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灯渡之三世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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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璃烟 萧梵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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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佛骨引·虎符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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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夜,他染血相护:“烟儿,这一世可记得我?” 慕璃烟重生归来,誓改灭门血命。皇家夜宴,刺客寒芒却将她逼入死局——千钧一发,那抹月白身影以身为盾,为她挡下穿心一剑! 鲜血浸透白衣,他含笑低问,唤醒她三生记忆:万箭穿心、火海托举…原来她欠他的,是生生世世以命铺就的生路。 相国寺佛子空明,燃尽佛骨换她重生,代价是永世遗忘。心口烙印牵引她破迷局、洗沉冤、嫁良人。 然红烛帐暖,灵魂撕裂剧痛骤临;慈母呕血,竟牵扯惊世身世——她体内沉睡着足以倾覆王朝的力量! 佛灯燃三世,渡不尽这血泪情劫。当深宫灯阵亮起,被遗忘的牺牲者、蛰伏的异族、渴求长生的帝王…所有因果,尽系她一身! 她能否挣脱宿命,握住此生不再有牺牲的圆满? 重生+三世轮回+巫术+HE,敬请点击阅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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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宫斗宅斗 古代言情 重生 HE 大小姐 双重生 古色古香
重生复仇夜,他染血相护:“烟儿,这一世可记得我?” 慕璃烟重生归来,誓改灭门血命。皇家夜宴,刺客寒芒却将她逼入死局——千钧一发,那抹月白身影以身为盾,为她挡下穿心一剑! 鲜血浸透白衣,他含笑低问,唤醒她三生记忆:万箭穿心、火海托举…原来她欠他的,是生生世世以命铺就的生路。 相国寺佛子空明,燃尽佛骨换她重生,代价是永世遗忘。心口烙印牵引她破迷局、洗沉冤、嫁良人。 然红烛帐暖,灵魂撕裂剧痛骤临;慈母呕血,竟牵扯惊世身世——她体内沉睡着足以倾覆王朝的力量! 佛灯燃三世,渡不尽这血泪情劫。当深宫灯阵亮起,被遗忘的牺牲者、蛰伏的异族、渴求长生的帝王…所有因果,尽系她一身! 她能否挣脱宿命,握住此生不再有牺牲的圆满? 重生+三世轮回+巫术+HE,敬请点击阅读呀! ...

第1章 红纸烬·前尘醒

冰冷,刺骨的冰冷。

咸涩的海水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她的口鼻,疯狂地灌入肺腑。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换来更深的窒息感,仿佛胸腔要被无形的巨手生生捏爆。眼前是吞噬一切的漆黑,只有头顶遥远的水面上,那盏在狂风中疯狂摇曳、明灭不定的船灯,投下最后一缕微弱、扭曲的光影,如同索命的幽瞳。

“呃……”她想呼救,却只吐出串串绝望的气泡。染着猩红蔻丹的纤指,那将她推入深渊的手,在混乱下沉的视野里一闪而过,带着怨毒的冷笑,最终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嗬——!”慕璃烟猛地从床榻上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冷汗浸透了单薄的寝衣,黏腻地贴在背上,带来一阵阵真实的寒意。

不是海水……是汗。

她惊魂未定地环顾西周。

昏黄的烛火在精致的铜雀灯台上跳跃,将熟悉又陌生的闺房染上一层暖色。身下是柔软光滑的锦缎被褥,触手生温。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她惯用的梨花香,而非那咸腥冰冷的海水气息。黄花梨木的梳妆台、绣着蝶恋花的屏风、墙角那盆她亲手侍弄的兰草……一切都还在。

她重生回来了?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抚过冰凉的黄花梨木案几边缘。那清晰的木质纹理,冰凉坚硬的触感,真实得让她指尖发麻。目光落在案几中央——一张刺目的红纸,如同凝固的鲜血,静静地压在那里。

纳妾文书。墨迹淋漓,父亲慕怀钧的名讳己落款其上,清晰无比。只待明日吉时,新人入府。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比刚才溺水的窒息感更甚百倍!就是这张纸!就是明日!慕府倾颓之始!娘亲无声滑落的珠泪,她自己被那染着蔻丹的纤指狠狠推入漆黑咆哮的海水……冰冷、窒息、绝望……然后是翌日响彻整个昭胤王朝上空的惊雷——丞相慕怀钧通敌叛国,满门抄斩!府门前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都被慕家人的鲜血浸透!

指甲狠狠掐入掌心,尖锐的痛楚让她混沌的头脑瞬间清明。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这灭门惨祸的前夜!

她几乎是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

模糊的菱花铜镜里,映出一张犹带惊惶、却难掩绝色的脸。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肌肤胜雪,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一双剪水秋瞳,此刻盛满了尚未褪尽的恐惧与劫后余生的茫然,眼尾微微上挑,本该是妩媚天成,却因惊悸而染上几分楚楚可怜。琼鼻樱唇,墨发如瀑披散肩头,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与柔软。

镜中人,正是她自己,尚未经历那场倾覆,眉眼间还残留着被父母娇养出的天真痕迹。

慕璃烟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指尖抚上冰凉镜面,仿佛要确认这具身体的真实。镜中少女的眼底,那抹茫然迅速被汹涌而来的恨意与彻骨的冰冷所取代。林兰芝!父亲!还有那背后真正的推手!前世冰冷的海水,族人绝望的哭嚎,刽子手刀锋的寒光……一幕幕在眼前闪现,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灵魂深处。

“这一世……”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声地翕动嘴唇,每一个字都淬着寒冰,“我慕璃烟,定要你们血债血偿!定要撕开那张名为通敌的巨网!”

指甲再次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阵锐痛。她猛地转身,一把抓起案上那张轻飘飘又重若千钧的红纸,毫不犹豫地凑近摇曳的烛焰。火舌贪婪地舔舐上去,红纸瞬间卷曲焦黑,化作数片带着火星的灰蝶,飘落在冰冷的方砖地上,如同她亲手焚烧的前世厄运。

“烟儿?”母亲柳氏的声音带着睡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在门外响起,“可是魇着了?”

慕璃烟几乎是瞬间敛去了所有外露的恨意与冰冷,那些翻腾的情绪像退潮般消失无踪,只余下属于闺阁少女的娇憨与依赖。她疾步上前拉开房门,脸上绽开毫无阴霾、带着一丝刚睡醒般迷糊的笑容:“娘亲!”

她扑过去,自然地挽住柳氏的臂弯,将脸儿贴在那温暖的、带着淡淡兰草熏香的衣袖上,汲取着这失而复得的温暖,“您怎么醒了?女儿不过是……做了个不甚安稳的梦,心里慌得很,起来饮盏茶定定神。可是惊扰母亲了?”

柳氏抬手,指尖带着怜惜拂过女儿额角鬓边被冷汗濡湿的碎发。她仔细端详着女儿的脸,那双温婉的眼眸里,忧虑并未完全散去,反而多了一丝更深沉的探究。

女儿的神情看似如常,但方才开门瞬间,她捕捉到的那一丝……极快闪过的、无法言喻的冰冷和沧桑感,让她心头莫名一紧。烟儿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但这感觉太过缥缈,转瞬即逝,快得让她以为是烛影晃动带来的错觉。

“无事就好。”柳氏压下心头那丝异样,温言安抚道,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快些安歇,明日……府中宾客盈门,事体繁杂,需养足精神。”

“嗯!”慕璃烟用力颔首,笑容明媚得似能驱散所有阴霾,仿佛刚才的噩梦与惊悸从未发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笑容之下,是淬了冰的利刃,是燃着复仇暗火的决心。

送走母亲,轻轻掩上房门。屋内的寂静重新笼罩下来。慕璃烟脸上的笑容缓缓褪去,眼神变得沉静而锐利。她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让微凉的夜风吹散屋内的烛烟气息。

夜己深沉,府中大部分地方都安静下来。忽然,一阵刻意压低的、属于年轻丫鬟的嬉笑声,顺着夜风隐隐约约地飘了进来,似乎来自不远处回廊的转角。

“……明日府里可热闹了,听说连燕王世子都递了帖子呢!”一个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燕王世子?你是说那位萧世子萧梵灏?”另一个声音明显拔高了些,又赶紧压下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憧憬。

“可不就是那位!我的天爷,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萧世子?那可是谪仙般的人物!听说他前几日在皇家马场赛马,一身月白云锦骑装,那身姿气度……啧啧,简首像画里走出来的!连公主都看首了眼呢!”

“月白……那得多衬他!听说他性子清冷,不喜多言,可越是这样,越是让人……让人心痒痒想看上一眼呢!你说,明日他会不会真的来?”

“谁知道呢!不过就算远远瞧上一眼,也够咱们回味好些日子了!快走快走,赶紧把活干完,说不定明日真能碰上……”

脚步声和低低的嬉笑声渐渐远去,消失在夜色里。

窗边,慕璃烟静静听着,握着窗棂的手指微微收紧。萧梵灏……

这个名字,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一圈涟漪。前世,这个名字在她短暂的生命里,如同天边遥远的星辰,听过,却从未真正交集。京城贵女们趋之若鹜的谪仙世子……月白云锦,清冷孤高……

不知为何,丫鬟们充满憧憬的描述,却让她心底莫名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波澜,快得如同错觉。

她轻轻关上窗,将那些少女怀春的议论隔绝在外。明日,才是真正拉开序幕的时刻。这一世,她不再是懵懂无知的棋子。她要在这看似喜庆的纳妾礼上,亲手点燃复仇的第一缕星火。

次日,慕府披红结彩,丝竹喧嚣。姨娘林兰芝一身娇艳的粉红嫁衣,乘一顶粉色小轿自侧门抬入。她低垂螓首,行走间莲步轻移,身段袅娜,引得观礼宾客中不少目光流连。然而在跨过火盆之际,红盖头被风微微掀起一角时,慕璃烟精准地捕捉到了那双眼睛——温顺柔软的表象下,掠过一丝极快、极冷的算计,如同毒蛇吐信。

慕璃烟袖中的手攥紧了。她面上笑容不变,甚至主动上前,端起丫鬟托盘中盛着合卺酒的匏瓜,声音清脆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新姨娘真好看!这杯酒,祝姨娘和父亲百年好合。”她将酒杯递向林兰芝。

林兰芝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连忙伸手来接。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匏瓜壁的刹那,慕璃烟的手腕几不可察地一偏,匏中的酒液晃荡了一下,数滴溅落在林兰芝绣着并蒂莲的袖口上。

“哎呀!”慕璃烟低呼一声,脸上满是孩童般的歉意,“烟儿笨手笨脚的!污了姨娘新衣裳了!”林兰芝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愠怒,但立刻被更深的柔顺覆盖:“无妨的,大小姐天真烂漫,妾身欢喜还来不及。”她声音柔得像能滴出水来,掏出绢帕轻轻揩拭袖口。

慕璃烟心中冷笑。她目光扫过林兰芝擦拭袖口的手,那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并无前世推她入海时的猩红蔻丹。是了,初入府邸,总要装得妥帖些。不急,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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