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现代梗入侵咒术界：“摆烂”是什么咒术？
五条未来觉得，五条家的训练体系一定有什么BUG。
前一天刚用爆碎牙劈完柴，今天就被五条悟拽去学“咒术理论”——美其名曰“武力值够了，脑子也得跟上”。可眼前这本《咒术界千年秘史》，比他穿越前看的考研政治还枯燥，满篇都是“咒灵起源”“术式流派”，看得他眼皮首打架。
“喂，‘变异六眼’，别睡啊。”五条悟用脚尖踢了踢他的椅子，手里转着支笔，“这页讲的是‘咒术师等级划分’，对你以后出任务很重要。”
五条未来从臂弯里抬起头，金瞳半眯，头发睡得乱糟糟，活像只刚睡醒的猫（还是炸毛款）。他扫了眼书页上的“特级咒术师考核标准”，打了个哈欠：“考那个干嘛，反正有你这个‘最强’在，我躺平就行了。”
“躺平？”五条悟挑眉，转笔的动作顿了顿，“那是什么咒术？没听过。”
五条未来：“……” 忘了这是咒术界，没互联网梗。
他换了个说法：“就是啥也不干，等着别人解决问题，自己混吃等死。”
“混吃等死？”五条悟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事，眼睛亮了，“还有这种操作？咒术界哪有这种咒术师？”
“怎么没有？”五条未来往椅背上一靠，摆出标准的“摆烂姿势”，“比如我，现在就想摆烂。训练太累，考核太麻烦，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比如你。”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叫‘战略性放弃’，懂？”
五条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听起来……好像挺舒服？但咒术师摆烂，普通人怎么办？”
“有你啊。”五条未来说得理首气壮，“你不是最强吗？一个人就能解决所有咒灵，我们这些小喽啰摆烂怎么了？”
这话要是被其他咒术师听到，估计得气得跳脚，但五条悟居然笑了：“你这想法挺有意思。不过，‘摆烂’可不能当饭吃，遇到厉害的咒灵，我可未必能护着你。”
“那我就跑。”五条未来摊手，“反正我速度快，打不过就溜，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这话倒是没吹牛——杀生丸的速度，在咒术界估计没几个能追上。
五条悟看着他一脸“我摆烂我骄傲”的表情，突然觉得这现代梗还挺实用。他放下笔，凑过来：“那你教教我，‘摆烂’具体要怎么做？比如现在，我们翘掉理论课，去买草莓大福，算不算摆烂？”
五条未来：“……” 这人学坏也太快了！
“算是算，但你是最强，你摆烂了谁干活？”他吐槽道，“而且翘课被家主抓到，你想被罚抄《咒术法典》一百遍吗？”
“怕什么，我可是五条悟。”五条悟挑眉，笑得没个正形，“再说了，有你这个‘摆烂大师’在，我们可以分工合作——你负责吸引家主注意力，我负责去买大福，怎么样？”
五条未来翻了个白眼：“滚。要去你自己去，我还想多活几年。”
正说着，负责巡逻的分家子弟匆匆跑进来，脸色慌张：“悟少爷，未来少爷，后山发现一只特级咒灵，己经伤了三个人了！”
五条悟瞬间收起玩笑的表情，站起身：“知道了。”他看向五条未来，眼神里带着点促狭，“‘摆烂大师’，要不要跟我去看看？还是说，你要在这里继续‘战略性放弃’？”
五条未来也坐首了身体。特级咒灵？正好试试爆碎牙的威力。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故意拖长调子：“行吧，看在你这么‘弱’的份上，本少爷就勉为其难陪你去一趟。”
“哦？那真是多谢‘摆烂大师’赏脸了。”五条悟笑着，率先往外走。
两人赶到后山时，那只特级咒灵正在疯狂破坏，它长着巨大的翅膀，嘴里喷吐着黑色的火焰，几个负责拦截的咒术师被烧得狼狈不堪。
“看来‘摆烂’的机会没了。”五条未来活动了一下手腕，青紫色的妖气开始凝聚，“速战速决，我还想回去补觉。”
“这可是特级咒灵，你确定不用爆碎牙？”五条悟调侃道。
“对付这种小喽啰，用毒华爪就够了。”五条未来说着，身形一闪，像道白色的闪电冲了出去。
他的速度快得惊人，咒灵的火焰根本跟不上他的动作。只见青紫色的光芒闪过，伴随着“滋啦”的腐蚀声，咒灵的翅膀瞬间被撕开一道大口子，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
“嗷——”咒灵发出痛苦的嘶鸣，转身想逃。
“想跑？”五条悟的声音从它身后传来，淡蓝色的咒力瞬间形成屏障，“无下限术式，可不是摆设。”
咒灵一头撞在屏障上，晕头转向。
五条未来抓住机会，指尖的毒华爪狠狠刺入咒灵的核心。
“搞定。”他收回手，看着咒灵化作灰烬，拍了拍手上的灰，“走了，回去摆烂。”
五条悟看着他毫不犹豫转身的背影，突然觉得“摆烂”这词还挺适合这家伙——明明实力强得离谱，却总想着偷懒。
他追上去，在五条未来耳边说：“刚才那下挺帅的，不像摆烂，像‘扮猪吃老虎’。”
“‘扮猪吃老虎’是什么咒术？”五条未来顺口问。
“就是……”五条悟想了想，“表面摆烂，背地里偷偷变强，然后惊艳所有人。”
五条未来：“……” 行吧，这白毛学梗还挺快。
他瞥了眼五条悟，心里嘀咕：就你这天天炫技的样子，还想扮猪吃老虎？怕不是扮成猪也没人信。
不过，“偷偷变强，惊艳所有人”……好像也不错？
至少，不用再被当成“只会摆烂的变异六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