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眼睁睁地看着司宴走出房间,心里的顾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毕竟,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雪中送炭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而落井下石的人却如过江之鲫,多不胜数。
南晚强忍着不适,被逼着又喝下了几杯酒。然而,这几杯酒就像导火索一般,瞬间点燃了她胃里的熊熊火焰。那股灼烧感让她痛苦不堪,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可是,周围的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的痛苦,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继续起哄,大声叫嚷着:“来啊,南晚,继续喝啊!”“别停下,再喝一杯!”
南晚用手紧紧捂住肚子,艰难地说道:“对不起,我真的喝不下去了……”
然而,她的话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同情,反而引来了更多的嘲讽和讥笑。
“出来陪酒还不喝酒?那你还出来干什么?”
“不喝酒也行啊,那就陪睡呗!你以前多么的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啊,现在落魄成这样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说这话的人,正是之前曾经追求过南晚的陈俊州。
那时的南晚,可谓是天之骄女,人中龙凤,她的光芒西射,让人无法忽视。他也是众多爱慕者之一,可是却屡屡被拒。想到这里,这让陈俊州心中的怒火愈发燃烧起来。
如今的她却在这群人的逼迫下,陷入了如此难堪的境地。他一定要报当年被拒之仇!
他怒不可遏地伸出一只手,紧紧捏住南晚的下巴,另一只手则端起酒杯,毫不留情地朝着南晚的嘴巴猛灌进去。
随着酒水的灌入,南晚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吞咽声,而陈俊州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臭,你说不喝就不喝吗?喝,给我喝!”
其他在场的人也都己经喝了不少酒,他们看到陈俊州的举动,纷纷上前帮忙,一起按住南晚,不让她有丝毫的反抗。
烈酒被无情地灌进了南晚的嘴里,她的鼻子和眼睛都被酒水浸湿,强烈的刺激让她的眼睛几乎无法睁开,只能紧闭着双眼,不断地咳嗽着。
陈俊州死死地盯着南晚,看着她在酒精的折磨下痛苦不堪的样子,心中竟然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南晚的衣服本来就布料较少,在激烈的挣扎中,她的裙子逐渐上升到了大腿根部,再加上酒水的浸湿,她那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此时还不待南晚反应过来,陈俊州拉起南晚二话不说就将她往洗手间里拖去。
南晚拼命的挣扎,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桌脚,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嘴里哭喊到:“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南晚的求饶声更加激起了陈俊生欲望。陈俊州毫不留情地继续用力拖拽着南晚,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南晚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南晚心急如焚,她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人,这些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其中一个人甚至还上前一步,硬生生地掰开了南晚紧紧抓着桌脚的手。南晚绝望的看着眼前的众人。
陈俊州把南晚拖到洗手间里,并迅速落了锁,将她和外界隔绝开来。
一进洗手间,陈俊州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开始撕扯南晚的衣服。
南晚拼命抵抗,她用尽全力想要护住自己的身体,但她那瘦弱的身躯又怎能抵挡住陈俊州的暴力呢? 尽管南晚使出了浑身解数,可她的衣服拉链还是被陈俊州无情地拉开了。露出了洁白的肩膀。
陈俊州见此,立马伸手去脱自己的衣服,南晚眼疾手快地抓起洗手台上的香薰杯,毫不犹豫地朝着陈俊州狠狠地砸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香薰精准地击中了陈俊州的头部,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有些发懵。
陈俊州反应过来。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南晚,然后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样,猛地扑向南晚,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她几个耳光。
南晚被打得措手不及,随着陈俊州的巴掌落下,她的脸颊迅速起来,嘴角也渗出了丝丝血迹。
这几巴掌的力道实在太大,南晚只觉得头晕目眩,耳鸣不止,眼前的世界都变得模糊起来。
突然,她的胃部一阵翻涌,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她忍不住张开嘴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这口鲜血仿佛打开了某个闸门,更多的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她的衣服。
南晚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鲜血在她身下蔓延开来,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陈俊州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他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原本愤怒的表情也瞬间凝固。
他呆呆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南晚,一时间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衣服扣子都来不及扣,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连滚带爬地打开门,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门外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他们惊恐地看着陈俊州像一阵风一样冲出来。
然后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洗手间里的南晚身上。只见南晚静静地躺在血泊中,脸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
就在这时,刚刚讲完电话的司宴推门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众人都像被定住了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
他顺着大家的视线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衣衫不整倒在血泊中的南晚,心中顿时一紧。
司宴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抱起昏迷不醒的南晚,他的步伐有些踉跄,快步朝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