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胡大林并没有理会那些人,他们中五人跟随肖参谋长而来,手里没有武器。
见到回来的陈杨后,胡大林示意属下,一众警察立即持械将枪口对准肖参谋长和他的随行人员。
接着,陈杨从外面出现并戏弄般地讽刺:“肖参谋长,威风真是令人不敢恭维啊!”
肖参谋长脸色发青地说:“难道我看错了?”
面对陈杨的微笑着点头和反问,肖参谋长轻蔑地说:“哼,我肖利友没想到你会这般机智找到了我的线索。
不过,这没什么用,肖家不会屈服于你。”
陈杨有些惊讶于对方认罪的态度,回应道:“我还以为你会激烈抵抗。
这太轻易,让我觉得无聊。”
肖利友不无嘲讽:“你休想激我犯错以借 ** 死我。
我们肖家人不是省油的灯。
要不是因为老五办事欠妥当,怎么会被你这个小警察所困呢?”
面对肖利友的态度,陈杨没再争辩,转身吩咐胡大林,“已经有人认罪,将他们控制住,并安排处理,如有问题让其单位来领人;剩下跟我一起去查他的家。
几万元悬赏杀我的事情真让人好奇在这个时代钱是如何来的。”
胡大林点点头,立即有两位警员带走肖利友。
他被制伏后仍挣扎:“陈杨,是你害得我不幸!你要找我可怜侄子 ** 的麻烦。”
但陈杨并不在意这些挑衅:“到时自会明白一切!”
最终,一切都按程序处理,肖利友和其他人都得到应有的处理。
“咱们这回可真是逮住了一条大鱼!”
陈杨点头应和道:“没错,要不要再去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大鱼’?”
胡大林接话道:“当然要去了,上次的功劳已经让白烟成了所长。
按这个势头,再立点功,我也能混个副所长了吧。”
陈杨笑了笑表示赞同,“那就去呗,反正车子也闲着呢,正好还能处理些赃物。”
胡大林补充说:“确实可以一举两得啊!”
于是,胡大林安排人开车,直接前往肖利友的家,到现场后立刻展示搜查令开始行动。
在陈杨的协助下,他们很快发现了不少财物,全部都被封存管理起来。
肖利友的工资收入远不足以积累如此多的钱财,再加上大量疑似非法持有的金饰。
按照法律规定私藏黄金一旦暴露问题会非常严重。
不久之后,上面就知道了肖利友的具体情况,包括他以前企图陷害陈杨的事也被曝光。
尽管肖家尚未形成真正的大家族,但他们的势力不小,尤其是其兄弟俩的资产巨大,以及之前一桩牵扯两个孩子的命案再次浮出水面,并且证据确凿。
上级要求严厉调查所有相关事项。
随后陈杨和胡大林完成了交接,将涉及人员送到看守所等待司法程序处理。
其他相关人士被另外一批人接手监控,这已经不是陈杨能够插手的部分了。
毕竟身为一个普通的八级民警,他知道此时自已只需继续履行本职工作就好,国家已经启动全面调查机制。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场 ** 因为陈杨和胡大林的最初介入提早爆发。
原本或许不必这样,但是经过缜密查证后证实,肖家的罪恶不可饶恕。
一年后,甄诚告诉了陈杨整个故事,提到从上至下的肖家都落了个凄凉的结局。
所有房产和其他财产均被没收充公。
得知这一消息时,陈杨骑车回到了自家四合院中。
他带了些酒和山珍回来与大家一起分享。
刚踏入院子,便看见阎埠贵老师正在门前徘徊,陈杨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并调侃他说:
“我说阎老师,难道你不专心授课、老是跑回来就能涨薪了?”
阎埠贵一脸疑惑,“这事真还跟薪水有关系吗?”
陈杨点了点头回答道:“我们的教师、警员及其他公共服务行业工作人员必须提交升职或调薪申请并通过审查才可以。
我们可不像工厂里的工人那样,有一套简单的考评系统。”
这次是纯粹的技术测评,工人只要技术过关就可,不需表演其他内容。
但是像教师、民警以及其他岗位,则没有明确的技术标准。
他们晋升全凭个人能力、资历、奖励和日常表现。
如果我现在回来能在家里见到你,那意味着在学校的时候根本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你。
别说评定了,就是想要晋升的机会也很难争取,校领导可能早就提交了名单。
到那时候才想起来,估计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晋升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听了陈杨的话,阎埠贵感到一阵心痛,毕竟他这么多年就是这样过来的。
从最初的每月工资二十六块五涨到现在三十六块五,并不是职务提升的原因,而是因为增加了工龄补贴。
他自已现在仍然是11级教员,这些年来并没有得到任何级别的晋升,因为关键时候总找不到他。
阎埠贵不明白的是,其实前些年正是容易升级的时期,后来这几年基本无望了。
大家为了自已的位置与利益,都忙得没工夫理会他人能否升职。
这个年代里人们要么是为了自已爬上更高的位置,要么就是为了多赚些钱。
很少有人真正关心别人的晋级问题。
那些晋升成功的,多半是领导给心腹开的小灶,只要一句话就能决定。
陈杨笑了笑,安慰阎埠贵说:“早些时间我就发现您的状况了,不过那时候刚搬进来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也就没多在意。”
阎埠贵长叹了一口气,说:
“唉,从明天起我必须改变这样的情况!”
陈杨本来想说这也没用了,但觉得少一事不如多一事,
于是只简单说了句“那我回去了”
便离开。
当陈杨关上家门,阎埠贵忽然想起来忘记向他要那些野味了——明明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山货。
他因此更为郁闷,心里想着怎么又漏了一次赚钱的机会。
最后,只能捂着胸口回去休息。
阎埠贵的妻子看他状态不佳问道,“你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他将刚才的事讲了一遍后,无奈地叹息道:
“我一直费尽心思算计,结果倒算到了自已的头上。
若真能晋升,每年我能多挣好多啊!”
妻子对他说,
“既然知道错误,以后好好表现就是了,您已经有了足够的资历,就缺这一点努力啦!”
阎埠贵点点头,躺在床上发呆。
而这时,邻居家(陈杨家)飘出来的阵阵香味让他更加烦躁——因为他本可以帮忙却偏偏错过了这样一个获得好处的机会。
最终他只好黯然接受了这份懊悔并默默承受下来。
处理那野味的时候,要是自已动手,内脏那些不都归自已了。
阎埠贵越想越心疼,因为一直忙于之前的事情,把这个事儿都给耽搁了。
现在想起来,更觉得可惜。
棒梗这时从外面跑了进来,闻到陈杨家里的饭菜香,眼神里透着羡慕和不甘。
毕竟,他与陈杨年纪相差无几,可陈杨不仅有工作,还天天吃得好。
棒梗可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儿,知道陈杨的能耐。
再加上他对警察有种天然的畏惧感,怕惹祸上身牵连家人,便没有回去闹腾。
而曾经经常给自已好吃的何雨柱如今已经落魄不堪。
不仅是盒饭这种好东西没了,他自已也变得邋遢臭烘烘的,就连他自已见了自已都得躲。
不只是棒梗,秦淮茹也对现在的他敬而远之,早就不帮着他收拾屋子、洗衣服了。
尽管何雨柱多次向秦淮茹央求帮忙,但她的厌烦表情和冷淡态度让他备受打击。
现在的何雨柱回到家就只会喝酒,把自已麻倒后倒头就睡,没人关心他,在钢厂也一样没人愿理他。
起初还有人想找他说笑,可随着他越来越不注意自身卫生,身上的异味老远就能闻到。
大家也就渐渐疏远了他。
在那个院子里,大伙都躲着何雨柱,因为他身上那难闻的气息让人难以忍受。
南易虽然也干清洁厕所的活,但他有涵养,懂得自律和自尊,每天都会仔细清洗自已的衣物。
所以即便工作一样,南易还是受人欢迎愿意交流的人,反观何雨柱就真的放任自流:心情不好就喝酒,酒醉倒下就睡。
起身后只顾上班,身上混合着屎尿、酒精和馊臭味,让许大茂这样的老友都不敢去接近他。
本来,何雨柱也曾考虑过改观。
但渐渐地,这种味道似乎成了他的保护伞,无人近扰,而且他也习惯了这个味道。
于是便更加懈怠。
然而他并未曾想过,这种恶臭令他人避之唯恐不及,更别提会有姑娘看上了。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得失吧?
秦淮茹看见棒梗回来了,喊了一声:“棒梗回来了!”
棒梗点个头说:“妈,我明天也想上山!”
秦淮茹有些疑惑问:“你上山去做什么呢?”
棒梗坚定地说:“妈,我都长大了,自已的事情自已拿主意,他们都能去挖野菜,我也能!”
贾张氏心疼孙子,说:“我们家又不缺那些野菜,用不着去那么麻烦。”
棒梗不服气地扯了扯脖子,“不行,必须去!”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正欲说什么,贾张氏以为孙子想去山里玩乐,再想到这几年山上并无危险。
她说:“孩子想要去,那就由他去吧!”
“小孩子,想玩就玩一会儿呗!”
贾张氏心想山上没什么可担忧的。
看着贾张氏的模样,秦淮茹想了想,反正现在天寒地冻的,寒冬腊月,山上也没什么危险。
河里也都结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