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点小钱他根本不在意,听了陌生人的威胁后,考虑到这件事若流传出去,傻柱那个蠢货至少会被贬职扫厕所。
联想起从傻柱小时候到现在一直欺负对方的事,许大茂悄悄地离开了。
而假扮聋老太太的陈杨目送许大茂远去,随后也假装拄着拐杖离开了现场。
望着逐渐远去的身影,许大茂心想何大清抛妻弃子远走高飞,原来背后是这么回事。
想到这儿,他又觉得自已不仅能够为父亲出气,还能够顺便为自已谋福利,不由得心情振奋不已。
接着骑上自已的脚踏车直奔合作社,买了两壶酒回去,一路上心情大好。
到家后,他兴致勃勃地拉起娄晓娥一同喝酒。
娄晓娥看着他异常激动的神情,忍不住询问:
“大茂,你怎么了?”
许大茂深知傻柱母亲与这位妻子的关系密切,自然不敢吐露实情。
因为这婚姻也是在他们俩已经领取结婚证书后,邻居们才知晓此事。
因此这次,许大茂更不会提及这次交易的具体内容。他打算等待机会,让傻柱自已遇到困难,那时再来决定是否采取进一步行动。
同时,许大茂明白如果此事一旦曝光,
他会彻底失去与这两人之间所有的和解希望。为了安全起见,许大茂并未对妻子娄晓娥说出实情。闲谈中,娄晓娥向许大茂倾诉了今天发生的一些琐事。
许大茂冷哼一声,回应道:
“我早说过,贾家并不是穷人。可你就是不相信,现在你信了吗?”娄晓娥不满地嘴巴说:
“谁会料到他们会如此狡诈,外表富裕却不惜欺诈他人!”许大茂则说道:
“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嘛,这个大院子里头好人寥寥,剩下的都是一群没人性的。你看你以前对易中海还有好感,现在呢,他还算是个好人吗?
那时候,傻柱领着他妹子何雨水几乎到了饿肚子的境地,易中海连一点接济也没表示。
哼,这下子麻烦来了吧?如果不是有老聋子帮忙,估计易中海这回就完蛋了。”娄晓娥疑惑地看着许大茂:
“大茂哥,你这是怎么个意思,这件事跟聋奶奶又有什么关系呢?”许大茂接着说道:
“那个虚伪透顶的易中海,若不是靠老聋子资助他些钱,何雨水能同意签那份宽恕信吗?
若不是因为那宽恕信,那个满口谎言的人估计真得完了!更何况,他本身患有不育症,还收买医生陷害自个儿媳妇。
当他媳妇与他分道扬镳时,几乎是把他的所有财产都拿走了,带走了九千多块钱。
剩下的那点儿钱连弥补何雨水损失的一点影儿都没有。更别说当时傻柱已经到了揭不开锅的程度,哪还可能有多余的钱呢。
再来看秦淮茹,家里明明存了七八千块,却一点也没想拿来做救助易中海的意思。除了老聋子,你还说得出谁能帮上忙?”
即便娄晓娥性格单纯,但她也不是无脑之人,随即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老聋子帮忙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
“除了她还能有谁!”娄晓娥提出质疑:
“可老聋子是个五保户,按理来说,应该没什么存款才对。”对此,许大茂反驳道:
“哼,你那时可不在家。老聋子可不是什么 ** 烈士遗属,只是一位受尊敬的老奶奶。王主任亲口说过,
她老人家捐赠了好几家房产,国家为感激她的贡献以及考虑到她的生活需要无依无靠的情况而给予了照顾。
你觉得这笔钱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大感惊讶,从没想到过这位平日里一脸慈祥的老妇人竟然还有这般深藏不露的一面。
面对这种行为,娄晓娥内心对老聋子和秦淮茹充满了不屑,虽然还没到仇恨的地步,但也足够反感了。
见到自已的媳妇对老聋子心生不满,许大茂心中的目的也就达成了。随后他打了个哈欠,表示:
“我累了,先歇息去了。”
在许大茂眼中,他是一个表里如一、言行一致之人。然而,在大事面前即便是对妻子他都无法全盘托出实情。第二天的行动已被他列入日程。
时局变化风云莫测,身处于宣传部门的许大茂对此早有觉察。局势的微妙转向他早已预感。他清楚如果这次 ** 闹大了,别说是傻柱了,即使是老聋子也会受到牵连。
事情闹到不可收拾后,陈杨选择置身事外,心中暗想:“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找上我?!”接下来的日常中,只要有时间无人干扰,他便过得悠然自得。在关震山那儿泡了一整天的书库,陈杨最后踩着他的旧自行车回家了。
刚踏入四合院的门内,他注意到不仅王主任来了,连派出所的人都到场了。陈杨随口问道:
“这是咋了,发生了什么大事件吗?”
阎埠贵见到陈杨回了来,主动迎上去说:
“小陈啊,你这一出去还真是错过了今天四合院里的一件大事情!”尽管表面上陈杨显得惊讶不已,但心底里他却默默地想,这个许大茂的动作还真挺快。
嘴上问着:“具体是件什么事呢?”而心中早有数的他等待着更多的消息。阎埠贵说道:
“许大茂发现了何雨柱身份作假的问题,正调查此事!” 陈杨装作不清楚,问道:
“作假?成分有问题?但我知道,何雨柱不是轧钢厂的厨师吗?
怎么会扯上身份作假?” 阎埠贵回答:
“是啊,我也很意外,但这都是许大茂揭露的。他说何雨柱‘傻柱’这个绰号来历不简单。大院里所有人都知道,原来何雨柱年轻时卖过包子,这显然不符合他三代贫农的身份背景。而且他还传下了谭家菜肴手艺,这也进一步证明了他的背景存在问题。如今上面已经开始查了!”
陈杨惊讶地眨了眨眼,接着说道:
“何雨柱和谭家菜肴?我记得他应该是川菜厨师吧?”
阎埠贵回答:
“那是因为他后来学艺,但原本他的家传确实是谭家菜肴。现在还有谁有机会品尝正宗谭家菜呢?目前他在院子 ** 接受审讯。” 听了这话,陈杨说:
“这件事我还不知道,我得去看看。”
阎埠贵点头应允,自已虽也好奇,但不敢轻举妄动,担心自已大院发生这么多事情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心里打鼓,生怕被主任质问而受罚。
陈杨走向院中,王主任对着一脸愤愤不平的何雨柱大吼:
“何雨柱,你知道自已的成分问题究竟有多严重吗?” 何雨柱则感到冤枉,说道:
“王主任,我对你说实话,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
之后的几年,是我和妹妹靠捡垃圾度日。直到后来你们接管这里,才出于怜悯,把我送进了轧钢厂工作。”
王主任皱眉,随即询问: “你是从谁口中得知此事的?”
不等考虑,何雨柱答曰: “当然是易中海告诉我这些的。”
王主任怒道:
“胡言乱语,我管理的是偌大的街道,哪可能随随便便给你这样的机会?
你之所以能得到这份工作,是你父亲通过娄青云的关系安排的。那时,你父亲在娄家轧钢厂任厨师。
理论上,你作为他的子女应该顺理成章接替工作。但实际上,你没有这样做,而娄青云也未追问。
后来你之所以能进入轧钢厂,是易中海帮你安排的,其中细节如何我不甚了解。毕竟当时大家都生活艰难,我一个人无法关照所有人。”
听完这段话,何雨柱和周围的人都陷入了沉思。王主任摇摇头,说道:
“不必再多言,往事就让它过去吧,何雨水已经将此事说得很清楚了。
我只想再问你,你真的对你的身份成分一无所知吗...?”
何雨柱坚定否认:
“我确实是不知情。当年登记成分时,我没有参与,那时候我又怎能了解成分的重要?”
王主任紧追不舍: “那么,是你的父亲处理此事了?”
提到自已的养父何大清,何雨柱心中更添一层恨意,点头说道:“正是如此。”
听到这句话,陈杨心内暗叹,何其冷血。
周围人群注视下,王主任吩咐身旁的民警: “将何雨柱带回去,并安排人手去保城将何大清除带回!” 民警点头回应:
“明白,我们一定彻底调查清楚!”
说罢,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何雨柱被带离了现场。
秦淮茹在一旁静默无语,而许大茂则在旁边满脸得意地看着何雨柱被抓走。
面对这样的许大茂,何雨柱愤怒不已,吼道:“许大茂,你这个小人!我一直就知道这是你干的好事,等着瞧吧,等我出来的时候一定好好跟你算账!”
旁观的一位警察见状,对何雨柱嚣张的态度很是不满,上前对着他的腹部重击了一拳,随后厉声道:“你还真敢说大话?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想报复?”
这一拳令何雨柱痛得面如土色,尽管气不打一处来,却也无法再发声。
人群注视着被押解离开的何雨柱,王主任面色铁青地开始寻找刘海中和阎埠贵。但这两人都藏在人群之外。王主任见状大声责骂:“刘海中,阎埠贵,你们给我站出来!”
被点名的两人无可遁形,只能走出人群,略显局促不安地向王主任赔笑道歉。然而这一笑却激怒了王主任,他声音更加凌冽:“笑什么,有你们好笑的时候吗?当初让你们担任这个大院的管家,难道是为了吃闲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