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府,不用妻主吩咐,张雅君就把妻主带回来的三个男人安排好,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大家都认识,从友人变成争宠的人,张雅君接受良好。
妻主注定拥有许多男人,他不是妻主的唯一,但他只要一首是妻主的正夫郎,其他的男人就越不过他去。
服侍妻主休息后,张雅君到外间倾听自家弟弟雅歌的述说,以及提的要求,妻主怕热不给抱,弟弟就连冰块都想提前安排上。
槽多无口,张雅君只能告诉自己,这是亲弟弟,不能打。
“还没有入夏,你这是想让妻主着凉吗”?
而且他也是妻主的夫郎,说这些,不怕他吃醋,不怕他给他穿小鞋吗?
张雅歌:我可是你同母同父的亲弟弟,不怕!
张雅歌摇头,选择退一步,不要冰鉴,但其他的都要。
张雅君:“你可以滚了”!
“妻主说回来我就可以抱她,我不滚”。
张雅歌得意又傲娇,走进里间的背影让张雅君想要暴起揍人,教弟弟怎么做一个好弟弟。
张雅君气愤,也不谦让弟弟,也进了里间抱着妻主睡觉。
霍圆圆一睁眼,就有两个美男在侧,与他们温存后,霍圆圆惦记着学剑舞,催促着他们不要缠着自己。
听说妻主要学剑舞,柳香朦、陆文章、小绿、小紫等人都像闻道腥味的猫儿,争相献策,各种剑舞的装备,也一一献上,张雅歌在大哥和另外三个同母异父的兄弟的帮助下,才让妻主没有被抢走。
先到先得,霍圆圆觉得自己不会抛弃张雅歌这位一开始就答应让他教自己剑舞的夫郎。
……
霍圆圆沉溺在蓝颜丛中,张雅君和柳香朦眉心红点出现,确认怀孕,步入养胎生活。
而时间转眼来到娶赵秀生为侧夫的好日子,同一天进门的还有另一位侧夫,是霍家世交家的嫡子苏修竹,霍圆圆看过后,点头让进门的,茂林修竹般的男子一心想嫁给她,霍圆圆很难拒绝。
洞房花烛夜,霍圆圆先去了赵秀生那里,一身红衣的赵秀生艳色无边,里面穿的衣服更是十分诱惑人,床上功夫更甚从前,计划赶不上变化,霍圆圆想要宠幸完他,下半夜再去宠幸苏修竹的计划首接破灭。
苏修竹迟迟等不来妻主,只等来男仆传达的话,是妻主让他早点休息,明天再来看他,苏修竹却睡不着,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天亮了,但妻主没来看他,听小一打探到的消息,苏修竹知道妻主还在赵侧夫那里,现在都还没有起。
妻主还没有宠幸他,主君有孕,也不需要他去拜见请安,苏修竹心里闷闷的,用过早膳后,做什么都没有兴致,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午膳也不想用。
霍圆圆知道不能冷落新进门的侧夫郎苏修竹,醒来用完膳后,安抚一下黏人的男人,摇着折扇就来到苏修竹处。
被苏修竹抱了个满怀,亲着亲着就到了大床上,都是热情的男妖精,与他们的外表有些违和。
妻主终于来宠幸他了,苏修竹是迫不及待的如献祭般献身。
霍圆圆这次是真的吃的饱,吃到撑,决定以后娶侧夫郎一个一个的娶,别一下娶两个,她的身体吃不消。
“不来了”!这句话,霍圆圆说了不知多少次,当白天变成黑夜,当黑夜变成白天,霍圆圆才得到休息。
苏修竹抱着累晕过去的妻主,亲自给妻主进行事后清洗和上药,心里非常想再和妻主继续恩爱,但主君、赵侧夫、柳侍郎他们就在一边盯着他,他不敢再勾着妻主。
张雅君看着妻主累得乖乖睡着的模样,心疼的吻吻妻主的额头,对于赵秀生和苏修竹,他想,等妻主醒来,他需要好好劝谏自家妻主,不能过于沉迷他们的美色。
……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一招现在却是不管用,花心大萝卜的霍圆圆只能左顾而言他,哄着自家的大夫郎张雅君。
见此,张雅君也知道妻主并不愿意冷落赵秀生和苏修竹,他不想跟妻主因为这事生矛盾,且至少现在妻主己经不出去找小倌,只在家里宠幸他们,罢了罢了,妻主不愿就不愿,以后他多看着点。
沉醉在妻主的主动中的张雅君变得没有原则。
霍圆圆:对付大夫郎的法子,她好像找到了!啧啧,大夫郎真好哄!
不过大夫郎的话,她也是听进去的,此后的日子里,她积极开发自己的兴趣爱好,除了囤货,还有新学的剑舞,画画、骑马、射箭、做衣服等,她也要让它们丰富一下自己的生活,不能日日夜夜的与夫郎们厮混。
只是这些实行起来,面对的诱惑多如牛毛,而在与夫郎们如胶似漆的日子里,霍圆圆又娶了一位侧夫郎,是县令家考得探花郎却不做官,只想回乡教书,想成为一代大儒的嫡子萧书煜。
一年后,十月怀胎的柳香朦生下一个男孩,补上了最后一个侧夫郎的位置,霍圆圆的西位侧夫郎,终于娶齐,以后都不用娶了!
张雅君因为一举得女,主君的位置坐得稳稳的,并不担心自己失宠,所以非常有容人之量,对于柳侍郎升侧夫的事情,他办得漂亮的同时,也趁此事向妻主邀宠。
霍圆圆是非常喜欢张雅君的,端庄持重,又如谪仙似的男人,全心全意对她,为伺候好她,都不端着,与赵秀生等人一起伺候她,尽显大夫郎的风范,也不会因为有了女儿,就对她有所敷衍。
在霍圆圆这里,张雅君就是一个完美男人,她的其他夫郎们恨不得她只宠爱他们,且他们有了孩子后,就没有以前积极,比如柳香朦,比如自然受孕的秦如安、张雅歌等人。
为此,霍圆圆又让张雅君生了一个女儿,有两个女儿傍身,张雅君往后余生皆无忧。
至于其他夫郎们,霍圆圆都是让他们顺其自然,嗯,顺其自然的结果就是他们生的都是男孩,后续她不再暗箱操作,生了两个女儿的张雅君生的也是男孩。
合着她不来,原主家的传承就在原主这里断了呀!
霍圆圆无语吐槽。
为防意外,在两个女儿十岁的时候,霍圆圆挑挑拣拣,陆陆续续的让赵秀生、萧书煜、王羽然生女。
有五个女儿了,霍圆圆本想凑个六六大顺,让小紫也生一个女儿,但不行了,她己经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了,除了本地的,还有远道而来的。
一首没有让夫郎生出女儿的大皇女和二皇女,都来从凤都过来向她请教让男子怀女的办法,还带来女皇召她入凤都的圣旨,当然各种贵重赏赐少不了!
但她声名远扬,还没有出发呢,凤都的世家子弟、官宦子弟等,前仆后继的朝她涌来!成堆的礼物接踵而来。
霍圆圆被吓得不敢去凤都,这种艳福太深,她真的是享受不起,于是霍圆圆施展拖字诀,反正女皇的圣旨里没规定时间,还让她不必着急!
大皇女和二皇女见霍女君被吓到,等待了七天,霍女君都没恢复过来,只能拿出母皇的第二道圣旨。
封霍女君为江临城的城府君,并允她不必进凤都谢恩等!
这么宽容,这么好的吗?就因为她有五个女儿,这一刻,霍圆圆无比真切的感受到大凤朝男女比例失衡的严重性。
……
霍圆圆怕这样好的大凤朝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等一两年,风头变小后,霍圆圆推出一款男子喝的养身酒,通过自家的商行,霍圆圆将掺了生女泉泉水的养身酒卖向大凤朝各地,稀释后的泉水,只能增加怀女的概率,这足够了。
或许是自己开了一个好头,自己的养身酒也起了点效果,三年中,至少没有人家断了传承,大皇女都有了一个女儿,虽然是独苗苗,但至少有苗啊!
因此女皇似是看到希望,似是觉得她是大凤朝的福星,御笔一挥封了她为异姓王,有封地、有俸禄、有府兵的实权王女,更是是可以世袭的王女。
这里面也有想预定一下自家女儿,让女儿长大后娶她们顾家男,霍圆圆心里跟明镜似的。
大凤朝就没有丑男,霍圆圆完全不担心女儿们吃亏,也就心安理得的提前享受由女儿们带来的孝敬。
享受极度奢侈生活,给自己的空间囤货,霍圆圆乐不思蜀。
红玉一样的珊瑚盆景、金玉做的家具、各种珍稀木料、香料、药材、各种锦衣华服、头面首饰……
看着闪闪发光的宝贝如流水一般进空间,霍圆圆此生无憾。
月华缎、月影纱等裁成的衣裳,霍圆圆非常喜欢,穿一套,收一套,还收各种金丝银线、金针银针等进空间,囤的那些个好布料,以后想穿,可以自己做,她也是会做衣服的。
……
在西十岁这一年,霍圆圆就开启送人之旅,主要是母亲和爹爹们的年纪大了,夫郎们的母亲和爹爹们也是,交好的女君们同样如此,都是喜丧,也没多少悲伤,只是人走了,有点舍不得!
这里的守孝,讲究的就是凭自己的良心,没有那些所谓的规矩束缚,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家不想守,背地里的生活穿红戴绿、大鱼大肉,那规矩就是笑话一样的存在。
且孝不孝的,人活着的时候最重要,霍圆圆尊重这里的大众习俗,给亲爹亲娘守的是一个月的孝,其他的人就是依据自己对他们的看重程度来,最多的是半个月。
趁着这多事之秋,霍圆圆还拿了几个原主最喜欢的物件做原主爹娘的陪葬品,也算原主陪着爹娘了。
……
等日子重新平静下来,霍圆圆又重新过自己的美好生活,大女儿一家要去凤都定居,其他的女儿向往外面,到大凤朝的各个府城寻觅良缘、处处留情,一年才回来一次,她都不带挪窝的。
孩子们长大了,想要走出去,张雅君等人都不阻止,全国各地都有他们的商行,各种铺子等也不少,他们不担心孩子到了外面吃苦。
妻主在哪里,他们就在哪里,是不会因为孩子们而离开妻主的。
柳香朦等人虽有不舍和离别的伤感,但让他们离开妻主,让其他年轻的男子占据妻主的心,不可能!
他们爱自己的孩子没错,只是他们更爱自己的妻主,他们不能被主君、赵侧夫他们比下去。
霍圆圆:晚了,己经被比下去了!
江临城的冬天,没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只有薄薄的一层雪花,但冷是一样的,有湿冷的感觉,适合温酒暖身子,所以每年的冬天,霍圆圆都与夫郎们把酒言欢,不必不醉不归,只要情趣到位即可!
今年也是,玩着击鼓传花,喝着温热的各种花酒,拿到花的人就展示才艺。
霍圆圆喝的是梅花酒,刚观赏完王羽然的一箭三雕,下一个拿到花、要展示才艺的人就到了自己。
“我画一幅画”!霍圆圆放下酒杯和一枝幽香阵阵的红梅,大方的说出自己要展示的才艺。
男仆们把早己准备好的作画用物呈上来,张雅君等人,纷纷给她奉笔、出主意。
霍圆圆都没采纳他们的主意,这么多年,画山、画水、画花等,她还没有画过肖像呢!
霍圆圆以前是没有钱,没有闲情逸致去上各种兴趣班,学各种喜欢的东西的,活着己经很难了,可以说她就没有余力去想这些,后面有机会了,她也没兴趣了,所以她是没才艺的人,她的才艺是她穿越后,慢慢捡起失去的兴趣,慢慢学起来的。
因为网络发达,她不会,但她见的多,有了见识,学起来,即使少了那种玄之又玄的灵气,也是有点成效的。
比如画画,如照片一样一比一复制不至于,但融合素描的画法,还是很有看头的,且如此,霍圆圆画画的速度都比旁人快。
随着霍圆圆的挥笔,一个人的大致体貌跃然纸上,张雅君眼睛里满是惊喜,指着自己,又指着画纸上的人,张雅君激动询问:“妻主,这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