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让贾家来个收据,之后再把余款交给他们!听了王主任的话,武干事应了一声:
“行,主任,到时候我去!”
“这里还有两千六百多块钱,算上先前给贾家的一千五,总计有七千六百多元,剩余四千一百左右。”
不知贾家平日老喊没钱,居然还能剩这么多钱!”王主任有点怀疑,却没往深里究。其实他自已也未必了解全部情况。
这其中不少的钱是秦淮茹以自已的身体换来的,很多人甚至不愿接受她的钱。秦淮茹却不知道,即将再次被街道办事处的人暗箭伤。与此同时,陈杨看着何雨柱远去,思考着如何给何雨柱点教训——如果不给他找点麻烦,那何雨柱随时可能再来打扰自已,多烦啊!
这次是因为向贾家要肉不成,下次还不知道会有什么要求呢?一想到这点,陈杨心里就有了打算:既然何雨柱背后有这样的背景,那就好好给他找找麻烦好了。至于结果嘛,自已可不会受到连累,在这个院子大家的关系还是很和谐的。因此,陈杨在想着怎样不动声色地让许大茂注意到何雨柱的事情。
“如果能让他得知此事,何雨柱肯定有苦头吃,被许大茂注意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此一想,还早得很,陈杨决定找机会暗示许大茂。
在陈杨思索对策的过程中,时间悄然而逝。很快,一天的工作结束,大家都陆续返回家中。这时,武干事与卢干事也到了。见到两人前来,阎埠贵面带笑容地上前迎接。
“武干事、卢干事来了!”
武干事说道:
“阎先生,劳您大驾,请您找到院里其他长辈,召集所有人员召开个简短的大院会议。”
阎埠贵虽然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但猜想可能是有些新的政策需要传达,于是立刻跑向后院,与刘海中商量此事。刘海中则派遣两位公子去通知其他院落的居民,他自已前去前院与武干事及卢干事见面。
“武干事、卢干事来了呀,咋不直接去我家休息一下呢?”
面对刘海中的笑容满面,卢干事了解其为人却不好直言,只说道:
“不麻烦了,我们只是传达一下消息,街道办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处理呢!”
刘海中带领两人到达中庭,院内的人也随之聚集于此。
“大家好,今天我们齐聚在此是因为街道办的武干事与卢干事有事相告。请大家鼓掌欢迎!”
虽然平时对全体大会并不怎么热衷,但这次因见有街道办人员出席,居民们都表现出欢迎的姿态,认为至少比起本院里的某位长辈而言,街道办的人不至于什么小事都过问,也不会像刘海中一样整天摆着一副傲慢模样。因此,大家纷纷期待武干事将要说的内容。武干事清了清嗓子准备讲话。
前几天我们对贾家进行了检查,发现了他们假冒慈善活动捐款的情况。在过去的日子里,退还了所有的捐款以及人们的借款。
现在还余下2600元,加上我们此前已经退还给贾家的1500元生活费用,
合计4100元。尽管我们调查过贾家,但是这些钱终究是他们的私产。无论多少钱财,
我们都无权无故取走。我们决定把这部分钱拿回来是因为街道办事处接到了关于贾家虚假募捐、借贷不还并频繁诉苦的投诉。今天我们邀请各位到场,
就是为了当面把钱退还给贾家,并希望大家不要误传为街道‘抄’了贾家。
借钱应还,这是常理,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解决与贾家相关贷款的问题。
在多日的公示之后,没有人对我们提出异议,那么剩余的钱便归还原主。各位还有其他意见吗?
没有的话,请秦淮茹前来清点数额,检查是否有误。”
秦淮茹原以为这笔款项无法回收,但没想到居然找回了。秦淮茹还以为只剩下原本那1500元,因为那1500元不仅是老贾与东旭的补贴金,
还包括贾母平日的个人零花钱。收集后竟是分文未得,这次能够拿回来所有的款项对她来说都是好事。毕竟还有额外的2600元,
秦淮茹开始数钱,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直到她反复核对无误,她感到自已家从未有过这么多钱。
她对武办事员表示:“金额无误,全部正确!”
武办随即递给秦淮茹纸笔,说道:
“确认无误后,请写一张收条,记录上之前归还的1500元和今天退还的2600元。街道办代表 ** 工作,
每一元都是百姓的钱财,一毫不取。”
秦淮茹点头应允,随后填写了收据,并签字按了手印,满意地收拾了钱物。
武办事员认真地说:
“还有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位负责小区事宜的大爷。在此再次强调,
未来任何形式的捐款都需获得街道办公部门批准并且要有街道的工作人员在现场监督方可实施。一旦未经报备再次私自组织捐款,
请不要怪我们态度强硬。以往的事情我们不再追究,但切莫重蹈覆辙,你们明白了吗?”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此并不情愿,他们并非愿意承担责任之人。两人均点头示意,
随后武办事员问众人是否还有其他问题。看到没有人有异议,两人收拾文件后即离去。刘海中随即宣布:
“既然是大家已无其他事务,天色转凉也不应浪费大家准备晚餐的时间,会议到此结束!”
大家渐渐离散,人群中低声讨论此次事件。
“傻子确实愚蠢,贾家明明财富充足却自称生活艰难!”“我看傻子根本拿不出那些钱吧!”
“你在说梦话?前阵子易中海被捕,傻子就连一日三餐都是问题。”“整日念叨着寡妇,我看他都没那份胆量!”
“我也有同感。”
“这下他知道厉害了吧!”
“还好,易中海进了监狱,今后就不用再捐款了!”
“是的,等下次那个棒梗小子再来偷盗,我们直接把他送去!”
“没错,若那个蠢货再来找麻烦,我们也把他送去!”
“说得对,失去了易中海的支撑,只剩下那位老聋太太,对付起来容易多了。”
“不错,之前易中海还说过,老聋太太平时给咱们队伍捐过草鞋。”
“哪里,实际上她就是一个地主太太,不过是捐了些房屋,就自封为‘五保户’了,整天在院子中像老祖宗一样。”
“没错,再这样高高在上的,我们就去街道办公室投诉,看她的‘五保户’名分还保得住吗?”
“就这样吧!”
何雨柱和聋老太太听到了这些议论,老妇人心中极其愤怒。如果在过去,她早就手持拐杖砸烂这些人玻璃了。
但是现在,自从被徐大茂揭穿真面目后,她已不再敢嚣张跋扈,不然有的是人想整治她。
不过老夫人对此态度却与傻柱不同,深知低调对她更有利。
想起易中海仍在位时,自已的声望;而今日,她的社会地位却一落千丈。因此,有些抱怨起易中海,为何要用一个小姑娘的生活费来折腾自已?
就为了几千元的事,让她赔上了更多的钱。否则,当时就让易中海完蛋了。
思至此,老夫人叹了口气,径直回去了。
何雨柱则神情恍惚地离开了,要知道他自已好不容易从秦家拿回了自已的钱……却没想到秦家的钱竟远超自已的想象。
原本还以为秦家人生活贫困,现如今看来真正陷入困境的是自已啊。
想起陈洋之前的话,那算什么穷人?
每家每户比这还胖,身上衣物没有一处补丁;就连阎埠贵家中也都整整齐齐,而自已还在车间劳累。
虽然厨房工作也累,但只是餐点时候辛苦些。
一旦过了用餐高峰期,便能稍息;而在出渣车间则每日都要承受极大的劳役。
无计可施,这一切源于工厂的惩处决定。现在少了易中海为自已求情,
只得忍气吞声地接受现实,不少人正盼着能将他开除,并乐此不疲地看着他的笑话。
因此在钢铁厂,何雨柱变得十分低调,不敢有丝毫差错。而刚回家的秦淮茹,就被母亲贾张氏催要金钱,贾张氏拉长着脸不耐烦地问道:“怎么了,还不快点给我!”
秦淮茹故作不解:“给什么?”
“少跟我装傻充愣,那么多钱,你还能占着不成!”
秦淮茹索性坦白了,原本的表演不过是为了吸引易中海罢了。然而,当下的易中海已经没了利用的价值,房产也给了傻柱,钱财同样散尽,甚至最后的救命钱都是老聋太太多出来的。
所以,秦淮茹干脆说道:“妈妈,这可是事先说好的。东旭的抚恤金作为你的养老金,至于孩子的抚养责任,理应由我承担。”
你现在手上的现金远远超过了东旭那时领取的救济金。我不向你索要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你还向我要什么?我辛苦积累起来的每一笔钱,你们享受着丰盛的食物,这些都是我的功劳,而你在家什么事也不做,现在还想动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