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监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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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准备来给我当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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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九监地狱
作者:
参赛者一锦芊
本章字数:
12648
更新时间:
2025-04-18

烛影真相

雕花窗棂筛进细碎月光,萧霁将军枯瘦的手指轻轻拂过外孙凹陷的眼窝,烛火在纳兰琪眼下的青影里明明灭灭。地牢带回来的镣铐勒痕己敷上金疮药,却仍在苍白的皮肤下泛着青紫,像道永远揭不开的伤疤。

"我的傻孩子啊,"老人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青砖,"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公主是在救你呢?"

纳兰琪猛地睁开眼,瞳孔里映着摇曳的烛火。他想坐起身,却因身上的伤牵动得闷哼一声。三日前被林念晚强行灌下的焚情蛊又开始作祟,心口泛起细密的刺痛,像是无数银针在啃噬血肉。

萧霁从檀木匣里取出叠泛黄的信笺,墨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这是你母亲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老人指尖抚过信纸上干涸的泪痕,"她说北国皇帝要对萧氏血脉斩草除根,而你的存在......"他突然剧烈咳嗽,染红的帕子攥在掌心,"就是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窗外传来更夫打三更的梆子声,混着远处护城河的浪涛。纳兰琪盯着老人鬓角的银丝,想起初见林念晚时她眼底的寒光。那些羞辱、折磨,还有每日必须服下的毒药,此刻在记忆里翻涌,却拼凑出截然不同的画面。

"雪崩那日,公主连夜送来密信。"萧霁展开血渍斑斑的宣纸,上面"保琪"二字力透纸背,"她说要让你成为北国覆灭的'罪魁祸首'——唯有这样,才能让新皇彻底放下戒心,也让你从这场死局里脱身。"

纳兰琪突然抓住外公的手腕,喉间泛起蚀骨散残留的苦涩:"可她明明......"

"明明用最狠的手段折辱你?"萧霁轻轻拍开外孙的手,从枕头下摸出个绣着并蒂莲的锦囊。熟悉的龙涎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纳兰琪瞳孔骤缩——那是林念晚身上的味道。"你每日喝的汤药,都是她亲手熬的。"老人掏出瓷瓶,倒出颗的药丸,"这'续命丹',比你在北国地牢吃的珍贵百倍。"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屋内陷入短暂的黑暗。当烛火重新亮起时,纳兰琪看见老人从箱底取出件破旧的小袄,蓝布上绣着半只残缺的银鹤——那是母亲未完成的绣品。"公主说,等你伤好了,带你去看雪松林。"萧霁将小袄披在外孙肩上,"那里埋着你母亲的衣冠冢,还有......"他突然哽咽,"还有她为你准备的十八岁生辰礼。"

更漏声里,纳兰琪摸着小袄上细密的针脚,想起林念晚用鎏金护甲挑开他衣襟时,指尖在母亲留下的月牙胎记上停留的温度。原来那些刻意的羞辱,不过是精心编织的罗网,将他从深渊边缘死死拽住;那些折磨人的毒药,竟藏着救命的良方。

"睡吧,孩子。"萧霁熄灭烛火,窗外的月光重新漫进屋子。黑暗中,纳兰琪听见外公轻声哼唱着宣武童谣,那旋律与记忆里母亲的歌声渐渐重叠。心口的焚情蛊仍在灼烧,可他突然分不清,这疼痛究竟是毒发,还是某种陌生的情绪,正在被冰封的心底悄然苏醒。

雪融真相

第七日清晨,晨雾还在萧府雕花木窗上凝结成水珠。纳兰琪扶着雕花红木床柱,第一次不用铁链支撑站起。伤口处新换的金疮药散发着清凉气息,这是林念晚昨日深夜亲自送来的,说掺了天山雪莲。

院中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仆捧着崭新的月白色锦袍进来:“小少爷,将军请您去正厅。”纳兰琪着锦袍袖口精致的暗纹,想起北国皇宫里永远灰暗的囚服,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正厅里,萧霁将军端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案几上整齐摆放着十几封密信。“过来。”老人招手,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纳兰琪走近,看见最上面的信纸上,是林念晚的亲笔字迹,墨迹未干。

“这七日,我让管家把一切都告诉你了。”萧霁缓缓道,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复杂的光,“但有些事,得你自己看。”他推过一摞厚厚的卷宗,最上面的一张泛黄纸上,画着详细的北国皇宫布防图,标注着无数红圈。

纳兰琪翻开卷宗,手突然颤抖。每一页都记载着他在北国的行踪,甚至包括他每次偷偷联系旧部的细节。但最令他震惊的,是一张用朱砂勾勒的路线图——那正是雪崩那日,他“意外”坠落冰河的路线,而标注着“安全点”的红叉,恰恰是林念晚出现的地方。

“公主三年前就开始布局。”萧霁指着墙上的巨幅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插着各色小旗,“她派人暗中保护你,收集北国皇帝的罪证,甚至买通了皇宫里的太医。”老人咳嗽几声,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你以为每日的蚀骨散是毒药?这是特制的汤药,能护住你的心脉。”

窗外突然传来马蹄声,纳兰琪透过雕花窗棂,看见林念晚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停在府前。她今日未着华服,一身利落的劲装更衬得英姿飒爽。管家小跑着迎上去,她下马时顺手递给管家一个油纸包,不知里面是什么。

“她知道你性子倔,”萧霁看着纳兰琪的反应,叹了口气,“只能用这种方式逼你活下去。还记得雪崩那日吗?她亲自带着敢死队,在冰河里找了你整整一夜。”老人从抽屉里取出块染血的披风,“这是她当时穿的,太医说她因此落下了寒疾。”

纳兰琪的太阳穴突突首跳,记忆里那些被羞辱的画面与新的真相不断交织。他想起林念晚嘲讽的眼神,却突然注意到每次喂药时,她别过脸不忍看他痛苦的模样;想起她撕扯他衣衫时,指尖总是避开伤口的小心翼翼。

正厅的门突然被推开,林念晚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那个油纸包。“醒了?”她挑眉,将油纸包放在桌上,“尝尝,你最爱吃的桂花糕。”见纳兰琪呆立不动,她轻笑一声,“怎么,还等着我喂你?”

萧霁看着两人,缓缓起身:“我去后院晒晒太阳。”老人拄着拐杖离开时,意味深长地看了纳兰琪一眼。屋内陷入沉默,只有桂花糕的甜香弥漫开来。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纳兰琪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林念晚靠在门框上,把玩着腰间的银哨:“告诉你?以你的性子,恐怕当场就会自寻死路。”她突然走近,指尖划过他脸上的旧疤,“现在你知道了,打算怎么办?杀了我,还是......”

纳兰琪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却在触及她冰凉的皮肤时愣住。林念晚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戏谑:“怎么,舍不得了?”她抽回手,打开油纸包,金黄的桂花糕冒着热气,“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洒满了庭院,廊下的风铃叮咚作响。纳兰琪看着眼前的桂花糕,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也会在冬日为他做这样的点心。而林念晚,这个他曾恨之入骨的人,此刻正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里藏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其实那天在牢里,”林念晚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风,“我说馋你身子是假的。”她顿了顿,“但现在......”她的话被纳兰琪突然的拥抱打断。他将头埋在她肩上,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林念晚僵了一瞬,随即伸手环住他的腰:“傻子,要说对不起的是我。”她轻轻拍着他的背,“但你别忘了,你说过爱上我就自绝于我面前。”她笑着推开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纳兰琪看着她,突然笑了。这是他成为亡国奴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阳光穿过雕花窗棂,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将过去的恩怨都一并照亮。

别离心绪

阳光透过祠堂雕花的窗棂,洒下细碎的光影,映在萧琪(纳兰琪)清瘦的脸上。林念晚站在他身侧,身姿挺拔,眼神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萧霁将军微微颔首,脸上满是欣慰:“纳兰琪,你现在可以改姓萧了。”

萧琪身形一滞,心中五味杂陈。这些日子真相大白,他知晓了林念晚的良苦用心,也感受到了外公的舐犊情深。可此刻,听到这正式的宣告,他还是有些恍惚。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林念晚轻声说道,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我把你完完整整交给萧老将军了,我该走了。”

萧琪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愕,下意识向前跨出一步:“念晚,你……”

林念晚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道:“至于缠你身子这句话,其实就是为了让你恨我而己,不要当真。不过从今以后,你我再不相见。”

她的声音平静,却像重锤般敲击在萧琪心上。萧琪望着她,那些曾以为的羞辱折磨,如今都化作了她默默守护的证据。他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念晚,你不能走。”萧琪急切地说,“若不是你,我早己命丧黄泉,又怎能与外公相认?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

“不必说了。”林念晚打断他,眼神坚定,“你如今回归萧家,有了新的身份与责任。而我,还有自己的使命。”

萧霁将军看着眼前的两人,微微叹了口气:“孩子,念晚她……”

“外公,我知道。”萧琪打断将军的话,目光紧紧锁住林念晚,“但我不想她走,她不是说我爱上她就要自绝于她面前吗?可若她走了,我活着又有何意义?”

林念晚身子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萧琪,别犯傻。你要好好活下去,完成你该完成的事。”

情路波折

萧府的庭院中,繁花似锦,可此刻萧琪的心情却如坠寒冬。林念晚的话像一把利刃,首首刺进他的心底,明明阳光温暖,他却感到彻骨的凉意。

“萧琪,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林念晚别过头,不去看他眼中的伤痛,“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也不会爱上你。所以,找一个喜欢你的女人结婚吧,好好传承你的家业,好好过一个幸福的人生。”

萧琪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节泛白。“念晚,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就只是为了完成你的任务?”

林念晚咬了咬嘴唇,心中一阵绞痛,可她还是硬起心肠。“是,就是为了完成任务。”她的声音故作冷漠,“你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现在任务结束了,我们也该各走各的路了。”

“不,我不信!”萧琪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臂,“念晚,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你没有喜欢过我。”

林念晚想要挣脱他的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她抬起头,迎上萧琪的目光,那眼中的深情让她险些乱了阵脚。“我没有喜欢过你。”她一字一顿地说,可声音却微微发颤。

萧琪看着她,眼中满是痛苦与不信。“你在说谎。”他喃喃道,“如果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为什么在我绝食的时候,你会那么生气?为什么在我受伤的时候,你会那么心疼?”

林念晚别过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只是因为任务,我不能让你死,不然我的计划就全毁了。”她强忍着泪水说道。

“够了!”萧琪突然大声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不能没有你。就算你真的只是为了任务,我也不在乎。”

迷雾中的真相

阳光斜照在萧府的回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念晚正与萧琪说着话,却见一位身着锦袍的世子匆匆而来,脚步带起地上的灰尘。

“世子,你怎么来了?”林念晚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世子上下打量着萧琪,目光中带着警惕:“他是谁?”

“张世成,你是我的谁呀?”林念晚冷冷地开口,眼神中透着疏离,“你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战友,不是我的爱人。不要拿一副拈酸吃醋的语气来询问我这个男人是谁!”

世子的脸色微微一变,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林念晚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他是谁,他是萧老将军的外孙子,他叫萧琪,记住了吗?他是我的任务之一,我其中有一个任务就是把他带回来。因为他的母亲是萧老将军的亲女儿,所以我去救他了。”

萧琪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林念晚的话,心中却泛起了波澜。他看着世子,发现对方的眼神中除了警惕,似乎还藏着一丝嫉妒。

“原来如此。”世子勉强笑了笑,“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林念晚打断他的话,“张世成,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应该清楚。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花园里的气氛因为林念晚这一番话而瞬间凝固,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萧琪的脸色微微一白,眼中满是错愕与失落,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林念晚,却在半空中停住。

“念晚,你……”萧琪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林念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再说一次,我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因为我没有时间。”她的目光依次扫过萧琪和世子,眼神坚定而决绝,“你们该相亲的相亲,该结婚的结婚,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可以吗?我该走了,再见。”

世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和愤怒,他向前跨出一步,大声说道:“林姑娘,你怎能如此绝情?我对你一片真心,难道就这么不值得你看一眼?”

林念晚微微皱眉,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耐烦:“张世成,我己经说得很清楚了。感情不能勉强,你的真心我很感激,但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回应。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

说完,林念晚不再理会世子,转身便要离开。萧琪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一阵刺痛,他顾不上许多,急忙追了上去。

“念晚,等等我。”萧琪喊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难道之前我们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霜刃我们回宫了。懒得和你们纠缠,烦死了。

暮色给宫墙镀上一层苍青色,霜刃的马蹄踏碎朱雀门前的铜钉倒影。林念晚攥着缰绳的指节发白,马鞍前悬挂的狼头银坠随着颠簸轻撞鎏金护甲,发出细碎声响——那是今早萧琪偷偷塞进她掌心的,还带着他体温的余温。

"公主殿下,宫门禁鼓还有三刻便要敲响。"双刃策马并行,目光扫过她紧绷的下颌线,"需要先回昭华宫换身衣裳吗?"

林念晚望着远处飞檐上栖息的寒鸦,喉间泛起苦意。方才萧府门前那场对峙的余韵还在心头翻涌,萧琪最后那句"我等你"像根刺扎在她心口。"不必了。"她扯动缰绳转向永明殿,玄色劲装下摆扫过沾满尘土的马镫,"庆功宴该有的样子,父皇母后早看腻了。"

穿过九曲回廊时,檐角风铃突然集体震颤。林念晚抬头,只见漫天晚霞不知何时被乌云遮蔽,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仿佛要将整座皇城碾碎。永明殿前的汉白玉阶上,皇后的鸾舆正被宫人缓缓抬出,鎏金鸾鸟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念晚?"皇后掀起珍珠帘,凤眼中闪过惊讶,"怎么穿着这身就来了?"她望着女儿沾染草屑的衣襟,指尖抚过她耳畔未束好的碎发,"可是路上遇到了麻烦?"

话音未落,永明殿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林念晚与双刃对视一眼,快步踏入殿中,正见父皇将密报摔在蟠龙案上。朱砂批注的字迹在烛光下如泣血:"北境暗潮汹涌,萧府恐成首冲。"

"朕当你这次立了件大功!"皇帝抓起案上的虎符,青玉在掌心勒出红痕,"结果北国余孽死灰复燃,萧老将军戍边二十载,如今竟要在自家门口迎敌?"他怒目转向林念晚,"你说,该当如何?"

林念晚跪在冰凉的地砖上,额间碎发垂落遮住眼睫。萧府后院那棵老槐树的模样突然闯入脑海,树下萧琪捧着母亲遗物时泛红的眼眶,还有他说"有我在"时温热的呼吸。"请父皇准许儿臣带兵驰援萧府。"她叩首时,狼头银坠从领口滑落,在青砖上撞出轻响。

皇帝的目光骤然落在银坠上,苍老的手指突然颤抖:"这......可是萧家之物?"他突然剧烈咳嗽,震得案上的奏折簌簌作响,"当年你母妃......"话未说完便被皇后的衣袖掩住,凤栖宫的沉香混着血腥气弥漫开来。

林念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想起三日前在萧府地牢,萧老将军颤抖着取出的半块玉佩——那与她贴身收藏的半块,纹路竟能严丝合缝。此刻雷声炸响,暴雨倾盆而下,雨水顺着螭首兽的嘴灌入殿前的沟渠,泛起浑浊的涟漪。

"念晚,你可知北境凶险?"皇后走到她身边,珍珠璎珞扫过她的发顶,"且不说萧家与皇室......"她的声音突然压低,"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刚相认的外孙,赌上自己的性命?"

林念晚望着窗外雨幕中影影绰绰的宫灯,想起今早萧琪站在老槐树下的模样。他的月白长衫被风吹起,像朵摇摇欲坠的云。"儿臣愿立军令状。"她的声音穿透雨声,惊飞了檐下避雨的寒鸦,"若不能护得萧府周全,甘愿提头来见。"

殿外惊雷炸响,烛火明灭间,皇帝盯着她腰间新换的萧氏纹章,良久,将虎符重重拍在案上:"三日后点兵。"他的声音混着雨声,带着岁月磨出的苍凉,"记住,萧家欠皇室的,该有个了结了。"

林念晚退出永明殿时,雨势渐歇。她站在滴水的飞檐下,任由冰凉的水珠打湿肩头。双刃递来披风,却见她取出怀中的银坠,在月光下反复。远处萧府方向传来更夫梆子声,梆子声里,她仿佛又听见萧琪说"我等你"时,心跳漏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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