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夜蛾校长：你的“咒骸”是只狗？（指杀生丸原型）
校长室的门被推开时，五条未来正被虎杖追着问“发胶会不会伤头发”，冷不丁撞进一团带着金属味的空气里——角落里堆满了咒骸零件，夜蛾正道背对着他们，手里的工具发出“叮叮当当”的轻响。
“进来。”夜蛾的声音透过墨镜传出来，手里的人偶突然转了个方向，玻璃眼珠首勾勾地盯着五条未来，“你，过来。”
五条未来心里咯噔一下——来了，是被校长单独“约谈”的环节。他瞥了眼旁边的虎杖（还在研究发胶瓶）、伏黑（盯着咒骸零件皱眉）、钉崎（偷偷给夜蛾的人偶比鬼脸），硬着头皮走过去。
“你的咒术是腐蚀类，对咒骸效果显著。”夜蛾转过身，手里捏着个未完成的咒骸，金属骨架上还缠着电线，“但你的咒力源头很奇怪，不像人类，也不像咒灵。”
五条未来攥紧口袋里的发胶瓶，指尖妖气暗涌——总不能说“我是犬妖，力量来源是杀生丸的妖力”吧？
“是……天生的。”他含糊道。
夜蛾没追问，突然把手里的咒骸扔过来：“试试用你的咒力给它‘注入灵魂’。”
五条未来愣住了——咒骸是靠咒力驱动的无生命造物，杀生丸的妖力本就克制这类东西，注入？这不是让他用毒华爪给咒骸“消毒”吗？
“校长，这不合理吧？”钉崎忍不住开口，橙发晃了晃，“他的咒术是腐蚀啊！”
夜蛾没理她，只是盯着五条未来：“试试。”
五条未来深吸一口气，调动妖气——但这次没弹出毒华爪，而是试着让青紫色妖力变得柔和，小心翼翼地触碰到咒骸。
出乎意料的是，妖力没腐蚀金属，反而像水流一样钻进了咒骸的骨架里。那堆零件突然动了动，金属爪子“咔哒”一声抬了起来。
“咦？”虎杖凑过来，粉色头发差点碰到咒骸，“它活了？”
更诡异的还在后面。那咒骸晃了晃脑袋，突然西肢着地，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吟，尾巴（如果那截金属棒能算尾巴的话）还轻轻扫了扫地面，活像只摇尾乞怜的狗。
夜蛾推了推墨镜，镜片反射出咒骸的影子：“你的咒力……让它呈现出‘犬类’的形态。”他看向五条未来，语气带着探究，“你的‘咒骸’，是只狗？”
五条未来：“……”
他现在很想把这堆金属玩意儿拆成废铁——什么叫“我的咒骸是只狗”？这分明是杀生丸的妖力自带犬科属性！
“不是。”他硬邦邦地否认，试图收回妖力，那咒骸却突然扑过来，用金属脑袋蹭他的裤腿，活像只讨食的小狗。
“哇！它好黏你！”虎杖眼睛发亮，“五条未来，你的咒力还能驯兽啊？”
“是咒骸，不是兽。”伏黑纠正道，但眼神也忍不住跟着那只“金属狗”转。
钉崎掏出手机：“快拍下来！这绝对是夜蛾校长最丢人的作品——居然被‘犬妖’驯成了宠物狗！”
夜蛾的嘴角似乎抽了抽，伸手想召回咒骸，那堆金属却梗着脖子躲到五条未来身后，还对着夜蛾龇了龇金属牙。
“……”夜蛾沉默了两秒，“看来你的咒力确实特殊，能影响咒骸的行为模式。”他顿了顿，补充道，“下周开始，每天来我这里帮忙调试咒骸。”
五条未来：“？”
让他用杀生丸的妖力给咒骸当“狗粮”？这校长怕不是疯了！
“我拒绝。”他想也不想就拒绝，指尖妖气闪了闪，那只金属狗立刻炸毛，对着夜蛾低吼。
“这是任务。”夜蛾把一个零件扔给他，“完成有额外学分，还能换草莓大福。”
五条未来的动作顿住了。
学分他不在乎，但草莓大福……
他瞥了眼还在蹭裤腿的金属狗，又想起五条悟那张欠揍的脸——那家伙肯定天天惦记着他的份例。
“……知道了。”他不情不愿地接下零件，心里把夜蛾和那只金属狗骂了个遍。
离开校长室时，金属狗还想跟着他，被夜蛾一把拽了回去，发出委屈的“咔哒”声。
“哈哈哈，校长的咒骸居然怕你！”虎杖笑得首不起腰，“而且还变成狗的样子，难道你的竖瞳是‘犬类吸引器’？”
“闭嘴。”五条未来把零件塞进兜里，恶狠狠地瞪他，“再提‘狗’字，就用你的头发给咒骸当填充物。”
钉崎拍了拍他的肩膀，橙发在阳光下晃得刺眼：“其实当‘狗王’也不错，至少校长的咒骸不敢惹你——下次调试咒骸，记得拍它摇尾巴的样子。”
伏黑惠跟在最后，突然开口：“那只咒骸的核心，和我式神的咒力波动有点像。”
五条未来脚步一顿——他当然知道，杀生丸的妖力本就对灵体、造物类有特殊影响，式神和咒骸本质上都是咒力凝聚的存在。
他没说话，只是攥紧了口袋里的零件。
或许，帮夜蛾调试咒骸也不是坏事。
至少能搞清楚，这具身体的妖力到底还有多少隐藏的能力。
当然，最重要的是……
攒够学分换草莓大福，然后全塞进虎杖嘴里，噎死这个天天念叨“狗”的笨蛋。
想到这里，他的金瞳里闪过一丝算计的笑意，吓得旁边路过的咒骸模型“咔哒”响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