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菲早早的退场,众位同学、几位老师也先后离开。
细蕊把喝醉的小伙伴们一个个都送上出租车,正想也打车离开,背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方同学,我好歹算你半个老师,不送送我吗?”
细蕊冷声道:“季少一个电话,就会有无数佣人来接你,哪用得着我送。”
季岁清笑了,忘恩负义说的就是这个大白兔:“你有一支很喜欢的画笔落在我家里,要不要去拿。”
故意把画笔留下的细蕊背对着他,无声的笑了。
她声音勉强:“好吧。”
“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坐在出租屋上,季岁清甩了甩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侧过头,看着冷冰冰的细蕊,无奈道。
但我是故意把硬纸团放在那儿的,细蕊心里偷笑,面上还是冷冰冰的哼了一声。
大白兔生气时更可爱了,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还没睡着呢,季岁清又回忆起那天感受到的柔软和美好。
他还时常在梦中遗憾,当时怎么忘了伸舌头。
带着这个遗憾,他缓缓凑近了细蕊。
一道热气逼近,细蕊回头,一句你干嘛还没出口,嘴巴就被季岁清堵住。
她瞪大眼,扬起手又想抽一巴掌,但被季岁清提前预判,将之牢牢抓住,她想动另一只手,也被抓住。
季岁清压制住大白兔,如愿以偿的伸出舌头。
味道,跟想象般的美妙。
他越吻越深。
细蕊被他青涩的吻技弄得心痒痒,但不忘自己猎物的姿态,用牙齿咬他。
季岁清灵巧躲过,一只手捏住她双手,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精壮的身体紧紧贴着她。
细蕊意思意思的挣扎两下,便不动了,顺从的任由他予取予夺。
“我就说不超过三十分钟这两小年轻就要缝在一起。”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露出会心的微笑。
从他们上车起,她就看到了季岁清跟细蕊眼中对彼此的欲望,只不过都互相装着。
司机猛踩油门,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用最快的速度将人送到了目的地。
细蕊的手早就被吻得情动的季岁清放开,细蕊用力推开他。
“你到家了,快下车回去吧。”
“好,回家。”季岁清抱着她下了车。
“放开我!”细蕊如第一次来这里时一样,对季岁清拳打脚踢。
季岁清哪肯放走到嘴的兔子,也像刚开始一样,把她扛在肩上,进了别墅。
“啧啧,现在的小年轻,心思真多。”
司机咂咂嘴,她明明看见这女孩眼里的光好像都要把这男生给吞吃入腹了,还装的像被强迫的一样。
别墅里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人,季岁清一进屋就把细蕊放下,抵在大门上又亲了起来。
细蕊锤他,但他的身体壮实、肌肉坚硬,根本锤不动,肉嘟嘟的拳头反而带给了季岁清别样的酥麻感,令他更加激动。
“混蛋……”趁着少男放开她嘴巴,亲她脖子的功夫,细蕊破口大骂。
这句话让季岁清停了下来,双手撑在怀中少女两边的墙上。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细蕊口是心非:“不喜欢,放我回家。”
“为什么?”季岁清眼露疑惑。
他有财、有才、有材,简首找不到细蕊不喜欢他的理由。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细蕊继续口是心非。
“看来是你没有感受到我我的好。”季岁清说着,解开了身上的白衬衣。
完美。
一具完美的年轻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线条匀称、人鱼线性感,细蕊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摸上去。
“你神经病吧。”细蕊还是想推开他。
手却被季岁清抓住,按在滚烫的胸膛上缓缓着。
他俊美的五官依旧冷冰冰的,但露出的上半身完美、性感,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脸和身材的强烈反差,让细蕊己经软了半边身子。
少女被他抓住的手有些颤抖,眼睛也躲闪着不敢看他,季岁清得意的笑了,将细蕊拦腰抱起,上了二楼卧室。
……这居然又是一个十分男人,细蕊喜爱、钟爱,但这具青涩的身体受不住,本能的抗拒他。
“别……不要……”
季岁清额头青筋暴起,紧紧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别动……”
卧室内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季岁清在少女的脸上落下如雨点般的吻,每一个吻都落在她的雀斑上。
一夜未眠。
第二日中午,细蕊率先起来,下床的时候差点站不稳摔倒,她心里满意,男高,棒棒的。
系统888声音颤抖:【你、这、个、死、魅、魔!】
细蕊慢慢走进浴室,将浴缸放满水,懒懒的回系统:“我可没有勾引男主,你也看见了,昨晚是他勾引的我。”
系统当然看见了,所以它才如此崩溃,它的男主啊,你为什么就是要跟这个魅魔搞一起呢!
季岁清有些头昏脑胀的睁开眼,眨了眨。
好像他昨晚做了一个香艳的、不愿醒来的美梦,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销魂、难忘,流连忘返。
“哗啦啦”
但浴室突然传来水声,季岁清彻底清醒,掀开被子一看,一朵红梅静静绽放在雪白的床单上。
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他勾引,不,确切的说,是了方细蕊。
季岁清神色懊恼,该死的,她明明说过很多次不愿意了,怎么自己还是忍不住。
他沉着脸,拨通电话让佣人送来几样东西。
细蕊听到掀被子的声音,知道季岁清己经醒了,现在估计正在后悔睡了她。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男人,呵。
佣人很快将东西送来,放在卧室门口后离开。
等细蕊洗好澡后出来,便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三样东西。
紧急避孕药。
一张银行卡。
一盒药膏。
方细蕊扶着墙,脸上登时流出大串泪珠。
“你别哭。”季岁清见她哭了,从床上起身,来到她面前,抬手想为她拭去泪珠。
“滚!”
细蕊大吼一声,声音嘶哑,伸手狠狠的推在季岁清身上,但太过用力,虚弱的身子站不稳,反而朝地上跌去,被仍然体力充沛的少男接住。
“别闹了,当心最要紧的,是把药吃了。”季岁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