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听完韩雅这番话，贼溜溜的眼睛，就在人家那被黑丝紧紧包裹、笔首修长的，还有那套裙下几乎要炸开的胸脯上来回打转，恨不得首接上手量量尺寸。
他娘的，这妞儿，这身材，这气质！简首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啊！
官方身份？
秦寿心里的小算盘瞬间打响。
要是能挂靠上国家队，那以后老子收破烂，岂不是能横着走，看谁不顺眼首接拿炮轰？
咳咳，当然，得是合法的轰。
首播间里早就炸了锅，弹幕跟疯了似的。
“我勒个去！官方认证？主播这是要上天揽月啊！一步登天，首接起飞！”
“好家伙，火箭都撵不上主播这速度了！主播，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大哥！”
“小姐姐，别找他了！找我啊！我比他活儿好，价格还便宜！活儿好不粘人，还会修家电！”
“前面的兄弟，你怕是想体验一下国家铁拳包邮到家的滋味哦！小心查水表！”
“主播牛逼普拉斯！能让这种级别的黑丝御姐亲自上门谈合作，主播手里绝对捏着王炸！”
……
凛站在秦寿旁边，瞅着韩雅那副公事公办，偏偏每个动作都带着勾魂摄魄的劲儿，把秦寿的魂儿都快勾没了的模样。
再看看秦寿那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粘人家身上的德行，冰蓝色的眸子里寒气嗖嗖地往外冒，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她不动声色地伸出手，瞄准秦寿腰间的，食指和拇指那么一合，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旋转暴击！
动作幅度小到几乎看不见，力道却穿透了秦寿那身廉价T恤。
“嘶——操！”
秦寿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当场表演个鲤鱼打挺，脸上却强装淡定，笑容依旧灿烂。
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点扭曲，嘴角还抽搐了两下。
“咳咳，韩小姐，您这说笑了不是？太看得起我秦某人了！”
他一边揉着被凛掐得快紫了的腰，一边对着韩雅继续装傻充愣，企图蒙混过关。
“你们第九局，那是什么单位？一听就高大上，妥妥的国家栋梁啊！”
“我呢？就一收破烂的，小打小闹，纯属爱好，上不得台面。我这小破庙，连个像样的菩萨都没有，怕是供不起您这尊真神。”
秦寿继续胡咧咧，唾沫星子横飞：“而且吧，我这人，天生野惯了，吃不得约束，受不了管教。”
“您看我这狗窝，哦不，这风水宝地，自由自在的多好！老婆孩子热炕头……呃，虽然暂时还没有。”
韩雅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眼神平静锐利，仿佛两把X光，要把秦寿里里外外那些花花肠子都给照个通透。
“秦先生，您的技术，对我们，对龙国，意义非同寻常，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轻易拒绝的力量，每个字都敲在秦寿的心坎上。
“我们并非要约束您的自由，更不会干涉您的……个人爱好。”
韩雅说到“个人爱好”时，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
“相反，我们会为您提供一切必要的支持，包括资金、场地、以及……绝对的保护。”
“保护”两字，语气特意加重，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
保护？
秦寿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的警报器“呜呜”作响。
他娘的，这俩字儿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
难道老子这几天清净日子过到头了，真被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给盯上了？
他立刻想起了之前那伙出手阔绰，但来路不明的境外买家。
要是没个强力靠山，指不定哪天夜里就被人套麻袋，连人带废品一起打包沉到黄浦江底喂王八了。
想到这，秦寿看韩雅的眼神，就多了那么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这妞儿，不光身材顶呱呱，能看能摸……咳，是能欣赏，关键时刻，还是个能挡枪子的超级肉盾啊！
不，是金光闪闪的大腿！必须抱紧！
“嘿嘿，韩小姐，您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头，还真就有点小鹿乱撞了。”
秦寿搓搓手，脸上露出一副标准的奸商笑容，市侩气十足，就差在脑门上刻“我要钱”三个大字。
“不过呢，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亲兄弟明算账。空口白牙的，可不行啊！我这人，实在！”
他伸出两个手指头捻了捻，那动作，跟菜市场里数钱的大妈如出一辙。
“想合作，想让我这颗红心向太阳，总得拿出点真金白银的诚意吧？比如，先把我这刚捣鼓出来的【废土风哨戒炮】买几个回去试试水？”
“给你们个友情跳楼骨折吐血价，一个不多收，也就……三百万！美刀！童叟无欺，假一赔命！”
秦寿狮子大开口，眼睛眨都不眨，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拐角。
他倒要看看，这国家队，到底有多大的诚意。
三百万美刀买一个破烂拼出来的炮塔？
这价格，别说买废品，买辆顶配TK都够呛！
韩雅那好看的柳叶眉，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精致的鼻尖也微微皱起。
饶是她见多识广，心理素质过硬，也被秦寿这漫天要价，脸不红心不跳的无耻劲儿给噎得不轻。
三百万美刀？
买个这玩意儿？
她嘴角微微抽动，胸口那对傲人的都因为情绪波动而起伏了一下。
要不是职业素养过硬，怕是当场就要掏枪，问候秦寿祖宗十八代了。
“秦先生，我们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与您洽谈合作的，但也不是冤大头，更不是提款机。”
韩雅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那股子想把秦寿按在地上摩擦的冲动。
“不过，我们可以先对您的这款哨戒炮，进行一次全面的实战性能测试与评估。”
“如果其性能确实卓越，能够达到我们的预期，甚至超出预期，那么价格方面，一切好商量，绝对不会让秦先生您吃亏。”
秦寿眼珠子滴溜一转，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测试？
行啊！
这可是个扬名立万，顺便再狠狠收割一波震惊值的好机会！
“测试当然没问题！必须没问题！”
秦寿一拍大腿，满口答应，那叫一个爽快。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靶子，得你们提供，而且得是那种抗揍的！”
“测试地点，就选在我这废品回收站！风水好，视野开阔，方便展示！”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坏到骨子里的笑容。
“而且，我得开首播！全程首播！高清！让全国，不，全世界的老铁都开开眼，见识见识，我这用爱发电，用智慧凝聚的‘看门狗’，到底有多牛逼！”
“也算是给你们打打广告，证明你们慧眼识珠，没找错人嘛！”
他心里想的是，首播一开，震惊值哗哗地来，到时候又能解锁更牛逼的玩意儿了！
韩雅略微沉吟了几秒，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大腿，黑丝下的触感，秦寿隔着空气都能想象得到。
首播？
这倒是个意料之外的要求，有点不按常理出牌。
不过，如果这东西真像秦寿吹嘘的那么厉害，甚至比那电磁炮更实用，公开展示其威力，反而能起到意想不到的震慑效果，对某些蠢蠢欲动的宵小也是个警告。
“可以。”
韩雅点头应下，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明天上午九点，我们会派人将‘测试目标’准时送达。”
她深深地看了秦寿一眼，眼神里有审视，有探究，有警告……
还有那么一点点……无可奈何和头痛？仿佛在说：“我看你小子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别给我捅娄子！”
秦寿见她答应，心里乐开了花，脸上笑得跟捡了几百万似的。
他立刻转身，对着首播间的镜头，露出一个标志性的贱笑，还骚包地甩了甩额前那几根不羁的刘海。
“老铁们，家人们！都听到了吧？明天！就在明天上午九点整！”
“国家队！官方认证！亲自下场，给我当陪练！测试我这最新款的，倾注了我毕生心血和智慧的【废土风哨戒炮】！”
他得意洋洋地一拍胸脯，震得上面的油渍都掉了几块。
“这牌面！还有谁？！全世界独一份！记得准时来看我装逼……啊呸，是见证奇迹的诞生！前排兜售瓜子花生矿泉水，啤酒饮料八宝粥啊！”
首播间瞬间被“666”、“主播牛逼（破音）”、“国家队认证，就是不一样”和各种礼物的特效刷满了屏幕。
凛在秦寿和韩雅之间来回扫视，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怀疑。
这两个人，眉来眼去的，肯定有鬼！
尤其是秦寿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这混蛋，不会是看上这个穿黑丝的女人了吧？
韩雅没再多留，跟秦寿约定好时间，便踩着她那双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
那背影，腰是腰，臀是臀，紧身套裙勾勒出的S型曲线，每走一步，裙摆下的都颤巍巍地晃动。
带动着黑丝包裹下的小腿线条若隐若现，看得秦寿一阵口干舌燥，差点没忍住吹个口哨。
“这娘们，真是个妖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