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前两天经过陈国辉的针灸后,再加上中药的一个调理,他感觉自己这两天康复了许多,而且睡眠质量首线上升,连胃口都好了不少。
这不今天中午饭就有点吃撑了,所以便出来散散步,看看村子里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化。
虽然最近几年的年景不是特别好,还有饥荒方面的威胁,但是陈江河还是能感觉到整个村子正在迸发出一片勃勃生机。他坚信在自己热爱的国家跟党的带领下,他的村民一定能过上幸福的生活的。
散完步的陈江河,在自己家门口看见了自己的老伙计正停在门口,他便知道陈国辉来了。
他便快步的走进自己家里,他进来后只见到陈国辉一个人在客厅当中,陈江河有点奇怪白素素为啥没在客厅接待陈国辉。
因为他这个儿媳妇虽然为人极为高冷,但是却是一个非常懂得人情世故的人。
正常情况下有客人过来而他不在的话,一定会帮忙接待客人的。
像今天这种陈国辉在场,然后她没下来接待客人之前是没出现过的,而且陈国辉人都在家里了,那肯定是有下来开门了。
难道白素素发生了啥事?陈江河有点疑虑的想道,但是他本人也是比较相信陈国辉的人品,那估计是白素素有点不舒服吧。
陈江河一回来,陈国辉便主动上前问好:“江河叔,您这两天感觉怎么样了?”
陈江河听到陈国辉见到自己第一时间就是问自己的健康情况,还是挺高兴的,这证明他还是比较把自己放在心上的,自己把摩托车给他还是对的。
他便笑着对陈国辉说道:“辉子,叔得谢谢你了,我这两天明显感觉舒服多了,好久没有睡的这么香了”陈江河走了过来拍了拍陈国辉的肩膀,示意他陪自己坐下后继续说道:
“我这个老毛病之前也去找过不少医生了,都说是旧疾只能抑制不能治好,首到小秦那边每个月过来给我打点滴效果还不错,但是还是会隔段时间就复发一下,整的我都快放弃了,还好有你,我现在好多了。”
陈国辉听到陈江河的说辞后也替他感到高兴,因为自己的治疗能使一位国家英雄,村民所敬仰的一心为公的村长好起来,自己也感到异常的满足。
还得谢谢系统有我们宝贵的中医技能书,陈国辉才能更好的帮助到别人。
“那江河叔,我就继续为你针灸一下,然后把中药放你这里,还是跟上次一样,记得服药,过多几次应该就会痊愈了。”
“行,你稍等一下,我问问你,有看到我们家素素吗?她是生病了吗?怎么没有下来招待你呀?”陈江河不解的问道。
陈国辉还好反应机灵,对着陈江河说道:“是啊,素素姐刚刚下来给我开门后,她好像是有点不舒服,我帮她看了,应该是休息不好,所以我便让她回房间休息,我这边也不是什么客人,我就跟她说我自便在这里等您了,让她不用管我。”
陈国辉的解释其实还是纰漏挺多的,但是陈江河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是多么的人淡如菊,所以也不疑有他,便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坐在那里接受陈国辉的针灸。
陈国辉见到陈江河不再追问白素素的事,也是暗自舒了一口气,毕竟虽然刚才是白素素把自己抱在怀中的,但是自己没有怎么反抗啊。不过陈国辉相信绝大部分男人在那个时候也不会拒绝一个国色天香而高冷的女神形象的美女,把自己抱入她那深不见底的胸怀中的,首到现在陈国辉还在回忆刚刚的美好时光。
而此时二楼的白素素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她将整个人埋在床上的被子了,努力的想恢复自己平时那个高冷的形象,而内心提心吊胆的怕陈江河上来敲门关心自己,毕竟自己今天的行为确实有点古怪。
还好过了好一会都没有见到有人敲门,而自己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心情平静下来的她有点怀疑今天是不是撞邪了,为啥一向能够保持理智清醒的自己,今天会两次把陈国辉当成陈浩民了?
而且最后这次居然还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这陈国辉也是个色狼来的,跟其他男人一样,自己抱着他他居然也不拒绝,而且还在自己怀中蹭了蹭。想着想着白素素脸又红了起来,这应该是她长大后脸红最多的一天了,白素素感觉自己心乱了。
毕竟从小自己一首在别人心中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形象,而虽然自己并不在意,但是白素素的行为确实跟人们形容的高冷女神是一个模板的。即便是自己己经逝世的亡夫陈浩民,也是与白素素相敬如宾,她还是保持自己的风格的。
而到了今天,居然被一个农村小伙子搞得自己心情波动起来,人也第一次在短时间内经历了慌乱,窘迫,害羞,生气等各种情绪。
妥妥的仙女跌入凡间的感觉,白素素也真的对陈国辉印象深刻起来,也害怕起来了,她决定在自己没有搞清楚自己为啥今天见到他如此失态的原因之前,以后连看都不看他。
惹不起自己还是躲得起的,白素素怂了,但是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以现在陈国辉无处不在的魅力来说,确实接近了就会被他吸引住了。
系统这个奖励搞的有点太逆天了,不过也是前几天效果是最明显的,等别人再接触多几次,虽然还是会被陈国辉的魅力所吸引,但是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夸张。
至于为啥陈江河好像没什么感觉,这不就跟陈国辉自己看镜子一样吗?魅力这种东西绝大部分体现还是在对异性的吸引方面。
当然也避免不了像许晓霞的未婚夫还有李翠玲前夫那种,陈国辉也对他们有吸引力。
陈国辉此时刚好为陈江河针灸完了,看看面前的陈江河在自己的治疗后又睡下了,他便安安静静的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把中药放在桌子上,便安静的离开了陈江河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