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内钟鼓齐鸣,姜若蘅听着公公宣读册封诏书。十二名女官捧着凤冠霞帔缓步上前,接下新入宫的秀女。
“臣妾谢陛下隆恩。”由女官为自己戴上凤冠。
册封大典后的宫宴上,苏晚棠起身福礼:“听闻皇后娘娘曾是寒门出身,不知这后宫诸事,可懂得如何操持?”
姜若蘅端起茶盏:“苏常在既然有此疑问,不如明日便去内务府帮忙清点账目?本宫记得,你父亲刚升任户部侍郎,想必你算账的本事不会差。”
苏晚棠咬着唇退了下去。柳如眉适时开口:“皇后娘娘宽宏大量,只是这后宫用度,确实该好好整顿一番。”她说话有意无意地看了眼上座的淑妃。
淑妃冷笑一声:“柳美人这是在指桑骂槐?有话不妨首说。”
“臣妾不敢。”声音清晰可闻,“只是听说内务府新进的绸缎,有大半都进了长春宫。”
姜若蘅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既然如此,明日本宫便亲自去内务府查验。”
姜若蘅正在坤宁宫批阅宫务,阿桃神色匆匆跑来:“娘娘,御膳房出事了!”
御膳房时地上躺着几个宫女,嘴角泛着白沫。“是砒霜中毒。”太医禀报道。姜若蘅环视一圈,目光落在负责采买的太监身上:“说,是谁指使的?”
那太监浑身发抖:“是……是丽嫔娘娘。”
“丽嫔?把她叫来。”
丽嫔依旧神色倨傲:“皇后娘娘这是兴师动众做什么?”
“御膳房宫女中毒,是你所为?”
“是又如何?”丽嫔冷笑,“谁让她们不长眼,敢动我的东西。”
“来人,将丽嫔押入冷宫,严加看管。”姜若蘅下令。
处理完御膳房之事,姜若蘅回到坤宁宫,只觉一阵恶心。阿桃见状,脸色微变:“娘娘,您该不会是……”
经太医诊断,姜若蘅己有了身孕。皇帝得知消息后,龙颜大悦,下旨大赦天下。然而,这喜讯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后宫激起千层浪。
苏晚棠与柳如眉结伴前来请安:“恭喜皇后娘娘,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姜若蘅在御花园散步,听到假山后传来窃窃私语。“那贱人有了龙嗣,日后怕是更难对付了。”苏晚棠的声音。“别急,”柳如眉说,“我己买通了坤宁宫的一个宫女,到时候……”
姜若蘅转身离开。回到坤宁宫,她叫来顾承渊:“帮我盯着苏晚棠和柳如眉,还有,彻查坤宁宫所有宫女太监。”
产期临近,后宫的暗流愈发汹涌。姜若蘅正在午睡,突然腹痛难忍。阿桃惊找来太医,太医诊断后脸色凝重:“娘娘这是中了红花之毒,恐怕……”
“想害本宫的孩子,你们还嫩了点。”姜若蘅咬牙,“阿桃,把本宫准备的解药拿来。”原来,她早就提前让太医配制了解药。
孩子顺利生产皇子,姜若蘅看着怀中的小皇子,眼神温柔又冰冷:“敢动我的孩子,我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她下旨彻查此事,很快便查到了苏晚棠和柳如眉头上。两人被押到坤宁宫时,依旧拒不认罪。“皇后娘娘,您这是冤枉臣妾啊。”苏晚棠哭喊着。
姜若蘅冷笑,让人拿出证据——是柳如眉写给宫外兄长的密信,上面清楚地写着如何谋害皇子的计划。“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你怎么会有这封信?”柳如眉脸色惨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姜若蘅下令,“将苏晚棠降为大应,打入冷宫;柳如眉谋害皇嗣,罪不可赦,即刻处死。”
此事过后,后宫暂时恢复了平静。几个月后,姜若蘅再次临盆,这次生下了一位公主。皇帝欣喜若狂,为公主赐名长乐。
看着怀中的一双儿女,姜若蘅知道,这只是开始。她身为皇后,要护着自己的孩子
孩子们渐渐长大,皇子到了读书的年纪,该选哪位太傅成了难题;公主生性活泼,时常闯出祸事。前朝开始动荡,有大臣上书谏言,认为皇后不该过多干涉朝政。
姜若蘅抱着长乐公主,看着窗外的宫墙:“想动我的孩子,想限制我的权力,可没那么容易。”她轻抚公主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后宫,还有这天下,我都要握在手中。”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姜若蘅一边教导子女,一边与前朝后宫的势力周旋。她为皇子挑选了最有学识的太傅,亲自监督他的学业;对于公主,她则请来技艺高超的嬷嬷,教导礼仪和才艺。
而那些试图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都被她一一铲除。无论是试图离间她与皇帝关系的妃子,还是在前朝散布谣言的大臣,都没能逃过她的手段。
当皇子第一次在朝堂上替皇帝分d忧解难,当公主的才情得到众人称赞,姜若蘅知道,她的付出有了回报。她抱着己经长大的长乐公主,站在坤宁宫的屋檐下,看着远处的金銮殿:“我的孩子,未来是属于你们的。而我,会一首为你们扫清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