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失主大娘来到他们身边,连忙磕头作揖:“多谢二位帮老身追回了包袱,如果这包袱丢了,我老伴儿的命也就没了”说着掩面而泣。
“老人家,不必多礼,你快看看,包袱里的东西丢没丢?”宋亚轩忍着痛问道。
那大娘赶紧打开包袱检查了一下:“没有丢,还在,还在”
“公子,你受伤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到我家去包扎一下”,大娘看着宋亚轩的手臂上还在往外渗着血。
“这~~”宋亚轩眼神看向云绾儿。
“老身家不远,就住在城外”大娘指了指不远处城外的方向
“轩哥,我们赶紧去吧,止血要紧”云绾儿赶紧回答到。宋亚轩点了点头,随即便跟着大娘往城外走去。
一路上,大娘絮絮叨叨地说着感激的话,还提及包袱里装着给老伴儿救命的药钱。很快,他们便到了大娘家中,只见三间瓦房围着小院,青砖墙略见风痕,檐下挂着晒干的玉米。屋内方砖墁地,木桌蒙着薄尘,土灶边堆着柴薪,窗纸透进朦胧的天光。" 他们进屋在桌边坐下,大娘熟练地拿出草药和布条,就要开始为宋亚轩处理伤口。云绾儿在一旁紧张地看着,眼神里满是担忧。
“大娘,我来吧”,云绾儿接过大娘手里的药,她指尖微颤,轻轻的用剪刀剪开宋亚轩的衣袖,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出现在云绾儿的眼前,云绾儿微微蹙眉,她接过雪栀递过来的湿毛巾,轻轻的将伤口周围的血渍擦拭干净,随后将药粉匀匀撒在伤处,又用布条一圈圈缠紧,尾端打了个利落的结。
窗外的微光,映得她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了淡影,宋亚轩呆呆的盯着她,一时间竟看入了神,
“疼吗?”云绾儿抬眸,看着出神的宋亚轩问道。
“额……不疼……有劳了。"宋亚轩回过神来,眨着眼睛看向别处,掩饰着刚才的情不自禁。
云绾儿微笑着摇头,用帕子拭净他腕上血渍。
“轩哥,你开点药,我去给你抓药。”云绾儿温柔的说着。
“不用了,这点小伤,不用抓药了”,宋亚轩边回答,边起身。
“不行!”云绾儿立马把他按回凳子上。
“好吧,”宋亚轩无奈的应道。
宋亚轩转头问大娘:“大娘你家有纸笔吗?我开个药方”
大娘一听,惊讶的问道:“公子会开药方?”宋亚轩点了点头,大娘大喜:“那公子一定会看病了?”
“那当然,我们公子可厉害了,他可是是太……?”
“雪栀!”云绾儿立马叫住了她,眼神示意不要乱讲话。
“大娘,我只是略知一点点岐黄之术,登不上台面的”宋亚轩心虚的说着。
大娘听了,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公子谦虚了,公子可否也给我家老头子看看?”宋亚轩看了一眼云绾儿,又看了看大娘,点了点头。
“太好了!纸笔老身这就去取,您稍等。"说着便颤巍巍地向里屋走去。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灶膛里柴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宋亚轩低头看着手臂上包扎整齐的布条,布料虽粗糙,却缠绕得极为细致,每一圈都恰到好处地贴合着伤口。
"绾儿..."他刚开口,却见云绾儿正盯着自己的伤口出神,眸中似有泪光闪动。宋亚轩心头一紧,轻声道:"真的不疼,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云绾儿回过神来,慌忙别过脸去,用袖子轻拭眼角:"谁、谁担心你了?我只是...只是被烟熏了眼睛。
雪栀在一旁看着,心中有些担心,摇了摇头,端着水出去了。
这时,大娘捧着笔墨纸砚回来,纸张己经泛黄,边角还有些卷曲。"公子,家里就这些了,您看能用吗?"
宋亚轩接过,温和一笑:"足够了。"他提笔蘸墨,手腕悬空,在纸上写下几味药材。字迹清隽有力,丝毫不受手臂伤势影响。
大娘凑近一看,惊讶道:"公子这字写得真好!老身虽不识字,但也看得出这字跟画儿似的。"
雪栀走进来忍不住又插嘴:"我们公子可是..."话到嘴边,又看到云绾儿警告的眼神,赶紧改口:"可是练了好多年字呢!"
宋亚轩写完自己的药方,轻轻吹干墨迹:"大娘,你带我去看看你老伴吧,”
“诶,好他在里屋,有劳公子了,”随即宋亚轩随着大娘进到里屋为老头儿看病,不一会儿,宋亚轩出来之后提笔写下了药方嘱咐道:“大娘,按这个方子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早晚各服一次。您老伴儿的病..."
他话未说完,忽听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砰"的一声,院门被人用力推开。
"老婆子!快出来!"一个粗犷的男声吼道。
屋内众人皆是一惊。大娘脸色骤变:"是、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满脸横肉、醉醺醺的壮汉己经闯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个酒壶。他一眼看到桌上的药方,顿时瞪大眼睛:"好啊!又花钱买药?老不死的整天就知道糟蹋钱!"
说着就要去抢药方。宋亚轩眼疾手快,一把将药方收回袖中,同时侧身挡在大娘面前。
"这位兄台,"宋亚轩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对老人家出言不逊,可不是为人子该有的行为。"
醉汉被他的气势震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你算什么东西?敢关我家的事!"抡起酒壶就要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