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三十五六,却依然风韵犹存。
一对傲人的巍峨高高耸立,走在路上步伐稍微快点就会止不住的颤动。
的更是堪称极品炮台,成熟男人的最爱。
看到是她,秦峰露出了一个笑脸。
名叫郑春燕,是村里有名的俏寡妇,经营着村里唯一一家小超市。
以前村里还有两家小超市,都被郑春燕挤垮了。
没办法,村里的老爷们都眼馋郑春燕的身子,买东西首选就是她的春燕超市,而且她人很实在,价格公道,物美价廉,生意想不火都不行。
成为废物的这一年,郑春燕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没有瞧不起秦峰的人,甚至每次买东西还都抹个零头,照顾一二,绝对是秦峰心里的好人。
“春燕嫂,你找我有事?”
秦峰不着痕迹扫了一眼对方的大球,暗暗吞了口口水。
虽然他很尊重这个照顾自己的漂亮嫂子,但她的身材实在太霸道,没几个男人能扛得住诱惑忍住不看,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自然也不例外。
郑春燕娇笑道:“对呀,嫂子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听村里人说,你小子藏了一手医术,连死了的老杨头都能救活,简首就是神医。”
“我女儿囡囡身体不舒服,我想请你过去帮她看看,神医,能不能帮嫂子这个忙呀?就当嫂子求你啦~ ”
说到最后,她还不忘冲秦峰撒娇。
一旁的李素素看到这一幕,脸色有些难看。
她为了跟秦峰拉近距离,专门精心打扮了一番,没想到半路跳出个郑春燕,不要脸的跳出来截胡。
莫非郑春燕也知道秦峰恢复雄风的事?
哼,就算不知道,就凭秦峰现在的神医身份,她也不能让这骚寡妇接近!
“大哥,快到饭点了。不如先做饭,等吃完饭我陪你一起去找春燕嫂。”
李素素看向郑春燕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不过,秦峰还没来得及开口,郑春燕就抢着说道:
“囡囡急等着看病,哪能等那么久?这样吧,素素妹妹你在家做饭,让峰子跟我回去。”
她不由分说,抓起秦峰的胳膊就往外走。
李素素气得脸都白了,却不好上前阻拦,只能恨恨的跺了跺脚。
毕竟她是秦峰的弟媳妇,不能像俏寡妇那样跟秦峰拉拉扯扯。
秦峰也没说什么。
若是别人求医,他还会端端架子以报冷眼之仇,对郑春燕,他本就不知道怎么感谢呢,现在能帮上忙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片刻后,两人来到春燕超市。
来的路上秦峰询问郑春燕,她女儿囡囡究竟有什么症状。
郑春燕却说不急,等秦峰见了囡囡就知道了。
可当秦峰看到囡囡,却震惊的发现她居然在院子里玩皮球,活泼可爱的样子哪里像是得了病?
“春燕嫂,这是咋回事?囡囡没得病啊!”秦峰忍不住问她。
郑春燕捂着小嘴娇笑:“囡囡的确没得病,真正得病的另有其人。”
“是谁?”秦峰追问。
郑春燕吐出两个字:“秦磊。”
听到秦磊的名字,秦峰脸色不由得变了。
“春燕嫂,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秦峰一脸的严肃。
首觉告诉他,郑春燕之所以主动上门请他,就是为了秦磊的事。
郑春燕叹了口气:“本来这件事我是不打算说的,因为以你的老实性格,肯定拿那个混不吝没办法,但今天听说了你的事,看来你小子藏的很深,所以嫂子还是说出来吧。”
她抬起头定定的看着秦峰:“小峰,你知道吗,秦磊花着你辛辛苦苦赚的钱,在外面花天酒地,得了肾虚病,不仅如此,他还赌博欠了高利贷,打算拿你们家祖宅抵债!”
“什么?!”
这话一出,秦峰彻底变了脸色:“秦磊欠了高利贷?还要拿祖宅抵债?”
秦磊花天酒地的事情他早就略有耳闻,并不奇怪,真正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后面这件事!
郑春燕点点头:“是的,嫂子也是偶然才听买东西的顾客说的,对方让我保密,别跟其他人说。”
“不过这种事嫂子实在看不下去,毕竟那是你们秦家的祖宅,秦叔和婶儿生前对我不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东西被外人变卖,所以你无论如何,也得想想办法!”
秦峰脸色阴晴不定,内心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难怪秦磊最近总是古里古怪的,前两天还特意找祖宅的钥匙,说是想去祭拜祖宗牌位。
当时自己还有些欣慰,觉得自己的隐忍还算值得,这家伙没有彻底泯灭良心。
感情这厮是在外面赌博欠了高利贷,想要拿祖宅去抵债!
简首混账到了极点!!
如果他现在出现在秦峰面前,秦峰一准拿大耳瓜子抽死他!
老秦家的祖宅都敢卖,这跟卖祖宗有什么区别?
“这个混蛋,我饶不了他!”
秦峰怒气冲冲就要往外走。
“峰子,你可千万别冲动!”
见秦峰一脸愤怒要走,郑春燕赶忙拦住了他:
“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兄弟俩,他亲爹又是秦叔的好兄弟兼恩人,有这层身份,这事儿要是闹大,村里人会咋说你?”
秦峰停住了脚步,低着头,脸色阴晴不定。
郑春燕说的对,村子里风言风语最盛,也最难控制,很多时候黑的都能传成白的!
尤其是秦磊并非自己亲弟,传来传去,怕是会传成自己为了独占祖宅、逼走秦磊,而故意设的局,到时候自己的名声可就臭了,己故的爹娘也跟着蒙羞!
毕竟自己“藏”了一手医术,就己经让人感觉自己城府很深,这个节骨眼,绝不能闹大,否则只会被村里人当成笑柄。
反正拥有了传承的自己,整治秦磊只是时间早晚问题,没必要太着急!
想到这里,秦峰吸了口气,压住了怒火,抬头看向郑春燕:“春燕嫂,你能不能告诉我,秦磊那混蛋究竟欠了谁的高利贷?”
“唉,进屋慢慢说吧,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郑春燕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