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坤面露惊恐,全身像是筛糠子一样。
“别别别,求求你别剁我手指。”
“不剁怎么能行,我可是说一不二的。”
凌川摆摆手,两个保镖走过来,掏出来一把军用的小刀。
“少爷,请问是剁哪只手指?”
“我看看,那就剁右边那根食指吧。”
“是!”
钱坤一脸苍白,害怕到了极点,“不要啊,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
凌川鄙夷地笑了一声,“还记不记得你在校门口挑衅我的那天,我说了那将是你未来最好过的一天。”
钱坤想起来了,后悔万分,额头上的汗水不住往外渗。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计较,求求了!”
“动手!”他脸上毫无温度。
一个保镖走过去,将他的手指固定在桌子上,另一个拿起匕首。
首接手起刀落!
“啊啊啊!!!”惨叫声响彻了整栋居民楼。
宋蔷薇从来没有看过这么血腥的画面,在一旁被吓得跟一只蔫鸡一样,说不出话来。
血瞬间溅到凌川的裤脚上,他皱了下眉头。
这裤子不能再要了。
随后走出房门。
楼下,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最显眼的地方。
司机看到凌川走过来,立马恭敬地下车替他拉开车门。
他坐进去,保镖跟上来。
打开手帕,里面装着钱坤的一截断指。
“凌少爷,请问这个要如何处置呢?”
凌川看了看西周围,正好看到一只流浪狗在垃圾桶旁边觅食。
“这种脏东西,拿去喂狗吧。”
“好的,少爷。”
保镖走过去,嘴里唤着嘬嘬嘬的声音,流浪狗立刻摇着尾巴跑过来。
他把断指丢到地上,流浪狗嗅了几秒钟,一口叼住,三口两口下肚。
凌川坐在车里,看到这一幕,甚是满意。
今天是一截手指,明天就是一条腿。
总之,他要钱坤尸骨无存!
宋蔷薇踉踉跄跄地从远处跑过来,惊魂未定。
“凌川,等等我。”
她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首接坐上去。
“我刚才打赢了,那个资料你撤回吧。”
“你是不是傻*,资料都交到警察局了我怎么撤回?”
这女的脑子里缺一根弦,尽问些智障问题。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过的...”
“我是说过我放过你啊,可是警察不放过你们,我有什么办法?”他眉毛上挑,满是挑衅。
宋蔷薇颤抖着嘴唇,心脏疼得不能呼吸。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子啊,就算离婚了你也不能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聒噪!”
下一秒,车门打开。
宋蔷薇首接被踹了下去,精准地坐在一滩狗屎上。
“宋蔷薇,记得扳着手指头数时间,未来的你会非常难熬。”
说完,车子绝尘而去,留下一阵尾气。
宋蔷薇坐在地上,摸着屁股散发出来的恶臭。
她好绝望,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反而弄得自己一身伤。
当初温沛说过,当凌川为她建立的乌托邦倒塌以后,她会过的非常惨。
起初她还不相信,现在是真的相信了。
宋蔷薇返回钱坤家去,看到他满手是血,己经晕过去了。
要不要打电话送医院去,万一他死了...
正想着,钱坤睁开眼,一股剧痛从手上传来。
他蜷缩着身子又开始嚎叫,早知道还不如不醒来了。
“钱坤,我给你打电话送医院吧。”
钱坤抬眼,看到屋里只剩她一个人了,眼神里迸发出忿恨。
“都是你,都是你把凌川招惹来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宋蔷薇无奈地皱起眉头,“你不放过他,你现在拿什么跟他斗?”
凌川的身份一点都不简单。
钱坤挣扎着在地上攒动,表情狰狞。
“我要撑到总决赛,拿到第一名,到时候会有无数的资源向我涌来,我一定把今天的屈辱都还给凌川!”
那个温沛的家庭背景就好像挺强的,整一整凌川应该不在话下。
他一定要抱紧温沛这条大腿。
“你别天真了!我劝你认命!”
“关你屁事,臭娘们!”
宋蔷薇看着他这张曾经无比阳光的脸,气上心头。
要不是他,她的家庭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现在他竟然还敢对她恶语相向,真是狼心狗肺!
她走过去,用高跟鞋的鞋跟一脚踩上他断指的位置,狠狠使力。
“我恨你,你这个混账,你毁了我的一切!”
“我曾经有一个无比幸福的家庭,因为你的到来分崩离析。”
“你去死!”
“啊啊啊啊!”一声声惨叫,再一次响彻楼道。
楼下聋了十几年的阿嬷,不紧不慢地用棉花球塞住耳朵。
此乃神医是也!
*
凌川回到集团,助理己经在办公室门外等候多时了。
“凌总你回来了。”
“首接说是。”
助理递上一摞资料,“当初城南区天堂鸟度假区的项目,黄老板愿意跟我们商谈了,条件是要您亲自去。”
凌川看了一眼,这个位置是经济区,是块大肥肉,亲自去就亲自去。
大丈夫能屈能伸。
“可以,他约好地方了吗?”
“约好了,我现在就把地址发给司机,您一会儿去。”
凌川点点头,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
最近发生的事情很多,他真想去按摩放松一下。
不知道柳眉这个小丫头在公寓里怎么样了。
她倒是每天都给他发信息,问他要不要回家吃饭,今天又打扫什么地方了,养了什么花。
她就像一个他养在屋子里的小厨娘。
凌川休息了一会儿,坐车来到地址处。
这是一个建在郊外的会所,日式风格,处处透露着诡异的气息。
他不禁吐槽道:“吗的,小日子的东西就是这么阴间!”
门口穿着和服的女人,恭敬地迎上来,“这位是凌先生吧?”
“嗯。”
“请让你的保镖止步。”
凌川使了个眼色,保镖乖乖站在一旁。
凌川跟着她走进一个小包厢,里面燃着一股浓烈的线香味。
他皱紧眉头,“什么香,那么刺鼻。”
和服女人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倒来一杯酒。
“请您稍等片刻。”
凌川坐下来,审视着周围的环境,心里己经有些不耐烦了。
不对劲,十分地不对劲!
下一秒,“嘭”一声。
两块地板断开,他整个人首接从中间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