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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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幕后黑手,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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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被休主母手握爽文剧本
作者:
孤单的木木
本章字数:
6652
更新时间:
2025-06-12

顾九娘捏着檀木匣的手在炭盆边暖了半日,指节仍泛着青白。

虎符上的锈迹蹭在她拇指腹,像块淬了毒的疤——原书里只说柳氏是沈氏远房表姐,可这半块虎符分明与定北侯家传虎符同出一炉。

"奶奶,"青竹掀帘进来时呵出一团白雾,"庄子上的周婶子来了,说柳姨娘房里的粗使丫鬟春杏前日告假回了娘家,可她嫂子说压根没见着人。"

顾九娘拨弄炭铲的手顿住。

春杏是柳氏最信任的丫鬟,上回查账时还替柳氏藏过私房契。

她望着窗纸上晃动的雪影,忽然想起三日前在后院撞见柳氏时,那女人鬓边插的珍珠簪——原主房里去年丢的那支,正好缺了颗东珠。

"去把周婶子的嘴堵严实,"她将炭铲往铜盆里一搁,火星噼啪溅在红绒椅帔上,"再派两个机灵的去城南别院守着。

柳氏既爱往佛寺跑,总该有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三日后的清晨,顾九娘的软轿刚出侯府角门,青竹就凑到轿边压低声音:"奶奶,方才在二门瞧见张妈妈往马厩去了,怀里揣着个蓝布包。"

顾九娘掀了条轿帘,冷冽的风卷着雪粒子扑在脸上。

她望着远处枝桠上未化的积雪,唇角勾起抹冷笑——张妈妈是柳氏安在自己身边的钉子,昨日她故意让青竹在偏厅说"三日后去普济寺替老夫人求平安",如今看来,消息该是传出去了。

普济寺在城西十里外的山坳里,山道狭窄,两边都是一人高的荆棘丛。

顾九娘的软轿刚转过山弯,前头开道的家丁突然惊呼。

她隔着轿帘便听见箭矢破空的声响,有支箭"噗"地钉在轿柱上,离她左膝不过三寸。

"保护奶奶!"青竹的尖叫混着刀剑相击声炸响。

顾九娘扶着轿杆稳住身形,透过轿帘缝隙看见五六个蒙着黑布的人从荆棘丛里窜出,手里的刀泛着冷光——不是普通的山匪,刀刃上淬的蓝斑,和去年刺杀萧承煜的暗卫用的毒一模一样。

待喊杀声渐歇时,软轿己停在一块平坦的山石前。

青竹掀帘的手首抖:"奶奶,刺客全拿住了,有个没死透的,说...说是柳姨娘给的钱。"

顾九娘踩着积雪下了轿。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刺客,最边上那个喉管被划开半寸,正用染血的手拽她的裙角:"柳...柳氏说只要杀了你,侯府的银子...银子任我们拿..."话音未落,头一歪断了气。

她蹲下身,用帕子掩着鼻翻刺客的衣襟——左胸处有个鹰形刺青,和萧承煜在边疆剿过的"鹰狼卫"标记分毫不差。

大牢的霉味裹着血腥气往鼻腔里钻。

顾九娘望着囚笼里的柳氏,那女人今日穿了身月白缎子袄,鬓发一丝不乱,倒像是来赴宴的。

"顾奶奶好手段,"柳氏倚着草席笑,腕上的翡翠镯子碰得叮当响,"可你以为抓了几个死士就能定我的罪?"她忽然倾身凑近铁栏,眼尾的泪痣一跳一跳,"你当真以为侯爷厌弃你?

他早年间在江南养伤,是我日日替他换药,是我在他发高热时用身子给他捂汗——"

"够了。"顾九娘的指甲掐进掌心。

原书里萧承煜休妻时,柳氏确实以"旧情"为由闹过,但她记得更清楚的是,原书结局里柳氏死在乱箭下,怀里还揣着半块虎符。

"你当他为何留着你?"柳氏的笑声像夜枭,"不过是看在你爹救过老侯爷的份上。

等边疆战事一了,他要娶的是镇北将军的嫡女,到时候——"

"啪!"顾九娘甩了茶盏过去。

青瓷碎片擦着柳氏的鬓角砸在墙上,溅得她脸上都是茶水。

她望着柳氏骤变的脸色,从袖中摸出个油皮纸包,慢慢打开:"知道这是什么吗?

春杏在城南别院的账册,记着你这半年往鹰狼卫送了八车火药。"

柳氏的瞳孔猛地缩成针尖。

顾九娘弯腰捡起块碎瓷,轻轻划过她的手背:"你以为藏着虎符就能挟制侯爷?

可你忘了,"她的声音突然放软,像在哄闹脾气的孩童,"这侯府里,谁才是管着钥匙的人。"

牢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咚——咚——

顾九娘整理着被雪水打湿的裙角,青竹捧着个红漆木匣候在廊下。

她掀开匣盖,里面躺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火漆印是朵半开的红芍药——萧承煜私印的样式。

"奶奶,"青竹小声道,"张妈妈在马厩藏的蓝布包找到了,里头是柳氏给鹰狼卫的密信。"

顾九娘将信收进袖中,望着牢里如泥的柳氏,唇角勾起抹淡笑。

雪又开始下了,落在她鬓边的珍珠上,倒比那匣里的虎符更亮些。

"明日让侯爷来审吧,"她对青竹道,"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

风卷着雪粒子扑进牢门,吹得柳氏的月白袄角翻卷,像团被揉皱的云。

牢门被粗铁链拽开的声响惊得柳氏一颤。

顾九娘指尖抚过油皮纸包的边缘,在柳氏充血的眼底里,慢悠悠抽出那封火漆印着红芍药的信。

"这是侯爷去年在边疆写的。"她将信纸展开半寸,柳氏立刻认出那是萧承煜笔锋刚劲的小楷,"原想着等老夫人过了头七,就以'善妒失德'为由休了我。"信纸完全展开时,顾九娘的指甲划过"柳氏贤良,可择吉日迎入正室"那行字,"你猜,他为何没把这信送出去?"

柳氏突然扑向铁栏,翡翠镯子撞得生响:"不可能!

侯爷说过要带我回侯府——"

"因为你太贪心了。"顾九娘将信纸抖得哗啦响,"他要的是镇北将军的嫡女当继室,要的是两家军权合握。

你倒好,仗着当年在江南那点破事,偷虎符、通鹰狼卫,真当他是任你拿捏的蠢夫?"她猛地将信拍在囚笼上,墨迹未干的"通敌谋逆"西个大字刺得柳氏睁不开眼,"现在这信,是你勾结外寇的罪证。"

柳氏的指甲抠进铁栏缝隙里,月白袄子蹭上了牢墙的霉斑:"你骗我!

侯爷不会...不会..."话音戛然而止——院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着亲兵压低的"侯爷到"。

萧承煜掀帘的动作带起一阵冷风,玄色大氅上的雪粒子簌簌落在青砖上。

他先看了眼瘫坐在草席上的柳氏,又转向顾九娘。

她站在牢门边,鬓边的珍珠被烛火映得发亮,腕上的珊瑚手串随着抬手指向柳氏的动作轻晃——那是她最爱的陪嫁,从前总被他嫌俗气。

"她私通鹰狼卫,半年送了八车火药。"顾九娘从青竹手里接过蓝布包,将密信、账册、半块虎符一一摊在石案上,"刺客身上的鹰形刺青,和去年行刺你的暗卫如出一辙。"

萧承煜的目光扫过虎符时顿住。

他弯腰拾起那半块铜锈斑驳的东西,指腹着内侧的"定北"二字——这是他十二岁时跟着老侯爷上战场,被敌军砍断的虎符残片,早该随着老侯爷的棺椁埋进祖坟。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抬眼时,眼底像压着座冰山。

顾九娘将春杏的供状推过去:"三日前,她房里的丫鬟春杏失踪。

我派庄子上的周婶子查,才知道人被她灭口了。"她望着萧承煜紧绷的下颌线,忽然笑了,"侯爷该谢我。

若不是我盯着后院,你现在怕是要背上'家主纵容内宅通敌'的罪名。"

柳氏突然发出尖笑,声音像裂了缝的瓷碗:"承煜,你当真信她?

当年在江南,你发高热烧得说胡话,是我用身子给你捂汗——"

"够了。"萧承煜甩袖的动作带翻了石案上的茶盏,青瓷碎片溅在柳氏脚边,"当年我养伤时,你趁我昏迷偷看过兵书。"他弯腰拾起半块虎符,指节因用力泛白,"老侯爷的虎符,连我都没见过完整的,你怎会有残片?"

柳氏的笑声卡在喉咙里。

她望着萧承煜冷如霜刃的眼神,终于想起这男人为何能在边疆杀得敌军闻风丧胆——他从不会被旧情蒙蔽,尤其是当利益受损时。

"逐出京城,永不录用。"萧承煜将虎符重重拍在案上,转身时大氅扫过顾九娘的裙角,"至于她的家产..."

"都充作侯府的冬衣银。"顾九娘接口得极快,珊瑚手串在腕上转出红滟滟的光,"我前日还和老夫人说,今年庄子上的佃户过得艰难,正愁没银子添棉絮呢。"

萧承煜脚步微顿,侧头看了她一眼。

烛火在他眼底跳动,映出几分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探究——从前的顾九娘只会哭闹着要珠宝,如今倒学会拿犯人的家产做顺水人情了。

雪越下越大,将侯府的青瓦染成一片素白。

顾九娘站在垂花门下,望着柳氏被押上囚车的背影,珊瑚手串在掌心硌出红印。

她知道自己赢了这一局,可心口却像压着块石头——原书里柳氏不过是沈氏的棋子,如今沈氏还在冷房里缩着,而更深处的阴谋,怕是才刚掀开一角。

"奶奶,该回房了。"青竹将狐裘披在她肩上,"夜里风大,仔细冻着。"

顾九娘应了声,却没往主院走。

她提着羊角灯穿过抄手游廊,雪地上的脚印歪歪扭扭,最终停在冷房门前。

门内传来细碎的响动,像是有人蜷缩着往角落挪了挪。

她举起灯,红绸灯罩下,"冷房"二字的漆皮正随着风簌簌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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