许大茂，是你脑子有病吧？他这哪像疯了？”
我脑子有病？许大茂气得咬牙，恨恨的问：“傻柱，你做什么梦了。”
何雨柱怪不好意思的，“大茂，你真想听啊。”
“这时候你知道害臊了？刚才你说的时候想什么呢？说！必须说！”
何雨柱说：“梦里我跟你媳妇俩生孩子了，还是个男......”
“行了行了！”刘大夫摆摆手，“许大茂你不能因为他做梦就说他是疯子，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不是，做梦都是瞎做的！”
“哎？”
许大茂震惊的看向何雨柱，对啊，他怎么不做梦和别人生孩子？
我操？原来媳妇早就被惦记上了？
而且是到了生孩子的地步？
易中海说：“刘大夫，柱子确实不对劲，刚才还说我不让他跟他儿子见面！”
刘大夫一愣，厂食堂班长属于大家经常能见到的人物，加上何雨柱平时大大咧咧不藏事，谁都知道他没孩子。
雨水小声说：“大夫，我哥刚才差点把人给摁炉子里烧死了，你开点药让他冷静下。”
“啊，这！这就有问题了！”
刘大夫神色一正，“何雨柱，你最近被狗咬了吗？”
何雨柱想笑，看得还挺准，便点点头，“西条呢。”
“狗疯病？”刘大夫又问：“怕水吗？怕光吗？”
许大茂斜眼说：“您甭听他瞎说！我最了解他，他逗你玩儿呢！”
“不愧老朋友！”何雨柱感叹一声。
刘大夫无语，还真信了，“何雨柱，你为什么要把人烧死？”
何雨柱阴沉着脸，“因为几十年后，秦淮茹死之前会交待棒梗，如果我动了把财产分给何晓的念头，就把我弄死！”
“何晓？”许大茂瞪大眼珠子，“那是谁？”
“我、我和晓娥的儿子！”
“我大爷啊傻柱！你他妈连孩子名字都起好了？”
许大茂浑身巨震，好家伙这么具体，这是惦记了多长时间？
何雨柱摇摇头，“晓娥取的，不是我取的！”
“我媳妇取.......我去你大爷的！”
许大茂扭头就跑，总不能跟一个犯癔症的人较真，但太他妈气人了！
后院，许家。
嘶嘶嘶！
次次次！
娄晓娥坐在桌边愣神，白皙的手指不停抠桌.......
虽说明知都是假的，但何雨柱说话时的语气神态，完全就是说真事的样子，实在瘆得慌。
“娥子！你他妈在他梦里给你俩孩子名字都取好了！”
许大茂推开门，气呼呼说道。
娄晓娥一怔，怒道：“你也有毛病吗？你也失心疯了吗？你也犯癔症了吗？那怨我吗？”
许大茂猛灌一口凉水，憋憋屈屈道：“对不起！”
为什么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却要自己承担这些呢？
怎么那么背呢？傻柱你这个缺德的。
娄晓娥小声问：“许大茂，孩子叫什么？”
许大茂猛地把杯子顿在桌上，残存的水冲天而起。
“我姥姥的许大茂，不，娄晓娥！！！”
娄晓娥脸红，“我就是好奇，你生什么气？”
“啪！”
许大茂把玻璃杯给摔了。
“你俩孩子都有了，我生点气也不行吗？”
“许大茂你脑子有病吗？”
“我、对不起！操！难受死我了！”
许大茂跑到里间，抱住被子流下难过的泪水，傻柱我祖宗的！
......
中院，正屋，何家。
身为认真负责的大夫，刘大夫谨慎的盘问着。
“何雨柱，你想打死我吗？”
何雨柱摇摇头，“刘姐，咱俩老相识，你是个厚道人，五二年时雨水因为我爹走了哭得昏天暗地，你还给了雨水一块糖哄她。”
“这你都还记得......你怎么忽然就撒癔症了呢？”
刘大夫说着，看向雨水，“你哥最近受什么刺激了？”
雨水垂下头，“姐，这事很复杂。”
接着慢慢拉开了话匣子。
六二年贾东旭死了，留下孤儿寡母。
易中海让她哥接济接济老贾家，正好他看着他们可怜，就经常给个饭盒或给点玉米面。
刚开始秦淮茹千恩万谢，后来就有点赖上了。
搅和他相亲不说，还在厂里公开说他对她好，搞得没人愿意和他相亲。
慢慢的，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何雨柱竟然对秦淮茹动感情了。
说了一大堆后，雨水总结了一下，“估计是我大哥太想娶秦姐了，急坏了吧。”
“谁急坏了？小丫头！”何雨柱笑骂道。
雨水道：“你看，我都这么大了，他还叫我小丫头。”
刘大夫摇头，“这个不算，只能说你在你哥眼里还是小孩。”
雨水鼻子一酸，轻轻抓住他的大手轻轻，以后怕是要拿大哥当小孩伺候了。
温柔的眼神让何雨柱心里暖暖的，“别哭，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消失去找你大侄子了，来，给大哥留个笑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