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嫣紧紧伏在李大河的胸膛之上,脸颊泛红。“姐姐,好生甜美!”
李大河看着身上的紫嫣,嘴角微微上扬。“闹够了吧,换我来。”
王紫嫣轻轻摇了摇头,发丝在肩头晃动。“姐姐,你这么多女人是不是,只有我叫你姐姐?”
李大河点了点头。“只有你一人。”
他的回答,让王紫嫣的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俯视着躺在床榻之上的李大河,缓缓伸出手,两人的十指紧紧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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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出行。
随行人员中,王紫嫣和大雅紧紧跟在李大河身边、身着华丽的毛边棉袍。
刘父刘母。李父李母。
还有亲兵营那一千名将士,身着整齐的铠甲,威风凛凛。
李大河喜爱的几名大臣也在队伍之中。
而孙白斌和周灵运则被留下监国。
李大河站在队伍前,眼神扫视一圈,从空间取出竹竿、触碰父母和媳妇乘坐的马车收进了空间。
紧接着,陪同的五名爱卿、亲兵营的将士以及马匹、装备,全都被他有条不紊地收进空间。随后,他周身泛起一阵奇异的波动,开启了瞬移技能。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出现在了营州府青阳县城外。
李大河再次挥手,空间里的人和马车又全都出现在了原地。
他抬头望着熟悉的县城,冰冷的冷风呼啸而过,吹起他的狼皮大衣。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涌起一种归乡的感觉,尽管这里比开封寒冷许多,他抓着缰绳的手,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被冻得有些麻木。
一别三年,如今他终于回来了。
李父李母掀开车帘。
李有山探出头来,望着熟悉的城墙,口中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弥漫。“大河,将我和娘放到县城老宅就好了,我们两个要见见老熟人。”
李大河身着厚实的狼皮大衣,稳稳地骑在高头大马上。“爹,我安排一百人保护你和娘的安全。”
说罢,他提高声音喊道:“大毛!安排一百名将士护送李老爷和老夫人回老宅!”
张大毛本是冀州城原县的守将,自投降后便忠心耿耿地跟着李大河征讨倭族,因其勇猛善战且忠诚可靠,回来后就被任命为亲兵营的营长,专职负责皇宫和李大河的安全。
他生得浓眉大眼,满脸忠厚之相,听到李大河的命令,立刻拱起双手:“是陛下!”
然后招了招手,让手下副将带着一队精兵紧紧跟随着老爷子和老夫人,向着县城老宅的方向缓缓而去。
李大河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随后他掉转马头,现在他满心都想着回村里看看。
他一夹马腹,在前面领路。
想起以前,他坐着慢悠悠的牛车,要花费半个时辰才能回到刘家村,而如今骑马只需一炷香的时间。
不多时,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地抵达刘家村。
此时正值冬日,寒风刺骨,村子里格外安静,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在屋里躲避着严寒,安静地猫冬。
在山脚下,刘老蔫正弯着腰捡着柴火,他的身上穿着破旧却保暖的棉衣,双手被冻得通红。好不容易捡够了一捆柴火,他费力地将其背在背上,准备回村
刚走几步,就看到不远处一行人朝着村子走来,浩浩荡荡得有好几百号人。
他吓了一跳,眼睛瞪得大大的,揉了揉眼睛,只见那高头大马,还有士兵身上穿着的战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不好!”
他心中一惊,吓得拔腿就跑,也顾不上背上沉重的柴火,绕着村子的外围一路狂奔,径直跑到了里正家里。
“哐哐哐!”急促的敲门声。
“里正大伯,里正大伯不好了,不好了。”
听到敲门声,里正家的刘老大,匆忙趿拉着鞋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家的院墙并不高,刘老大探出头去,正好露出刘老蔫那冻得有些发红的脸蛋。
“老蔫什么事啊,这么着急忙慌得?”
刘老蔫猛地吸进一口冷空气,冰冷的空气刺激着他的喉咙,让他不停地咳嗽起来。“咳咳!刘、老大咳咳!不好了,咱们村子外来了一伙骑马穿着战甲的人。”
刘老大的神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急忙将门打开。“快进来!”说着,一把将刘老蔫拉进了屋里。
刘老蔫进屋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顾不上,就把看到的情况详细地和里正说了一遍。
里正听后,披上棉衣。“老蔫带我去看看,我一把老骨头了,不怕这个,有事情你们赶紧领着女人孩子跑到山上去!”
刘老蔫犹豫了一下:“里正大伯,要不要招呼村里的后生?”
里正沉吟片刻:“看看情况再说!”
两人一路小跑着朝村口奔去,寒风在耳边呼啸。
还没跑到村口,就远远地看见那支队伍朝着村子这边过来了。
里正的腿一下子就软了,潺潺微微地走着,腿不停地发抖,伸出老手紧紧抓着刘老蔫的胳膊。“老蔫,看着像是咱们大双的队伍啊,大伯这眼睛有些花了,看不清,老蔫你好好看看那。”
老蔫听了,也紧张地揉了揉眼睛,眯着眼睛努力朝着前面看去。“里正大伯好像真的是咱们大双的军队,和那个县城告示上贴的图画一样的旗子!”
里正大伯一听,又气又急,一巴掌呼在刘老蔫的脑袋上。“你这个后生,要把我吓死了。”
此时,李大河已经带着队伍来到了村子中央。
他骑在马上,望着眼前熟悉的村庄。
村子还是老样子,只是看起来好像多了些青砖瓦房,烟囱里冒着烟。
李大河回头对着马车喊道。“爹娘、大雅,快进村了!”
刘父刘母掀开帘子,看着他们生活了五十多年的村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刘母用手擦着眼泪,声音哽咽。“老头子,咱们又回来了!”
刘父的目光在村子里搜寻着,突然,他看到前面站着的老人:“快别哭了,看看那是谁!”
刘母从怀中取出丝巾,轻轻地擦了擦眼泪,定睛一看。“是福山,是福生,那个旁边的后生像是老蔫!”
李大河骑着马在最前面,对着后面挥了挥手:“停下!”
“吁!”将士们整齐地勒住缰绳,马匹发出阵阵嘶鸣声。
李大河身穿黑红金边的龙袍,外面披着一件威风凛凛的狼皮大衣,骑着高头大马,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人。
里正大伯看到李大河这一身威严的装扮,尤其是那胸口的图案,吓得腿当场就软了,直接瘫倒在地,刘老蔫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哆哆嗦嗦地直接跪在地上。“官爷小的,给你请安了!”
他们低着头,不敢直视李大河。
李大河见状,赶紧从马上下来,几步走到两人跟前,伸出双手将他们扶起。“里正大伯,看看我是谁!”