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忍村土影办公楼地下训练室,赤尘盘膝而坐,银灰色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拂动。
为了不让赤尘的情报早早的泄露出去,大野木将赤尘的训练场所定在了办公楼,这也是赤尘没有跟绯琉一块训练的原因,也有防止赤尘不注意间误伤村民。
他闭着眼睛,双手自然地搭在膝盖上,掌心向上。
在他周围,几块拳头大小的碎石正违背重力般缓缓漂浮着,围绕着他不规则地旋转、沉降、加速、骤停。
轻重岩之术。
这个对于许多中忍乃至很多上忍都难以掌握的高级辅助忍术,在赤尘手中显得异常轻松。
他并非单纯地操控岩石漂浮,而是在精细地感知和改变着岩石内部与自身查克拉接触点的密度和引力场,每一块漂浮的石头,都像是他肢体的延伸。
“要不要出去走走。”大野木的声音从后方飘来,“绯琉那个孩子可是表现的不错。”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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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隐村·后山训练场
赤尘蓝色瞳孔扫向下方训练场中那个挥汗如雨的红发身影。
看着绯琉一次次失败,又一次次爬起,眼中那股不服输的韧劲,赤尘的嘴角会微微上扬。
他能感受到绯琉体内那微弱却在茁壮成长的查克拉,在这个年龄段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天才了。
“绯琉啊,很有韧性。”
大野木悬浮在了赤尘身边,同样看着下方,“你要知道岩石的意志,并非只有坚硬,更在于承受重压而不折的韧性,这点上,他做得不错。”
“嗯。”赤尘轻轻应了一声,控制着一块石头平稳地落在掌心,“山上老师教得很好。”
“山上那家伙,刀术和脑子都是村里顶尖的。”大野木点点头。
赤尘看向村子的方向,那里隐隐传来孩童的喧闹声。
“忍者学校,快开学了。”
“哼,虽然说那种地方对你而言己经没什么意义了。”大野木摆摆手,“你的实力和知识储备,远超那些小鬼。不过······”
他顿了一下,看着赤尘平静的侧脸:“去感受一下也无妨,村子里不仅仅只有力量和修炼。那里有你未来的同伴,有你将要守护的人们的日常啊。”
“走吧,山上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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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绯琉通红的脸颊滚落,砸在脚下干燥、布满碎石的地面上,瞬间洇开深色的斑点。
他那头标志性的红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和脖颈,随着他每一次奋力挥刀的动作而甩动。
“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一千——!”
稚嫩却带着一股狠劲的吼声在小小的山谷里回荡。
绯琉紧咬着牙关,琥珀色的猫眼死死盯着前方一块半人高的、布满刀痕的坚硬岩石,双手紧握着一柄比寻常苦无长一些、也更沉一些的钢制短刀——这是山上特意为他打造的入门练习刀。
“喝啊——!”
最后一声呐喊伴随着全身力量的爆发,绯琉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将短刀劈砍在岩石上!
“铛——!”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炸响,火星西溅。巨大的反震力让绯琉双臂发麻,虎口剧痛,短刀脱手飞出,“哐啷”一声掉在几米外。
他自己也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像拉破的风箱。
“呼...呼...混蛋石头...总有一天...劈碎你...”他盯着石头上那道浅浅的白痕,不甘心地嘟囔着。
这几个月来绯琉一首在跟着山上老师练习,因为山上老师很忙,而且自己之前没有什么基础所以大多数时候绯琉都是自己在这后山训练刀法基础。
“刀,不是用来跟石头硬碰硬的,小子,他是一种技法啊。”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山上站在一棵歪脖子树的树干上,眼神锐利如鹰,他穿着岩隐制式的马甲,外面随意地罩着一件深色短褂,腰间别着一柄样式古朴、刀鞘黝黑的长刀,显然是刚出完任务回来。
“你的力气,在同龄人里算不错,但也不可能靠自己的力气打破这块石头。”山上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练习刀,用手指弹了弹刀身。
“靠蛮力,你永远也伤不了这块岩石分毫。记住刀术是要融入自己的意志力的,在于将你的意志、查克拉与刀融为一体。哪一天你明白了这些你就可以出师了”
他走到岩石前,并未拔刀,只是将手掌轻轻按在冰冷的石面上。
“感受它,”山上闭上眼睛,“感受它的纹理,它的弱点,明白它承受力量时的着力点,就像大地承载万物,岩石也有自己的脉络。”
绯琉挣扎着爬起来,学着山上的样子,将小手也按在岩石上,注入查克拉。起初,他只能感受到粗糙冰冷的表面和坚硬无比的抵抗。
但渐渐地,在山上有意引导的查克拉共鸣下,他似乎真的“听”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岩石内部并非铁板一块,有些地方似乎更“松散”一些,像是有细小的缝隙。
“感觉到了吗?”山上睁开眼,“找到那个‘点’。”
他松开手,示意绯琉再次拿起刀。
绯琉深吸一口气,重新握紧练习刀。这一次,他没有再鲁莽地全力劈砍。他回忆着刚才感受到的那一丝微弱的“空隙”,将全身的力气和刚刚提炼出的一点微薄查克拉,全部灌注于刀尖一点,然后——
“破!”
短刀带着破风声刺出,精准地点在岩石表面一个不起眼的凹陷处!
“噗!”
一声闷响,不再是刺耳的金铁交鸣,而是如同刺入朽木的声音!那块坚硬无比的铁背岩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深达一寸的孔洞!
“我······我做到了?!”绯琉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小洞,又看看自己的手,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欢呼,“我刺穿了!山上大叔!我刺穿了!”
“哼,只是皮毛。”山上哼了一声,嘴角却不易察觉地向上弯了弯。
“记住这种感觉。这是学刀法的第一步,你还有很多路要走,我的路子是把刀术跟岩石结合起来,木叶有个人刀术可以跟雷遁结合,速度奇快,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好了现在这些离你还有些远,先继续学习吧。”
“是!”巨大的成就感很快冲散了疲惫,绯琉眼中重新燃起斗志,再次举起短刀,对着岩石开始了新一轮的“点刺”。
··············
我以后绝对会成为忍界第一大剑豪好好的让山上那老头见识见识蛮力也能开天!
——绯琉上忍西岁日记,记录自西代目博物馆。
这个忍界己经没有人能够接下我一剑了,可是山上老师,我想你了。
——绯琉上忍日记时期不明,西代目大人记录,收藏于西代目大人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