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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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千面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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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5096
更新时间:
2025-04-09

柳鸿鹄的指尖在袖袋里碾碎饴糖,甜腻气息勉强压住喉头翻涌的血腥。

那滴坠在瓦当上的七色毒液在雨中扭曲成蛇形,让她想起三年前药王谷的寒潭里,落子霖举着冰棱给蛊虫喂食时,手背上同样蜿蜒的靛青脉络。

"千面蛊竟用在这等地方......"她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擦去冷汗,余光瞥见云晓轻羽后颈暴起的青筋正诡异地扭动着,像皮下埋着无数挣扎的蚯蚓。

安子俊鎏金扇骨敲击青砖的脆响突然停顿,王爷绣着银蟒的袍角扫过多宝阁碎片,恰好挡住云晓轻羽袖中赤金牌令对准柳鸿鹄眉心的寒光。

暴雨冲刷着回廊外的山茶花丛,落子霖蹲在庑殿顶的鸱吻背后,将最后半块梅花酥塞进嘴里。

她故意把胭脂涂成猴屁股似的两团,发间还别着从厨房顺来的烂菜叶。

当云晓轻羽踉跄着撞开雕花门逃向回廊时,她掐着嗓子发出老妪般沙哑的笑声,沾满泥浆的绣鞋"恰好"踢翻了廊下的铜盆。

"公子留步呀——"铜盆滚过青砖的轰鸣里,她扑上去攥住云晓轻羽绣满孔雀翎的袖口,指尖暗藏的朱砂粉借着雨幕弹进对方瞳孔,"奴家给您唱支《牡丹亭》可好?"

云晓轻羽的惨叫声惊飞了檐下避雨的乌鸦。

这位南诏使臣此刻全然失了倨傲,月白锦袍被泥水染成泼墨山水,颈侧溃烂的伤口因剧烈挣扎迸出靛蓝血珠。

落子霖憋笑憋得肋骨生疼,故意用沾着馊饭的帕子去擦他嘴角:"公子怎的抖得像筛糠?

莫不是嫌弃奴家......"

赤金牌令的蜂鸣骤然穿透雨幕,云晓轻羽袖中突然弹出三枚淬毒银针。

落子霖就势摔进积水里打滚,银针擦着她耳边发簪没入廊柱,钉死了正欲扑来的云晓轻羽的袍角。

她瞥见柳鸿鹄倚着门框咳嗽的身影,突然将怀中藏着的羊肠袋挤破——数十只染成七彩的草蜢蹦到云晓轻羽脸上,每只虫腹都沾着会冒紫烟的磷粉。

"蛊虫!

是千机蛊!"云晓轻羽撕心裂肺的哀嚎让落子霖终于破功。

她笑得前仰后合,看那位南诏贵胄抱着头撞开雨幕狂奔,锦靴甩飞在假山石上都浑然不觉。

首到安子俊的玄色皂靴出现在视野边缘,她才猛地收声,缩成瑟瑟发抖的一团滚向月洞门。

戌时的雷雨来得急去得也快。

落子霖踢踏着湿透的绣鞋跑到后山溪边,怀中还揣着半壶从云晓轻羽房里顺走的竹叶青。

她对着水中倒影扯掉发间菜叶,突然发现脸颊的猴屁股胭脂被雨水晕染成了晚霞色,倒是比平日刻意描画的黛眉朱唇更娇俏三分。

"蠢材!

连千面蛊和染色草蜢都分不清!"她学着云晓轻羽的腔调捏嗓子,笑得首拍水面。

粼粼波光映着她沾了酒渍的唇角,惊得芦苇丛里的夜鹭扑棱棱飞起。

酒壶磕在溪石上迸出清冽香气,她忽然想起今晨梅启贤交待任务时,师傅苍老的手指拂过她新染的丹蔻:"子霖可知为何派你去?

江湖险恶,唯有没心没肺的丫头才活得长久。"

山风卷着零落的山茶花瓣掠过水面,落子霖的笑声戛然而止。

倒影里忽然多出一道颀长人影,她下意识去摸腰间软剑,却踩到溪石上湿滑的青苔。

竹叶青的酒液在空中划出琥珀色的弧线,惊碎了水中将圆未圆的月亮。

溪水裹着碎月钻进衣领的刹那,落子霖恍惚看到梅启贤教她凫水时飘动的白须。

指尖抓到的青苔比师傅斥责她时的脸色更滑腻,竹叶青的酒香混着水藻腥气涌入口鼻,绣鞋里钻进的溪石硌得脚心生疼。

她扑腾着摸到岸边垂柳时,突然发现安子俊鎏金云纹的袍角正浸在涟漪里。

"王爷走路怎的比猫还轻!"她拧着滴水的袖口,喉咙被冰凉的溪水激得发颤。

浸透的胭脂化作红鲤游过耳际,发间残留的烂菜叶粘在颈侧,倒像是特意贴的花黄。

安子俊半跪在溪石上的身影挡住月光,她慌忙用湿漉漉的广袖遮脸,却忘了指缝间还粘着方才戏弄云晓轻羽用的磷粉。

玄铁扇骨挑起她下巴时,紫荧荧的磷粉正巧落在安子俊玉雕似的鼻梁上。

落子霖盯着那点荧光随呼吸明灭,突然想起柳鸿鹄说过南诏有种会发光的蛊虫,专爱钻进美人皮相里作窝。

她喉头不自觉地吞咽,溅进眼睛的溪水刺得视线模糊,偏生能看清对方睫毛上沾着的山茶花瓣。

"这般狼狈模样,倒比席间那些满头珠翠的强些。"安子俊的嗤笑惊醒了林间宿鸟,他指尖拂过落子霖腕间被银针划破的伤口,沾了血渍突然按在她眉心,"只是下次装神弄鬼前,记得把袖中朱砂粉换成鳜鱼血——南诏人最忌这个。"

落子霖怔怔望着随血珠滚落的磷粉,鼻尖萦绕的沉水香里突然混进自己发间的馊饭味。

她触电般缩回手腕,后腰撞到溪石才惊觉两人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衣襟上的银蟒鳞片。

安子俊袖中飘出的绢帕掠过她湿漉漉的睫毛,帕角绣着的雪貂让她想起去年冬夜偷吃的炙鹿肉。

"王爷不怪我搅了夜宴?"她攥着浸透的裙裾朝月影里挪,绣鞋里漏出的溪水在青石板上画出歪扭的梅枝。

山风卷着安子俊的广袖掠过她发顶,那截鎏金扇骨正勾着沉入溪底的酒壶,琥珀色的酒液滴在她手背,竟比梅启贤药庐里的艾灸还烫。

安子俊突然倾身拾起她鬓边将落未落的山茶,染着丹蔻的花瓣擦过她滚烫的耳垂:"云晓轻羽回南诏的马车里,此刻应当爬满了会冒紫烟的'蛊虫'。"他尾音里噙着忍笑的震颤,惊得溪中银鱼跃出水面,"明日朝堂怕是要多出十本弹劾本王纵容妖术的折子。"

落子霖盯着他随笑意晃动的翡翠耳珰,忽然发现这位传闻中杀伐果决的王爷,右眼睑下竟有颗比朱砂还小的泪痣。

她慌忙低头去拧衣摆,指尖却触到藏在腰带暗格里的羊肠袋——那里还装着要给梅启贤复命的半块血玉。

浸水的丝绸贴着肌肤泛起寒意,她突然惊觉自己竟把杀人用的软剑遗落在了溪石缝里。

"柳姑娘的七色毒液,下次该混着枇杷膏用。"安子俊起身时,落子霖瞥见他皂靴边缘沾着的赤金碎屑,那是云晓轻羽袖中牌令崩落的残片。

他背对着月光转动扇柄,银蟒纹样在溪面投下扭曲的影,"雨后的虎耳草最宜止血,西跨院第三株白梅树下......"

落子霖的惊呼与夜枭啼叫同时响起。

她慌乱捂住嘴时,安子俊己踩着倒伏的芦苇走向曲廊。

浸透的罗袜踩着满地碎月,她突然发现这位王爷离去时广袖摆动的频率,竟与三年前竹逸风教她轻功步法时的衣袂翻飞分毫不差。

溪水裹着七彩草蜢的残肢流过脚边,她弯腰去捞漂浮的烂菜叶,却在水面晃动的波光里窥见安子俊回眸时唇角未敛的弧度。

山风突然卷起她散落的发丝,沾着酒香的柳条扫过颈侧尚未结痂的伤口。

落子霖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僵在原地,指尖捏着的山茶花瓣滴落的水珠,正巧砸碎了倒影中那抹将散未散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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