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钱塘县的清晨,张洛川,即穿越而来的李公辅,身着捕快服,腰挂斑驳铁尺,踏着轻快的步伐,穿梭在熙熙攘攘的早市中。他的心中盘算着,今日得空,不如去茶馆听听书,或许能从中悟出些武道来。
茶馆位于钱塘县最繁华的地段,木制的招牌上写着“悦来茶馆”西个大字,字迹虽己斑驳,却依旧能透露出几分古朴的气息。茶馆内人声鼎沸,热气腾腾,说书人的声音夹杂在茶客的谈笑声中,显得格外洪亮。
张洛川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小二麻利地端上一壶热茶和几碟精致的茶点。他轻抿一口茶,茶香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说书人是个干瘦的老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青衫,手持一把折扇,正讲得唾沫横飞:“话说那上古时期,共工与祝融不和,共工一怒之下,竟撞断了不周山,引得天地倾覆,洪水滔天……”
张洛川听得入神,心中不禁暗想:“这共工之力,倒与我近日修炼的《铁衣劲》有几分相似,都是讲求刚猛无匹,一往无前。”
茶馆内的听众们也被说书人的故事吸引,有的听得津津有味,有的则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张洛川旁边的一个胖大叔更是激动得拍案叫绝:“好个共工,真乃性情中人!若是我在场,定要与他痛饮三百杯!”
张洛川被胖大叔的豪气所感染,忍不住笑道:“这位兄台,共工撞山之举虽勇,却也造成了天下大乱,实非明智之举啊。”
胖大叔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兄台所言极是,我不过是一时感慨罢了。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对这上古传说有何高见?”
张洛川拱手道:“在下李公辅,对武道略知一二。听书人之言,往往能触发我对武道的思考。”
随着说书人的故事不断深入,张洛川的思绪也越发飘远。他想到共工撞山的刚猛,又联想到祝融控火的炽烈,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融合到自己的武道之中。
“若是能将《铁衣劲》的刚猛与火焰的炽烈相结合,岂不是能创造出一种全新的武学?”张洛川暗自琢磨着,手中的茶杯不自觉地握紧,茶水都溅了出来。
正当张洛川沉浸在自己的武学推演中时,突然感觉脚下一阵发痒。他低头一看,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正抓着他的裤腿,原来是茶馆里的一只小猫不知何时溜到了他的脚边。
张洛川被逗得一乐,轻轻提起小猫,笑道:“你这小家伙,莫非也想学我的武功不成?”小猫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竟然“喵”了一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
这一幕引得周围的茶客纷纷侧目,有人笑道:“李捕头,看来你这武功不仅人爱学,连猫都感兴趣呢!”张洛川也跟着笑了起来,茶馆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轻松愉快。
说书人继续讲着上古传说,从女娲补天讲到夸父追日,每一个故事都充满了奇幻色彩,让张洛川听得如痴如醉。他时而皱眉思考,时而恍然大悟,武学修为在不知不觉中又精进了几分。
茶馆内的听众们也被这些上古传说深深吸引,纷纷展开讨论。有的人惊叹于古人的智慧和勇气,有的人则从中悟出了人生的哲理。张洛川听着这些讨论,心中也涌起了许多新的想法。
“这些上古传说,不仅仅是故事那么简单,它们蕴含着古人对世界的理解和感悟。或许,我也能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武道之路。”张洛川暗自想着,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正当张洛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他眉头一皱,放下茶杯,起身向外走去。只见几个地痞流氓正在欺负一个卖菜的老妇人。
张洛川心中怒火中烧,大步上前,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如此嚣张!”地痞们见他是个捕快,顿时有些胆怯,但仗着人多势众,还是不肯罢休。
张洛川冷哼一声,铁尺一挥,施展出刚领悟的“火衣劲”,只见一股炽热的火焰瞬间包裹住他的身体,仿佛穿上了一层火焰战甲。地痞们见状大惊失色,纷纷后退。
“看招!”张洛川大喝一声,铁尺带着熊熊火焰劈向地痞头目。那地痞头目躲闪不及,被铁尺击中,顿时皮开肉绽,哀嚎连连。其他地痞见状,吓得西散而逃。
老妇人感激涕零,连连道谢。张洛川摆摆手,笑道:“大娘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说着,他又转身回到了茶馆。
茶馆内的茶客们见张洛川这么快就解决了外面的纷争,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说书人也趁机调侃道:“看来咱们李捕头不仅武功高强,还侠肝义胆呢!将来若是能写出他的传奇故事,定能大卖!”
张洛川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笑道:“说书人言重了,我不过是做了些分内之事罢了。”说着,他又端起了茶杯,继续聆听那上古传说的奇妙世界。
“夸父逐日,虽终未成功,但其坚韧不拔之志,却令人钦佩。”张洛川心中暗想,“若我能将这份坚韧融入武道,或许能在修炼之路上走得更远。”
正当他沉思之际,茶馆内突然走进一位衣衫褴褛的老者,手里拿着一根破旧的拐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看起来十分可怜。茶客们见状,纷纷投去同情的目光,有的还拿出几个铜板放在老者面前。
老者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些铜板,而是径首走到说书人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书籍,递给说书人,说道:“老朽这里有一本祖传的秘籍,愿与诸位分享。”
说书人接过秘籍,翻开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古怪的文字和图案,似乎是一本武功秘籍。他顿时来了兴趣,问道:“老丈,这秘籍是何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