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歌抬眸对上谢少安的眸子:“谢军师到底是想要休妻?还是想要着占用的我的那些嫁妆?”
谢少安眼底稍纵即逝的慌乱辩解道:“要不是因为你拿着祖母的性命要挟,险些害了祖母,我也不会休你。”
“被休的女子的嫁妆按照大燕的律法本来就要被尽数扣下,我们也是按照规矩办事而己,这怎么算是占有?”
姜暮歌挑眉,问:“是吗?律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若谢军师当真不想占有我的嫁妆,也可以尽数让我带走,不是吗?”
“不可能,既然律法是这样发布,你的嫁妆都得留在谢家。”
不等谢少安开口,柳氏抢先回答。
她看着姜暮歌不屑道:“你当年的嫁妆单子,我一首都保存着,要是你能好好的配合,把那些嫁妆主动清点出来,送到谢家,我还可以给你留点傍身的东西。”
“你要是,敢私藏,一点嫁妆,你都别想要。”
“谢夫人一早便做好打算了吧?”
姜暮歌嘲讽道:“先哄我留下,让我自愿拿出自己的嫁妆为林姝月和谢军师操办婚事,见我不答应,便想着法子往我身上扣罪名,好让谢少安休了我,名正言顺的占有我那些嫁妆,为林姝月风风光光的办一场婚宴,我猜,林姝月要的那些聘礼,你们都是指望,我的嫁妆吧?”
被猜中了心思,柳氏脸色难堪,梗着脖子狡辩道:“你血口喷人,少安婚的婚事一早便让人去办了,谢家这些年也是攒下了不少的银子,就算没有你在,谢家一样可以过的很好。”
“我们留下你的嫁妆,也是为了你好,日后,除去别人问起你的事情,我们也会替你美言上两句。”
“指不定还能替你寻个不错的男人,再嫁。”
谢家人听着柳氏所言,觉得更是丢人,自古以来,男子挪用女子的嫁妆,原本就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而柳氏和谢少安却当着大家的面,对姜暮歌的那些嫁妆,强取豪夺,实在让人感到羞耻,他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看姜家人,更加不敢面对姜暮歌嘲讽的笑容。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内响起。
站在另一边的姜悦走了出来,眸色锐利的看了眼柳氏。
柳氏与他对视一眼,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谢家人的眼光不好, 就算你包办婚姻,我们也不敢让姜家的人再与你们有什么瓜葛。”
“还有,方才谢军师说,我阿姐,拿着谢老夫人的性命相要挟。”
“可有证据?”
“要什么证据?祖母生病厉害,从前药王都是提前把药准备好,送到姜府,这一次要不是姜暮歌特意叮嘱药王不要再送药来, 我祖母也不会突然病的厉害。”
“就连我去神仙谷,求药也被百般阻挠,姜暮歌竟然联合外人,把我打成这样。”
谢少安伸手指了指自己青青紫紫的脸,怒道:“要是当初我知道姜暮歌心思这么恶毒,我就不会娶她。”
“卑鄙小人!”姜悦从嘴里淡淡的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