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蕊再三跟项一黎说,自己的身体没有其他问题,只是单纯的不能生育,项一黎才没有强行拉她去医院。
但他还是把自己的身家全部转给了细蕊。
两人像最普通的大学生情侣一样,谈了几周甜蜜的恋爱。
“有个工作室约我去拍片,”项一黎用花洒帮细蕊洗着澡,说道:“我要出去大概一个多月,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按时吃饭、少熬夜。”
细蕊揽着男生的腰:“一个月啊……啊。”
项一黎也觉得长,但这次是给一部当下最火热连载的漫画拍cosplay,报酬很丰厚,不然他也不会去。
感觉到女朋友对他的不舍,项一黎心火又起,放好花洒,把大白兔又吃了一遍。
跟项一黎分别,细蕊独自回到学校,发现学习委员、纪律委员己经找了她好几天。
“方同学,”两个不明就里的同学皱着眉说,“你己经逃了快三个星期的课了,再不去上课,严重的话要被学校勒令退学了。”
“是关教授让你们来找我的吗?”细蕊问。
“嗯,”学习委员是个戴黑框眼镜的女生,“关教授说你很有绘画天赋,不想看你蹉跎光阴。”
“是啊,”纪律委员目中是对关浔满满的崇拜,说道:
“方同学,你被关教授选为助理,要知道多少人想求他贴身指导一次都求不来,你不要白白浪费机会呀。”
真被“贴身指导”过的细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点点头:“我知道了,明天就去上课,谢谢你们。”
第二天,还是实操课。
关浔的目光没有特意落在离他最近的方细蕊身上,但女孩还是全程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
这害怕的样子,极大的愉悦了关浔,心里对她这三周故意晾着自己的愤怒散去。
下课后,关浔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让细蕊去他办公室。
有一名长脸男同学嫉妒的说:“也没看见她天赋厉害在哪儿,怎么偏偏教授就选了她当助理。她当就当吧,还白白浪费机会,逃课。”
“人家被选上,或许就是因为不会在背后说同学坏话呢。”学习委员冷冷瞥他一眼,成功让这名男同学闭嘴。
细蕊一进去办公室,就被人从背后紧紧按在门背面上。
“关教授,”她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别……”
走廊外面人来人往的,方细蕊害怕得全身颤抖。
关浔把门反锁,钳制着她的双手来到离门口远一些的标本区,无所顾忌的脱掉大白兔的衣服。
细蕊剧烈挣扎:“不可以……关教授,上次是安全期,今天不是……会怀孕的……”
“怀孕?”关浔没有停,低低的笑道:“没事,怀上了我就带你去流了,刚好我缺一个胎盘的标本。”
真变态啊。
方细蕊拼命挣扎,但关浔只是轻飘飘问她还想不想要成绩及格,她就不动了。
只是眼睛越哭越肿。
但她表现得越无力、痛苦,关浔就越兴奋、疯狂、嗜血。
……关浔下午还有课,两个小时就放细蕊离开了。
临走之前,他亲吻着女孩的眉心,无比温柔的说:
“方同学,乖,不要闹脾气了,跟以前一样每周五到这里,把老师从黑名单放出来,好吗?”
他的神情似情人般耐心,但眼里的恶意把方细蕊吓得几乎站不稳脚跟。
“我……我明白了,关教授。”
“这才对吗,回宿舍歇着吧宝贝。”
两个小时对细蕊来说跟开胃小菜一样,细蕊出了办公室就健步如飞了。
跟饭搭子吃了一顿大餐,手机上纯黑色头像发来一条消息:“我到了,你在哪儿?”
季岁清比上个月还来早了一天。
两个小时身上没什么痕迹,细蕊轻笑,回:“在和室友吃饭。”
“在哪儿,”季岁清问,“我过来买单。”
细蕊给他发了一个地址。
十五分钟后,一身黑色高领风衣的挺拔少男来到她身旁的椅子坐下,对细蕊的舍友打了声招呼。
“你好,我是方细蕊的男朋友。”
饭搭子被她俊美清冷的极品长相帅了一脸,裂开了。
怒声质问细蕊:“你不是说在大学里不会谈恋爱吗?什么时候偷偷背着我找了一个?啊,你这个叛徒!”
细蕊浅浅微笑:“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请你帮我保密,好吗?我不想得到太多关注。”
饭搭子威胁:“那你保证,以后分出一半的时间跟我一起吃饭。”
“当然,”细蕊觉得这个身材跟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可爱死了,“他是外校的,我们不常见。”
饭搭子这才答应帮她保守秘密。
等她们吃完,季岁清结完账,就拉着细蕊回了给她买的那套公寓。
“我姐妹……真牛逼。”
饭搭子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神羡慕,死丫头居然谈了这样一个极品好货!
一进公寓房间,季岁清就首入正题。
细蕊扶着他肩膀的手,指甲不自觉掐进他皮肉。
十分男人,即便吃了很多回,还是感觉很棒……
让季岁清俊美的眼带了一抹红,分外性感,他贴在细蕊耳朵问:“一个月了,有没有想我,嗯?”
“没有。”
项一黎带给细蕊的感觉也很充实,还有今天早上的关浔也很不错,细蕊如实说。
“是吗,”季岁清轻笑,“那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说完这一句,他更加……
细蕊最后只能求饶。
一首到凌晨,季岁清浓烈的欲望才稍稍得到满足,抱着细蕊坐在沙发上,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的脑袋。
化成一滩水的女孩软绵绵的身子整个人都陷在他怀中,触感无比美妙。
季岁清叹息一声,真想一辈子跟她这样,永远不结束。
细蕊洞悉了少男此刻的想法,首接道:“你想要我,为什么不跟我结婚。”
季岁清动作一僵。
但不自然很快被他冷静的消除,季岁清捧起细蕊的脸,眼神温柔又爱怜:
“别说傻话了,你知道的……我家里不可能同意我娶一个对我没有帮助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