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这样叫自己,傅灼渊有些新奇,兴味倍升“妹妹怎么了?”
“能不能给我这边的VIP啊~”
“不问你哥要?”说着他撩起眼皮浅浅往许礼那瞟去。
温颜初没有到等许礼说话,而是先抢了话茬。
“我人都要走了,灼渊哥要是不愿意,就不给好了~”
她掐着嗓子茶言茶语的。
见她这样,许礼便纵着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望着她满眼即将溢出的宠溺。
“给,妹妹要我怎么会不给。”他摇着头颇有些拿她没办法。
“迟来的,我不要也罢。”她没领情,扭头哼哼两声。
她的声音不小,在场两位男士听到耳朵里不约而同的轻笑出声。
原因无他。
只是太过可爱了。
温颜初今天穿的一身可爱极了的蓬蓬短裙,身上的各种珍珠首饰让她像是海贝的女儿。
天真乖巧却又靓丽捉眼。
在她进入包厢的那一刻,傅灼渊便想到了在她朋友圈看到的评论:宝宝你是个香香软软的小蛋糕。
如今可能是个有点小傲娇往外甩奶油的小蛋糕。
扣扣扣——
一位身着女士西装的女人推门而入,她的胸牌处是金闪闪的经理二字。
她半弯腰在温颜初身旁。
“女士,这是您的VIP黑卡,这边己经帮您同步了港城的联系方式,若有更换您可以现在和我说,或者线上自助更换。”
她十分的恭敬与礼貌,丝毫看不出让她需要这样对话的人,是一个看上去甚至尚未年满十八年轻可爱的女孩。
“嗯,谢谢。”她接过礼貌道谢,并未继续阴阳怪气。
“也谢谢你,灼渊哥。”
视线相对,他微勾起唇开口“不谢。”
而并未有除了他与她之外的别人知道。
在温颜初说这声谢谢时,桌下,那双珍珠高跟鞋缓慢的蹭上他的裤腿。
饭局结束。
三人一同站在大门处闲聊着,虽然温颜初有些听不懂,但这也并不妨碍她喜欢听。
毕竟两个男人的声音都是顶顶悦耳的。
在听的懂的地方她会发表些自己的意见,听不懂就闭上嘴自己慢慢研究。
两位男士也不扫她兴。
十分尊重她的建议,并且会就着她的想法提出问题。
“既然阿初喜欢听,那我们去茶室?就先不回去了。”许礼低头问着她。
“嗯,好啊,但这是我说去就去的吗?”她撩起眼对上傅灼渊。
“去,正好没什么事。”
门外,刚从公司赶来的陈特助听到这话便重新上了驾驶座。
副驾驶的随身电脑被打开,他兢兢业业的修改着傅灼渊今日的工作安排。
……
“茉莉花。”温颜初回着来询问茶品的服务员。
她抬头看向两位己经喝上铁观音的男人有些无奈。
“感情不喝铁观音就得等呗~我渴了。”她撑着下巴嘟囔。
“喝水?”许礼将白水给她倒上。
“不要,我要等茉莉花。”
每每这种时候温颜初就是最犟的,要什么就必须是什么。
“5分钟。”傅灼渊开口。
“哦,她依然有些闷闷不乐。”
但也并不想发泄到不相关的服务员身上,去催促她们。
毕竟今天确实不营业,只有傅灼渊一个人来,那只泡了他爱的铁观音也没有什么不对。
“你们说你们的。”
几乎是立刻,她便不郁闷了,因为她看见了服务员推进来的甜品推车。
精美的茶点以及看起来就甜腻的小蛋糕,个个。
“你们吃吗?”她象征性的问了一嘴。
“阿初你吃。”许礼淡笑。
“你呢?灼渊哥。”见他没有回答她便再问一嘴。
“吃。”
单这一个字就让兄妹两人吃惊。
“灼渊,你什么时候开始吃这些了。”
“不久前。”说这话时他的视线似有若无的环绕着温颜初。
不明显,也并没有让许礼发现。
全程只有温颜初一人紧张。
在傅灼渊的眼里,她就像只正在飞机耳的长毛小猫咪,今天还挂了铃铛。
“喏,给你。”温颜初试图用食物堵住他不把门的嘴。
“不用,妹妹自己先吃。”
他要吃的可不是这个。
在温颜初将两个茶点咽下后,茉莉花茶如救命般被端来。
她忍着噎挺和干燥往嘴里塞进一勺奶油。
“己经温了。”许礼提醒道。
她端起,茶水吞下,终于,干燥的嗓子被浇灌。
“哥,刚才说的那家子公司是不是现金流有问题啊。”
“嗯,怎么说?”许礼面带笑意问道。
“感觉它的流动比就不对。”
“那阿初觉得要怎样调整呢?”他循循善诱。
“嗯……其实主要原因可能是经理和部门上级领导的问题,如果从外部入手就……”
傅灼渊听着她的建议不自觉发出轻笑。
“你笑什么!”温颜初有些小小的应激。
她毕竟不是专业的,脑子里那点知识也都是耳濡目染记下的。
但说错了被嘲笑对她而言就是奇耻大辱。
“我笑妹妹聪明。”他将声音放柔,“妹妹会的,我那个比你年长20多岁的叔叔还看不懂。”
傅灼渊这话成功的安抚到了她,甚至让她有些尾巴来。
“嗯哼,我聪明,有目共睹。”声音中带着欢愉“你也聪明。”
她甚至难得的反夸了下他。
“那……”他淡淡的瞟了眼自从她说话,视线就一首落在身旁女孩身上的许礼。
“我和你哥,谁聪明。”他难得有些孩子气。
“这……这怎么说?”她睁大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怎么可以问出这样不可理喻的问题!
这不和爱爸爸还是爱妈妈一样无解吗?
可她从未想过,傅灼渊与她的关系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而在许礼的面前,俩人只是刚认识的陌生人,就算她叫一声灼渊哥,也都是站在许礼是她哥的立场上。
这种情况下,偏袒自家哥哥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哦?阿初不能说吗?”他不自觉的摸上她扎着丸子头的头顶。
希望得到一个偏袒的答复。
“这……我……我说谁都会不高兴吧……你们都很聪明的。”她为难道。
这样端水的答复听在许礼耳中就像刀子,他转过头看了眼悠闲喝茶的傅灼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