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祝秀荣同志,那么你能告诉我你们家里目前总共有多少存款吗?”
祝秀荣略作思考后回答说:
“存折上的余额是14000元,再加上现金共有847.5元。”
于是武队长总结道:
“这意味着总存款为14847.5元,对吧?”
听到这,祝秀荣点头确认。
随后武队长接着计算说:
“这样来看,平均下来每个人将得到7423.75元,再加上前述的疗养费用5040元,
总额即为12463.75元。”
以下是改写后的内容:
"这些现金是分出来的部分,还有目前这栋房子,主人,如果根据当前的房价来看,这套房子以易中海的名字登记,应该价值几何呢?"
王主任先是一怔,接着反应过来,这间房子同样是易中海的私有财产,于是回答道:
"按现在的情况看,易中海的房子大概价值600元,另外还带有一个配房,算150元。
加在一起,大概750元!"
武队长说道:
"那么一半也就是375元,加上之前的财产总计12838.75元。
如果再加上房子内其他物品的价值,凑一个整数,定为13000元如何?
你认为这样可以吗?"
听到这番话,院子里的所有人都震惊了,没料到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在离婚后竟能够得到这样的待遇。
陈杨清楚,事情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安排,若是由他人进行财产划分,或许不会如此详细。
然而,武队长是公安局的一分子,自然对新颁布的各项法规谙熟于心。
对于这一点,没有人比在公安局工作的陈杨更了解了。
要知道,如果警察对法律知之甚少,他们又如何有能力执法?
被捕的人如果没有确凿无疑的证据证明其违法行为,是不可能遭受拘留的。
当下的法制时代不同于过去的年代,不再允许随意因个人的好恶而任意监禁他人。
即使是犯错的行为人,如果没有充分的证据支持指控,也无法定罪。
这一连串的说法触动了易中海的情绪,他一生辛劳积累下来的财富,难道就这么全盘交给了前妻?
一开始他还耐心地听取着,然而,意识到一旦分割财产后自已的剩余几乎为零,他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几分贝:“武队长,您这样处理公平何在?的确是我有过失,但也不能让我背负这一切。
这些年我赚的钱全是靠自已辛勤劳动所得,跟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关联。
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我养活、供养她生活。
为什么到了最后,她还能得到如此巨额的分手费用?”
面对易中海的不满,武队长显然对此有所预期,随即回应道:
"如果您的态度不配合,我们将会采取进一步行动。
您过去的行为不仅违规,也严重触碰了国法。
**,故意伤人以及受贿等行为都足以令您承担法律责任。
若您的态度持续强硬不妥协,我们也将正式启动调查程序,那时的后果将完全由您承担。
而且一旦罪行被确认,由于是过错方,所有属于您的钱财、不动产以及财产都将依法转移至祝秀荣名下。
您需要慎重考虑,这是最终决定吗?"
听了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再次陷入震惊。
随后,武队长解释道:
"如果我们能够通过协商的方式解决两位之间的争议,并得到祝秀荣同志的理解与同意,那么离婚后的事宜就可以顺利解决了,双方从此再无瓜葛。
"
尽管有医院提供的某些证据,但由于事情过去太久远,取证变得极其困难。
即使证据确凿,现行法律也难以给易中海施加重罚。
毕竟,尽管我国已经步入法治社会,但在许多方面仍然依靠传统的人治手段。
但不可否认的是,武队长提出的观点合情合理。
更重要的是,出于对全职主妇祝秀荣的同情之心,考虑到她的实际境况——无固定职业且长期依赖男方经济支持,武队长希望尽可能帮助这位女士争取更多的利益,让她日后的生活有所保障。
王主任明白,武队长的举动是为了他好。
若他手下有人进了监狱,对他而言就是个抹不去的政治污点,更何况他还把这个大院评为了先进单位。
这说明他的管理有问题,而上面只看重最终的结果,不会听他解释有什么委屈。
王主任盯着易中海,冷冷地开口道:
“哼,易中海,你自已的行为,如今不是旧社会了。
这是什么意思?你在质疑国家的法规吗?”
易中海心里也清楚,一旦顶上这样的罪名,不仅仅是“大爷”
这层关系保护不了他,连他自已身为八级技师的身份也不足以让他免除处罚。
虽然心中满是不愿,易中海还是默默低下了头,不敢反驳。
面对武队长的提问:“你是否同意这个方案?”
易中海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他明白此刻已没有拒绝的余地。
接着武队长转向祝秀荣问道:
“祝秀荣同志,这个处理方式你能接受吗?如果认可,就这么解决,其余的事情不再追究!”
一旁的陈杨心中清楚,这种处理方法称之为“诉前调解”
,一旦当事人达成一致,则无需进入正式的法律程序。
这件事便这样了结。
相反,如果祝秀荣不同意此方案,那么武队长会依法行事,对易中海采取行动,收集证据并交予检方。
即使最后真的要面临法律制裁,以目前的法制环境加上易中海背后有些影响力的支持者——特别是那位失聪的老母亲——判决应该不会太重。
因为在建设初期,国家极度需要像易中海这样的高技能工人,他们在那个时代非常宝贵。
若是再等几年形势变化,即使触法,也可能受到不同的待遇,甚至不必公开批评或是被送往劳教营。
当前局势对祝秀荣来说,已是她能得到的最佳结局了。
她环视周围,见大家都在等她的回应,最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吧!”
武队长继续说:“王主任、黄主任,请二位作为此事的见证,并协助分配相关财产。”
黄秀莲也答应道:“好的,我会与王主任一起作见证。”
有了武队长和两位主任的帮助下,祝秀荣很快就领取了属于她的那份补偿。
接着黄秀莲温柔地说:
“祝秀荣同志,赶紧把东西收一收,跟我走吧。”
她了解祝秀荣现在可能无处可去,留下可能会引发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刚刚得到的一万多块钱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祝秀荣点了点头,随同黄秀莲离开了现场。
待众人都离去后,王主任并未即刻散会,反而说道:“既然人都差不多在了,让不在场的人通知一下,一起来开个会议!”
随后,在院子中心聚集的人们,王主任看向阎埠贵,吩咐道:“阎师傅,请检查一下,大院里的人都来了没有?”
阎埠贵快速扫视一圈,回复道:“王主任,所有人都到齐了,每户都有代表。”
看着这么多在场的人,阎埠贵明白,不仅代表来了,几乎所有家里有人能来的也都到了。
王主任点头应许后说道:“今天的事大家都看见了,关于大爷易中海的行为。
先前我未察觉问题所在,但现在明白了——易中海的为人存在问题,他以前的表现都只是伪装出来的。
因此,他认为不宜再继续担任这院子的管事一职。”
王主任接着宣布,“今后这院子的管事职务将由刘海中同志与阎埠贵同志共同承担。
你们俩需要尽心尽力,把院子里的事情办好。
若觉得力不从心可以直说,我可以进行调整,倘若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员来管理,则会考虑直接取消该职位,转由街道办直接管理。
有信心胜任这项任务吗?”
刘海中听到后喜笑颜开,意识到自已今后也将成为一名“大爷”
,随即表示决心:“主任放心,我们肯定能做到!”
相比刘海中的兴奋,阎埠贵则表现出更为冷静的态度,对他而言,只要能保留这一头衔,并享受些许便利就够了,他对权力并没有太多的渴望。
王主任再次强调,“大家也清楚院里的近况,今后不会再评选先进的个人。
未来是否恢复,就要看你们的表现。
还有其他问题吗?”
由于存款的几乎损失殆尽,再加上多年来积累的声望一朝丧尽,易中海显得十分颓唐。
人们很快就会了解到,他的妻子被自已牵连到了这件丢脸的事里。
明天可能全厂职工都会知晓此事,之后他在院子内的威望无疑将会大幅下降。
至于贾张氏则保持着缄默,深知若是在此时过分喧哗,很可能面临被强制返回农村的命运。
目前她已获得工人的身份及城市的户籍,连同三个孩子的状况也得到了改善。
失去了从前支撑自已的易中海的帮助,她更清楚需要谨慎行事以适应变化。
实际上,贾张氏经历了诸多挑战才走到今日,深知在这个复杂的环境里必须聪明机灵才能生存下来,过去不聪慧之人早已消逝。
如今,她的低调与隐忍实则是为了家庭的安全和利益着想,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听完王主任的话后,众人陷入了沉默。
何雨柱见状,不免感到同情,便向易中海道:“易大爷,这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说开不就解决了。
再者说来,现在外面孤儿众多,您收养一个便是。
凭着您的经济能力,养一个孩子应该不在话下,何必弄得如此境地呢?”
刘海中听到这里,按捺不住心中的得意:“老何啊,记住了,易中海同志不再是我们的‘一大爷’了,称呼上要注意。”
尽管名叫“傻柱”
,何雨柱可不是真的愚钝之人,他只是比较直率罢了。
况且,在王主任刚讲完话的时候,何雨柱绝对不会去触怒对方。
要是何雨柱真的是个蠢货,他又怎么能借着与杨厂长的关系拉拢到更高的领导层呢?实际上,如今他与上层领导的关系比杨厂长还更为密切。
于是,何雨柱带着微笑说:
“二大爷,你看这样行不?王主任,实在是抱歉了,叫惯了。
就跟大家平时称呼我为‘傻柱’一个道理,习惯了改口就不那么自在。”
王主任一想确实如此,他自已偶尔急了也会唤何雨柱“傻柱”
。
随即,他忽略了何雨柱称谓的问题,开口说道:
“小孙干事,去把他们院子里那块‘先进牌匾’取下带回来。
今后,这里的情况多加留意,有问题要立即处理,明白了吗?”
孙干事点头应允:“是,王主任,我明白了!”
“既然这样,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我那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呢。”
说完,王主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院。
等到王主任的身影消失,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开始交谈。
刘海中站出来说:
“往后我便是这里的副手了,遇到任何事都可以直接来找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