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宇有些心疼看着柳思琪:好,我陪你。
柳思琪朝着李泽宇不自然的笑了笑:好,谢谢你,我去拿酒,说完柳思琪就转身去拿酒了。
柳思琪踩着木质地板走向酒柜,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她颤抖着手指抽出那瓶珍藏的红酒,瓶身冰凉的触感让指尖泛起一丝麻木。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李泽宇似乎在调整沙发上的靠枕,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她眼眶发烫——多久没人在意过她是否坐得舒服了?
开瓶器咬住软木塞的瞬间,木塞被打开,柳思琪然后顺着醒酒器瓶口的瓶身慢慢的倒了进去,然后把装有红酒的醒酒器放在桌子上,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和李泽宇一起等着醒酒,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就这样静静坐着等着,李泽宇也知道此时的柳思琪想起了之前的像噩梦一样的过往,内心始终过不去那时刻印在记忆中的阴影。
空气像被凝固的琥珀,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柳思琪陷在沙发里,手指无意识着裙摆褶皱,蕾丝边缘硌得掌心生疼。她盯着茶几上泛着微光的醒酒器,暗红液体在水晶瓶身里缓慢旋转,恍若她翻涌却压抑的思绪。
李泽宇余光瞥见她睫毛不停颤动,像困在蛛网上的蝶。心间泛起不忍。他伸手想触碰她发梢,最终只是将羊绒披肩轻轻搭在她肩头。
“你知道吗?”柳思琪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墙面,“醒酒要二十分钟,但有些伤口...”她顿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终生都未必能愈合。”
李泽宇喉结滚动,侧身将温水推到她面前:“伤口会结痂,变成新的皮肤。曾经经过黑暗的阴影,也会慢慢被光明照亮”他望着刚才吃饭时还活泼开朗的女孩,此时却憔悴的样子心疼不己。
雨声渐密,敲打在落地窗上晕开朦胧水痕。柳思琪端起温水抿了一口,暖意却驱散不了心口的寒意。她突然轻笑出声,然后拿起醒酒器和两个杯子,开始给两个杯子中倒酒,可是不知柳思琪是不是还没有从以前的噩耗缓过来,还是因为什么正在倒酒的杯子突然滑落,杯子连带着红酒一起摔碎在地上,柳思琪突然被摔碎的杯子吓得支支吾吾的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柳思琪蹲下身准备捡拾碎片,发梢垂落挡住泛红的眼眶。李泽宇比她更快半拍,掌心己经按住锋利的残片:“别碰,我来。”他转身从厨房取来扫帚,弯腰时后颈露出一片淡青色血管,像是被揉皱的月光。
收拾干净以后,柳思琪慢慢的缓过神来走到沙发上靠着沙发坐了下来,李泽宇看柳思琪己经缓过神来,李泽宇就向酒柜旁走去,李泽宇己经知道酒和杯子放在不远处的酒柜上,就又重新拿来一个新的杯子,拿起醒酒器给两个杯子倒满酒,递给柳思琪一杯,他拿起酒杯和柳思琪碰杯,开始和柳思琪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