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干翻修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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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要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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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后我干翻修真界
作者:
今天又摆烂了吗
本章字数:
5456
更新时间:
2025-07-09

地火潭的热浪十年如一日地翻涌,祝无忧扎着高马尾,发间束着凌秋濯送的凤凰花发带。

十年光阴,曾经瘦弱的少女早己褪去稚气长成了窈窕少女。

她的身形在《九死玄黄体》的淬炼下抽条,像后山新抽的翠竹,不变的是她眉眼间仍然藏着那份倔强与坚定。

师叔师伯们总爱往她怀里塞新奇玩意儿 —— 会发光的糕点、能变换形状的灵宠蛋……

所有人都对她很好,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瓷娃娃似的小脸愈发精致,连天机阁的护山大阵见了她都要多闪两下金光,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这天傍晚,祝无忧甩着还在发烫的手臂走出淬体地火潭,却见凌秋濯坐在不远处的石桌旁。

师姐的水蓝色广袖被晚风掀起,发间的玉兰花早己换成莲花,眉眼间却凝着化不开的愁绪。

“无忧,师姐要下山了。” 凌秋濯声音很轻,指尖抚过祝无忧被地火晒红的脸颊,“我己经是金丹巅峰,马上要突破元婴,师尊要我红尘炼心,等师姐回来,给你带最甜的桂花糕好不好。师姐不在,要照顾好自己。”

祝无忧愣在原地,她觉得很不安好像会发生什么,可她却抓不住,腰间的诛仙剑嗡鸣着似在附和她。

她看着师姐,还没来得及说句 “路上小心”,凌秋濯的剑光就己经消失在暮色里。

此后的日子,她每天都会蹲在观星台等,看诛仙剑在暮色中飞舞,恍惚间她总是会想起师姐离去时的背影,她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春去秋来,当第一片银杏叶落在淬体潭时,凌秋濯终于回来了。

可这次,她却是跪在元徽面前,水蓝色的衣衫沾满风尘。

“师尊,弟子愿自请离开宗门。” 她的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残叶,却字字清晰,“山下有个人,他在等我。”

“修仙界严禁仙凡通婚,你可知后果?” 元徽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白发无风自动。

凌秋濯却挺首脊背,重重磕下头:“弟子甘愿受罚,只求能与他相守。”

祝无忧再也忍不住,冲上前抓住师姐的手腕:“为什么?难道宗门这么多年的情谊,还比不上一个凡人?”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通红。

凌秋濯抬头,泪水滑落脸颊:“无忧,你不懂,在他身边,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活着……”

祝无忧后退半步,指尖无意识地着腰间的诛仙剑。骷髅头眼窝里的幽蓝鬼火忽明忽暗,映照着她苍白的脸庞。

眼前的师姐,与记忆中那个温柔又强大,手把手教她御剑、为她偷藏灵果的人,仿佛重叠不上了。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觉得心口像是被淬体潭的地火灼烧,又痛又闷。

元徽坐在首座的云纹石椅上,白发垂落肩头,如同覆了一层寒霜。

他垂眸望着昔日得意的弟子,眼神复杂。

那是他的大弟子,不过就是红尘走一遭,怎么就迷了心,忘了道,满心满眼只剩那个凡人?

他喉结动了动,声音里藏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是不是就不应该让你离开宗门……” 话未说完,便被一声沉重的叹息截断。

大殿内陷入死寂,但所有人心中却无法平静。

良久,元徽猛地扭过头去,不愿再看凌秋濯,仿佛多看一眼,心就会被剜去一块:“明天一早离开宗门,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弟子,你也与天机阁再无关系。”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可紧握扶手的手,却暴起青筋,指节发白。

说罢,元徽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他冲着下方无力地摆了摆手,连声音都透着浓浓的疲惫:“无忧,带你师姐…… 凌秋濯下去,为师乏了。” 他闭上眼,靠在椅背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祝无忧望着师尊的背影,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凌秋濯,眼眶瞬间通红。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泪水,走上前,声音沙哑:“师姐,起来吧……”

伸手去扶凌秋濯时,触到她冰凉的手臂,那熟悉的温度,却让祝无忧的心狠狠刺痛 —— 曾经温暖的师姐,真的要离开了。

凌秋濯缓缓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元徽,眼中满是愧疚与不舍。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离开了寂静的大殿。

月光洒在她们身上,将身影越拉越长,却再也无法将两颗渐行渐远的心拉近……

栖梧小院的紫藤花在夜风里沙沙作响,月光透过缝隙,在青石板上筛出斑驳碎银。

祝无忧将酒壶重重搁在石桌上,壶口溢出的酒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她此刻酸涩的心情。

她端起酒壶倒了杯酒,仰头灌下一大口,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疑问。

“能跟我说说吗?” 祝无忧盯着石桌上蜿蜒的酒渍,声音闷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她不敢看凌秋濯,生怕一抬头就会看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记忆里,她们曾在这张石桌上分食灵果,谈论着日后要一起闯荡修真界的梦想,她要当天下第一剑修,师姐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医修。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凌秋濯垂眸望着酒壶,水蓝色广袖下的手指微微蜷曲。

发间的莲花好像失了颜色,被风一吹,轻轻飘落,掉在酒液里,晕开一抹黯淡的白。

“无忧,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在淬体潭边看到流萤吗?” 她突然轻笑出声。

她抬眸认真而专注的看着祝无忧,眼里含着无数的感情,“那时候我就在想,原来那样恶劣的地方,也会有温柔的光。她就是我的光。”

祝无忧猛地抬头,却撞进凌秋濯认真的眼睛里。师姐眼底跳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是隔着茫茫雾霭,让她心惊。

“她就像那只流萤。” 凌秋濯伸手去够酒壶,指尖擦过祝无忧手背,冰凉得让人心颤,“在这样的浊流里,她是唯一让我想抓住的光。”

“可你是修仙者!” 祝无忧的声音陡然拔高,惊飞了梧桐树上的夜枭。

她抓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气冲上鼻尖,眼眶瞬间酸胀,“仙凡殊途,你明知道后果!”

凌秋濯仰头饮尽杯中酒,酒液顺着下颌线滑落,在衣襟上洇出深色痕迹。

“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住” 她的声音渐渐哽咽,“无忧,你知道吗?当她朝我笑的时候,我恨不能把我的一切都给她,可是我知道不能。”

石桌上的酒壶静静立在月光下,诛仙剑的骷髅头在祝无忧腰间不安地颤动。

祝无忧盯着凌秋濯,想起这十年里师姐总在深夜为她研磨药材的模样。

泪水不受控制地砸在酒碗里,泛起细小的涟漪:“那我呢?师尊呢?我们就不重要了吗?”

凌秋濯颤抖着伸手,却在触到祝无忧脸颊前停住。

她的手悬在半空,像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对不起……”

三个字轻飘飘地落在风里,却重得让祝无忧喘不过气。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祝无忧脸上,祝无忧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指尖下意识摸索枕边的诛仙剑。

祝无忧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早己没了凌秋濯的身影。

她推开门走到石桌旁,看见一张字条压在昨晚喝的酒壶下:我要成亲了,无忧照顾好自己。

字条边缘还留着未干的水痕,不知是昨夜的酒渍,还是凌秋濯的泪痕。

祝无忧的手指悬在纸面上方颤抖,最终却不敢触碰,仿佛一碰,这些字就会化作灰烬。她看着纸条许久,最后仔仔细细把字条折成小小的方块塞进衣襟里。

她握紧剑柄,对着空荡荡的院落轻声说:“师姐,若那凡人敢伤你分毫……我必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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