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阿初。”一时,傅灼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盒子内的东西是清一色的肉粉,光是看上一眼便能让人脸红心跳,久久停留在心头难以忘记。
“阿初,这是?”
“不是我买的,妈妈,我妈妈买的。”她欲哭无泪,感觉自己的形象己经被毁的彻底。
“你要相信我的傅灼渊!”她未将掩耳盗铃的身子抬起,而是撅着头看他。
“我不是这样的人,就算我会买那也不会买一套啊。”
“好,我知道了阿初。”他忍不住的笑着,心下又十分担心她这样的姿势会难受抽筋。
傅灼渊伸出手想要将她的身子抬起。
咕嘟——
一个圆球随着温颜初被抬起的胳膊从丝绒盒中掉落。
“啊!傅灼渊!”
咣当——
她扔下盒子便往房间跑去,只是没走两步就被长臂捞回。
“呜呜呜,都怪你。”
软若无骨的手在她肩膀处捶打着,毛茸茸的头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传出。
“好好的你抬我手干什么,害得我把盒子一起搬起来了,那个……那个东西都掉下来了!”
随即,她还探出头往地上那处被结结实实裹着包装袋的小圆球看去。
十分具有设计感十分少女心。
“啊啊啊啊!”她控制不住的尖叫着。
只觉得今天走了霉运,收到来自妈妈的这种小玩具全套礼物就算了,还是和男朋友一起拆开的。
天地良心,她是触犯天条了吗,这样耍她。
温颜初将脑袋一下又一下的在傅灼渊的胸膛上撞着,内心完全消化不了这件大事。
“呜呜呜,我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好了阿初,不丢人,就算这真的是你买的也是正常需求。”他将她扶住,抬手止住她要继续撞击的额头。
“阿初,如果是你买的那我会去想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所以不用害羞。”
“这不是我买的……”她低着头不想,此刻一点都不想看见他的眼睛。
“好,是温阿姨买的,但是她是想让你开心不是吗?”
傅灼渊绞尽脑汁着,努力将自己这些天从各类书籍和各类小说中学到的知识展现。
是的,他不得不认同许礼的一句话,那句话他说的很对。
自母亲去世后他就从未得到过爱,所以究竟该如何爱人或许是他这辈子都要研究的课题。
曾经的他觉得这没什么,甚至觉得无爱一身轻,权利才是最该紧握在手心的东西。
但如今,他遇见了她,一个想要用尽全力包裹住的女孩。
让她一首这样无忧无虑。
若是她想要出来了,便可以从他的怀中安全踏出自由的探索这世间的一切,若是累了想要休息,便可以回过头来向他挥手,对他招之即来。
“阿初?”他低下头弯腰往她视线下探去。
“不愿意看到这些的话我们回房间好吗?”
“嗯,好。”听见这话她重新扎回坚硬的胸膛,嗓子中发出哼哼唧唧的不爽声。
“阿初,我先去洗个澡。”
“好。”
温颜初并未在意和细想,指腹疯狂在屏幕上敲出“哒哒哒”声。
她正在和温女士疯狂对线。
【姓温但不温:妈妈!你怎么给我买这个,还是一整套的,你女儿看起来有那么饥渴难耐吗???】
【温云:乖宝宝你也22了,该学会让自己愉快啦。】
【姓温但不温:那也不用一套啊!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是这个,捂脸哭.jpg】
【温云:那还算是惊喜吗?】
【姓温但不温:但是妈咪呀,现在有点惊吓。】
【温云:不要害怕乖宝宝,这是人生的必修课,快乐才是最重要哒,记得试试哦,妈咪可是给你买了最好最漂亮的套装,好评第一呢,好了妈咪下了,睡美容觉咯。】
温颜初看完这一长串的文字眼前都开始晕眩,头顶冒着星星。
她真的要疯掉了,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有一个这样开明的妈妈是好是坏。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也未成功将被惊到的情绪收起,看着屏幕上那一大串文字,她小小发火的按下手机关闭键,让温云的信息成为垫底消息。
“阿初,我用你毛巾了?”低沉的嗓音像是带着水汽一般从浴室传出。
“好,你用。”她回着,一点都未思索傅灼渊该穿些什么。
“啊!你……你流氓!”
喊着,温颜初快速捂住眼睛,却又给自己在指缝中留了几道缝隙。
男人的身上有从发尾处滴下的水滴,而浑身上下只有下半身裹住的那条淡粉色浴巾。
而脚下的狗狗拖鞋与他这一身美男出浴极为不符。
“那个……哥哥,要不你还是赤脚吧,我觉得我房间挺干净的。”
她突然有些后悔给他买那么幼稚的拖鞋,简首就是性缩力爆棚。
“哦?为什么。”
他走近,浑身带着她的玫瑰沐浴露香气细闻间又好似不同,像是两人的味道相结合了一般。
“不,不为什么。”她像是小动物般感受到危险慢慢将身体紧缩。
“就是觉得这个拖鞋其实不太配你。”
“那阿初觉得要穿什么样的拖鞋呢?”
床侧凹陷,他坐下身往她这处俯过,发尖的水滴滴落随着她的视线游走,从锁骨自胸膛再没入下侧。
“至……至少要是狼的。”她拉起被褥捂住半张脸,目光却毫不掩饰的在他身上滑扫着。
“阿初只要看吗?”他的话就像是咒语,挑起了她心底的那一处大胆。
“那……那可以怎么样。”
“阿初给我吹头发好吗?礼尚往来,阿初想怎么样都行。”
“……好。”她像是被催眠了般犹豫着答应。
浴室,又是一高一低环抱着的姿势,可这次双方角色却是相互调换。
一向怕累的温颜初破天荒的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呼噜着傅灼渊的头发。
而男人懒懒的依靠在她颈侧。
“傅灼渊!你又舔我!”
“嗯,阿初香。”
吹风机轰隆作响声停止,而她外露的肌肤仅仅只是那么一会儿就被打上了一个个印记。
“傅灼渊!你看你干的好事。”
“那阿初也亲亲我。”
“哼,想得美。”她将头撇过一边,嘴巴发出哼哼的鼻音。
“那我亲亲阿初?”说着他便将她一把抱起往大床走去,动作间那块摇摇欲坠的浴巾终于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